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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痛又爽,咬着嘴唇的尉迟卿渐渐抑制不住,先是嗯嗯啊啊不停地叫,后来被越来越猛烈地肏弄弄得失了声。 胳膊也撑不住,整个人都要瘫软下去,又被秦郁用手捞了起来。 许是太久没做,尉迟卿那里不仅紧,水又多的泛滥。 刚将穴里的褶皱插平展,稍稍拔出一点点,媚肉就从四面八方裹挟着挽留。 宫口更甚,小小的口嘬住肉棒不放,一开一合,真是要死在她身上了。 腰间酥酥麻麻,阵阵痒意从尾骨蔓延开来。 秦郁在尉迟卿腰间垫了软枕,就掐住尉迟卿的双臀,耸动着腰,剧烈地抽插起来。 秦郁的力道实在太大了,随着十几次猛烈的动作,从尉迟卿的宫口里射出了一股阴精。 就在她以为秦郁要射在里面的时候,他却突然抽出了肉棒,还问她。 “我是西梁皇室遗代,此番离去,再和尉迟穹相见就是兵戈之争,如此这样,殿下还愿跟着我走吗?” 他说完,又将尉迟卿翻了回来,扶着肉棒全部射在了尉迟卿的双乳上,淫靡至极。 浓腥的阳精一股一股地全浇在了尉迟卿的身体上,她被射得更愣傻了。 却还是小心又坚决地伸出胳膊,搂住了秦郁。 秦郁听到,尉迟卿媚软的声音在他耳边吐出:“我愿意,刀山火海我都愿意。” 说完,直挺挺地倒下,晕了过去。 被肏晕了。 秦郁怔怔地看着尉迟卿,良久,俯下身,咬着了咬她的脖颈,说道:“你要完完全全属于我,卿卿。” 竟有些嗜血的味道。 ——————————- 疑心病重症患者渣秦日记:第一次谈恋爱,怀疑对方不是真心,好累哦。 卿卿:嗯,不是真心的,你滚吧。 为什么迟字显示不出来,我绝望! 番外一:秦郁 元平十五年,秦郁从幽州来到了东周的京城阎良。 他用秦郁这个名头活了十九载,很多时候,也记得不起自己不姓秦,姓耶律。 秦郁是西梁朝的遗代,西梁朝在一百多年前被北齐所灭。 短命王朝不过十几载就被东荒起家的尉迟一族换了新局。 西梁占据东周有三百多年的历史,尽管覆灭已久,却先遇到短命的北齐,又碰了个暴虐昏庸的尉迟家族,是以西梁盘踞在西边的残余势力不仅没有被剿灭,甚至在这一百多年逐渐复燃。 秦郁对自己在西边的经历没什么印象,三岁那年他就被送到了秦家,隐姓埋名。 秦云贯的夫人是秦郁母族一非常旁支的氏族里的一个庶女。 也正因如此,没有人想到秦郁不是秦郁,还和西梁有关。 他长在秦家,却不教在秦家,有一位专门的夫子教导。 从小到大,秦郁听到最多的便是“复国”二字,这两个字贯穿了他的一生。 他并不知自己到底真正喜好做什么,事实上,他对任何事情仿佛都没有太大的兴趣,这十九年,他只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第一次见尉迟卿,正是那年的上元节。 只是那天夜晚,他并不知她的身份。 城南的昆湖布满了少男少女的放的荷灯,他刚和兵部尚书见完面,心里有些烦闷,无意间走到了一处幽静的地方。 葱郁的竹林深处挂满了彤红的谜联,层层叠叠,繁复非常,却意外地没有人。 但他再走近些,却听到了轻轻的啜泣声。 一阵风忽而吹来,拂开了一幅谜联。 一个秀翘通红的鼻尖浮现出来,又转瞬被谜联遮住了视线。 鬼使神差,他竟轻唤了声:“姑娘?” 谜联后的小人儿似乎吓了一大跳,抽噎着弹了起来。 步摇随着起身在谜联的缝隙间摇来晃去,眼前的彤红似乎全都晕成了一片。 原来是京城的哪位贵女,莫不是被哪位公子哥伤了心? 冷情了十几年的秦郁,还没有见到对面女子的面,竟揣测起了她的情事。 他自己却断断没有意识到。 “郎君?”她大概不想见人,只是站在那里问他,声音是含着氤氲雾气的稚嫩。 月凉如水,在这片幽静又红盈的地方,他和对面的女子从谜联的东头走到西头。 对着诗,猜着谜,听她的声音渐渐清亮,听她的笑语从谜联后传来,看她的步摇晃了过来,看她秀挺的鼻尖上挂着的泪珠慢慢干涸。 “姑娘今日不喜?”秦郁问出口,下一瞬便觉得自己突兀极了。 一时恼怒着自己,就听见对面的小姑娘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地吐露心声:“我好像……好像从来没有谁真心爱我,是我太糟糕了,不值得被任何一个人爱吗?” 许是今夜的月色太过朦胧,许是彤红的谜联太过密叠,尉迟卿向一个陌生的男子倾诉着自己的难过悲伤。 而秦郁也被像迷了心智,轻声抚慰她:“姑娘蕙质兰心,终会有一人的。” 他从来没有安慰过人,实在有些蹩脚。 可对面的女子大约真是伤心透顶,这样的三言两语,她竟破啼为笑,带着一丝忐忑小心的希冀又问他:“真的吗?” 秦郁没有说话。 他手里拿着从昆湖过来时有小贩塞给他的一个花灯,做工略有些粗糙,只是在月色的铺程下,样式色泽淡雅美丽。 在将要行至谜联的末端处挂着一只笔,原是为挂笔的谜联特意准备的。 秦郁取了下来,在花灯上写了些东西。 那是一首诗 “月影疑流水,春风含夜梅。 别有千金笑,来映九枝前。” 隔着谜联,他递了过去。 这一晚上,他有太多的鬼使神差。 对面一只柔嫩葱白的手也伸了出来,接过了花灯。 他们的指尖碰在一起,女子的手一抖,落荒逃跑似的接过花灯收了回去。 那是一个温煦的触碰。 相遇的最后,女子问他:“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也许吧。” 一语成戳,却换了模样。 那夜生出的微弱的火苗,在得知她是尉迟卿的时候,顷刻全浇灭了。 竹林深处突然出现的谜联,单独一人的长公主,还有最后出现嫌隙的兵部尚书,一环扣一环。 鬼迷心窍的夜晚过去,多疑的秦郁又回来了。 他无法不相信那次相遇是尉迟兄妹俩精心设计的温柔乡。 果然,三年后,十八岁的尉迟卿在他夺魁后,强硬地要他娶她。 大婚那天,在碧闾宫外,他看着面无表情,一点儿喜色都没有的尉迟卿,升腾出无力的怒气,也更加笃定了。 第一次怀疑她和尉迟穹有不伦关系的时候,他花了一个晚上说服自己是假的。 这太匪夷所思了。 可第二次…… 槐汤宫的温泉里不停地冒出泡泡,她藏在那里。 那天在幽州,他不慎碰到了她的后穴,尉迟卿的脸色瞬间苍白。 看着尉迟卿插满毛笔的不停流着淫水的样子,他忽然觉得无聊透顶,扔下她走了。 后来又回去了。 在马背上要了她。 可心中的恼怒却愈盛了,他恶劣地将从前装着麝香的香囊换成了她送的那个。 两只丑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