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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什么原因没有继续读书。 从时间上推测,或许真的和小唯的出世有关。 林父端酒的手一顿,他望着林西则,眼神中确实有些许遗憾,但更多的是肯定和鼓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时区,或快或慢,按照你自己的节奏来就好。” 他轻声说道,“读书是为明理,在社会中锻炼亦能明理。” “网络上那些流言蜚语无需在意,你是爸爸教出来的,爸爸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林西则听着他语重心长,也不知是被哪句话触动了,眼前渐渐有些模糊起来。 也或许,这种酸胀的情绪更多的是属于原来那个小西的。父亲的肯定,对他来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爸,谢谢。” 林西则深深地望着林父,郑重地向他敬了一杯酒。 一口闷下,辛辣的酒液漫过喉咙,火热直达胃部,他刚想赞叹一声好酒,就感觉眼前一黑,随后便失去了知觉。 看着趴在饭桌上呼呼大睡的林西则,林父摇了摇头,一边小口喝酒,一边嘟囔:“酒量还是不行哟……”- 几日后,绯色俱乐部。 光影迷离中,走进来一群公子哥,为首的一人挥开服务生,径直进了包厢,脸色阴沉地摔坐在沙发上。 “周少别气了,来来来,喝酒喝酒!” “对啊,那个王八蛋敢当众悔婚,以后有得祁家好果子吃!” “哼,祁朝黎个龟孙子,要不是悦悦拦着,看老子不把他给剁了!” “就是说啊,以悦悦的条件,还愁没人喜欢? ” 今晚周家原定的订婚宴,因为男主角反悔不欢而散,他们一行好友才转战绯色,陪周寻解闷。 周寻扯松领带,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不想再提这件破事,便把目光扫向众人,最后看向沉静坐在人群之外的年轻男子身上。 男子手里晃荡着酒杯,晒成古铜色的肌肤在迷离的灯光下更显性感成熟,然而眉眼间却是不变的淡漠疏离,跟周围有些格格不入。 周寻微挑眉,他知道每年一到冬天,这位的心情就不太好,想了想便开口问他:“阿越,又跟小鱼闹别扭了?” 第7章 时越瞥了周寻一眼,没做声,倒是其他几个人来了兴趣。 “对啊,小鱼怎么没跟过来?我刚刚还在周家看到他了啊。” “许思立,别玩手机了,说说咋回事啊?” 有人看向坐在角落玩游戏的许思立,伸手推了推他。 许思立也是Light的成员。当初时越为了喻庭晏成立这个组合,周寻和许思立刚好在场,也被拉了入伙。 原本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加入的,谁也没想到他们后来会这么红。 “咋回事?” 许思立从手机抬起头,拍开身边人搭在他肩上的手,学着时越端起酒杯,一边晃一边说道:“除了那个林西则,他们还能因为什么吵架?” “那个林西则不是星月旗下的吗?一个小明星,想整死他还不容易?” 许思立喝了口酒,被辛辣的酒液呛了一下,有些嫌弃地放下酒杯。 “有小鱼护着他啊,越哥有什么办法?”他耸耸肩道。 几个人面面相觑。 在他们这一辈里,时越就是个神话。 很多人还在幼儿园里玩泥巴的时候,人家已经跟着两个哥哥学商做投资了,其中几次神来之笔,直接让家产翻了几倍。 好在他后来玩腻了,拍拍屁股跟喻庭晏去娱乐圈玩音乐,后来又迷上演戏。 那时候长辈们哪个不一边可惜,一边偷着乐的? 放着这么个商业奇才不好好培养,竟然让他去当戏子,时越的家族简直脑子秀逗了! 然而谁也没想到,娱乐行业突然就起来了,这几年发展得如火如荼,Light不仅成了顶流天团,还让借此进军娱乐圈的时越家赚得盆满钵满。 就是这样的传奇人物,竟然还有他束手无策的时候? “许少,那小明星到底是什么来头?”刚刚推他的赵新宇,好奇地问道。 “他啊……”许思立想了想,说道,“我也不是很了解,不过长得倒是挺好看的。” 许思立话音刚落,就听一声嗤笑响起。 只见对面一直沉默不语的男子,嘴边勾起一丝不屑的笑,眼中的不喜,就连最不懂察言观色的许思立都看了出来。 许思立顿时不说话了。 赵新宇望着时越,忽然笑道:“是因为有喻少在,越公子才不好出手太重吧。” “既然这样,不如交给我,让小弟帮越哥把这事解决了怎么样?” 时越抬眸看了他一眼。 接触到他的视线,赵新宇下意识地挺了挺腰杆,透出几分紧张。 只是时越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他低头抿下一口酒,声音低冷:“一个跳梁小丑罢了,没必要在意。” 他此言一出,在场众人便附和地笑了。 “对对对,这种人不值得越少费心!”赵新宇端起酒杯。 “来,大家喝酒喝酒!” 有人起哄,包厢里的气氛热烈了一些。 然而时越还是一个人喝着酒,静静出神,就好像有永远也无法跟人诉说的心事。 周寻看了他一眼,有些无趣地撇撇嘴- 沿江路上,一个围着围巾,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金发少年正在夜跑。 林西则控制着呼吸节奏。 他跑得并不快,几圈之后,身体便已经热了起来,呼吸也愈发粗重。 这具身体实在太孱弱了,慢跑是他想到的比较适合这个阶段的锻炼方法之一。 虽然很想快点恢复原来的水平,但他也明白不能操之过急,不然练伤了就得不偿失了。 这几天他都待在家没什么事做。 原主本来就处于半颓废状态,再加上昏迷前出的假唱事件,口碑一落千丈,更是接不到什么好工作了。 那个叫李衍的导演也没联系他,估计是被他的名声吓跑了吧。 说到原主,林西则又回忆起这几天晚上做的梦。 自从那天和林父喝酒醉了之后,他晚上睡觉就开始做梦,梦里有一个少年跟他说话,他知道那就是原来的小西。 少年说的话没有什么脉络,他醒来后,只记得比较深刻的一些。 他说,林父在给他取这个名字的时候,曾跟他说过这样一番话,他一直记得很清楚。 “爸爸说,林,是我的家,以后我就是林家的儿子。” “西,是希望我记得自己的来处。” “而则,就像一个穿着盔甲,手持武器的人,他希望我能变得强大,既能保护自己,也能守护他人。” “我辜负了他的期望。” 他仿佛还记得少年黯淡的眸光,然后他又轻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