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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沿途的风景传闻,同她一起欣赏山川大河。 似乎, 一切都朝着美好的方向在开进。 可有些事,终究还是又到来了。 他改变了原来的方向,原来的轨迹也因此全发生了变化。 尉迟卿在幽州又被掳走了。 秦郁疯了一样去不周山寻她,像那次一样,他看到尉迟卿像惊恐的鸟儿一样拼命的逃跑。 却又不像那次,掳她的人这一次在秦郁之前追上了尉迟卿。 凌厉的剑从后背刺透了尉迟卿的身体,鲜血又如那日城墙下一样喷涌而出。 秦郁双目眦咧,绝望地吼着:“卿卿!卿卿!” ————————————— 悄悄告诉你们,我真的还没想好卿卿怎么面对秦郁。 和哥哥的应该不会了,因为卿卿从来没喜欢过他,所以要尊重她的心意哦~ 我准备开新文了,还是重剧情,这回男主不渣还很深情~照例剧情向代肉,感兴趣的欢迎收藏:眼熟 四十四:黄粱一梦 宫中一片匆忙慌乱,太医急匆匆地赶到,新帝身边的侍从压低了声音小声嘱咐:“陛下似是受了梦魇,林太医快去瞧瞧吧。” 隔着帘帐,太医听到新帝撕心裂肺的呼喊声,叫的什么却听不大清。 过了许久,他似是放弃了,明华殿陷入了沉 静。 太医这才试着唤他:“陛下,陛下。” 他又一次眼睁睁地看着尉迟卿在自己面前喷涌出那么多鲜血。 秦郁在这滔天的鲜血中无力地挣扎,陷入了黑暗。 有人叫他,将他从这无尽的绝望里救出来。 “嗬!” 秦郁整个人都惊了起来,帘帐外太医激动地喊着:“陛下醒了。” 他抹了抹自己的脸,满面泪水。 “朕无碍,下去吧。” 秦郁似是累到了极点,挥了挥手。 太医还想说什么,见帝王神色哀愁凝重,还是退了出去,在殿外候着。 秦郁走到冰棺处,尉迟卿还是沉沉地睡着,不肯醒来看他一眼。 重新来过的种种甜蜜 到底,不过都是黄粱一梦。 秦郁明白,没有什么能够重新来过。 那些他犯下的错,结下的果永远都不会改变。 他的爱人在他的伤害下耗尽了心神。 可那梦太好,太好。 他的卿卿还好好地活着,还陪他去幽州省亲。 她一路上生机勃勃的脸仿佛还在眼前。 他舍不得这样的梦, 舍不得…… 然而大梦一场 最后还是要醒来 最后他还是失去了她。 她跳下城楼的时候是抱着怎样彻底的失望呢?她恨他了吧。 秦郁在二十一岁这年对他从前的人生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悔恨和怀疑。 他从小就学习算计和利用,从来没有真心待过谁。 这样的他,哪里来的幸运遇到了尉迟卿。 她小心翼翼地爱着自己,明知自己在利用她却甘之如饴。 从前,不是没有人这样做过。 可没有任何人像她一样捧着一颗玲珑心,不求回报的交付给自己。 然后被自己亲手碾碎。 “卿卿,你不肯醒来是恨我,惩罚我吗?可是卿卿,我这么可恶,你不能用这种方式惩罚我,你该醒来,用各种手段来惩罚,你睡在这里是惩罚不了我的。” 秦郁的手伸进冰棺里,同尉迟卿冰凉刺骨的手十指交叠,近乎疯魔地呢喃着。 那天之后,秦郁几乎成了上好的发条一样,在皇帝这个位置励精图治,兢兢业业。 遭受太多年苦难的土地和百姓终于迎来了明君,开河修路,筑堤建坝。 秦郁死后,谥号西圣祖,是对他于呵护这万里疆土,千代百姓的评价。 秦郁深夜批完奏折,就会去明华殿,侍从甚至在冰棺旁置了一张床。 新帝每夜都会守在这里,在接近黎明时才入睡,五更又起来去上早朝。 因为利州残余势力暴乱的事,秦郁下朝后留下了裴琅。 裴琅没说政事,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秦郁后恭敬地行了个礼,颇为忧心地说: “陛下长久如此,恐怕身体吃不消,西梁现下正是内忧外患的时候,陛下要保重龙体。” 许久后,秦郁才沉沉开口:“朕知道。” 救助尉迟卿的动作从来没有停过,一批又一批有名的,无名的医师进出明华殿,终于在安平一年的仲秋迎来了希望。 一位从东南边陲小镇来的神神叨叨的巫医竟使了法子,第一次让纹丝不动沉睡了大半年的尉迟卿手指微动。 ——————————————— 给大家打保证,接下来都是虐渣秦的,醒来才是狠虐他的时候~ 我大概明天会发新文的第一章~ 新文带点快穿性质,这次,一定给你们一个此生必嫁的男主! 欢迎关注 四十五:苏醒 巫医从装扮到谈吐都十分神秘,但秦郁就像溺水的人一样只能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他只有这一个希望了。 “老夫会让她醒来,但需要付出代价?” 在明华殿,秦郁和巫医密谈。 秦郁转过身看了看冰棺,沉声道:“无论是什么,朕都要她醒来。” 巫医施术的那天,秦郁和他在明华殿从三更到晌午,不知进行了什么。 待秦郁从明华殿出来后,他几乎是立刻瘫倒在殿外。 太医侍从乱成一团要把他扶到明华殿,秦郁撑着最后一丝力气,面部毫无血色地低声阻止:“送我去别的殿。” 初夏的晌午已十分炎热,秦郁在去华应殿的途中开始发热,后宫没有任何一个嫔妃能照看他,侍从急忙差了两个侍婢伺候,却被陷入半昏迷中的秦郁挣扎着统统赶了出去。 最后,刚进宫不久的侍从手忙脚乱地照料了新帝三日。 秦郁连着发热了几日,却从来没有真正睡过去过,几乎每隔几个时辰都要呢喃着问尉迟卿的情况。 他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在听到尉迟卿醒来的消息时,翻身跃起,只穿着中衣就踉跄着奔去了明华殿。 尉迟卿穿着身藕粉色的襦裙安安静静地坐在明华殿早已铺好的床榻上,像一幅画。 秦郁推开殿门甚至不敢进去。 他怕那又是一场梦。 “驸马?” 尉迟卿歪了歪头,喊了他一声。 心里的慌乱越来越重,有什么不一样了。 是她驸马的称谓?还是她毫无感情的语气呢? 秦郁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终于合上殿门,走了进去。 看着他走的越来越近,尉迟卿忽而起身,怒目相视:“驸马为何穿着如此?为何在明华殿?皇兄呢?” 她连连发出三问,秦郁生生停下了脚步。 “卿卿。” 听到秦郁这样唤她,尉迟卿顿时浑身警觉:“驸马!” 秦郁攥着拳头问她:“殿下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本宫不知道……”秦郁熟悉的称谓让她放松下来。 尉迟卿转着眼睛满目疑惑。 秦郁颓然地靠在柱子上,可他还是不死心,复又故意问她:“殿下怎么没有戴臣送您的绿松石手链?” 尉迟卿皱着眉头似乎努力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