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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的艺人培训班,若是可塑之才,满可以试试看。 机会是无限的可能,再接近于现实,也不是现实。所以李老板留有余地,话说的不满——不合适也没关系,他有个朋友搞并购拆分,其中的呼叫中心,三个月后正式运营,现在正急着招人,小唐若有意也可以投一份简历。 卓淑芬满脸红光的拽了唐欢的左臂,拉他起来鞠躬道谢,斟茶敬酒——走了霉运撞大运,李先生真是她家欢欢的贵人啊。 这一次,卓淑芬抢着满上了杯,不是龙井是茅台,连医嘱都挡不住她的坚持和热情。再一次,唐欢执杯起身呈送给李崇,那心情不似满溢的茶,却像陈酿的酒——不会在一宿后干涸苦涩,却会因未来无限的可能而醇厚绵甜。 卓淑芬旁观得挺高兴,唐欢手不抖,人不晃,这敬酒比方才敬茶礼貌体面多了,只可惜对方碰完杯便告了辞,不好硬着挽留。贵人事忙,她这个家庭妇女也懂的。 卓淑芬帮着唐欢剔刚上的排骨肉,男客已离了席,女客正和他继子在庭院里闲聊,房间里只有肖建国和儿子,没外人。她笑眯眯地问儿子的打算,两相比较,她还是觉得作客服妥当靠谱。 当娘的等着儿子回话,但他的欢欢却只顾着吃,叼走了去骨的肉,还没吞下就嚷嚷着——他要吃那石斑鱼,还有蓝莓蛋糕。 第69章 小别 唐欢心满意足吃大餐,吃的喜形于色,以至于卓淑芬宽慰,肖邦不安——自打今年见面,他们还都没见唐欢这么开心过呢。 肖邦不愿意唐欢去唱歌,和姜琳的片刻闲聊,他算知道这个TIM的来路了。Sami的李崇,怪不得眼熟,这不是Gay圈里难望其项背的一号? 那日回家,肖邦心烦意乱,唐欢也终于回过神来,不合适也没关系——是否合适不就是李老板一句话么,哪里还需要假设! 客服之于唱歌,并非退而求其次的后路,分明是非此即彼的选择。若当时是表态作客服,怕是李老板不会中途离席,会和和气气的用完那三个几乎被他独食的菜。 放弃唐欢不甘心,进取他又不安心——即便是去了艺人培训班,最终判定他不合适,和现在主动放弃有什么区别?唐欢辗转反侧,当初和李崇谈苏临,顺利容易坦率直接,可为着自己,怎么就那么难! 翌日,肖卓两人出门采购,唐欢拉着排骨仔在小区里遛弯儿,他主动给李崇短信,他这手脚不方便,打算老老实实养伤,三个月后去上班。 遛到第三圈儿,薛刚来电,说明天是排骨仔护理美容日,问他是否要用车。假装客气,唐欢和薛刚确定了接送的时间,这一次,他有预感,能与李崇相见。 在见到李老板之前,唐欢见着了李崇曾经的床伴,祝亚一身运动装,拎着个小塑料筐穿过中心花园,他也是爱狗人士,瞧着排骨仔,欢欢喜喜的蹲下来,他自来熟的摸它脑袋,笑眯眯的问唐欢,它叫什么名字,好可爱。 排骨仔不讨厌祝亚,摇晃着尾巴,一个劲儿的朝人身上拱,正对着他两个膝盖中间。唐欢连忙把绳在手腕缠上几圈,拖着狗不让它扑腾,见到祝亚,唐欢莫名的烦闷——他是李崇身边的过客,受宠一时,背弃一生,像扎眼的鲜红符号,是另一个功亏一篑、无所作为的唐欢。 拉着排骨仔回到家中,唐欢听歌小憩——愤怒的、澎湃的、平和的、婉转的,打到他心里的,首首都是李衡。梦里的他,总有张酷似李崇的脸,无限接近,却依然相异,就像他的梦想,距离现实总差那么点点。 那天晚上,一家人正围着茶几边吃饭边看电视,肖邦接了电话,不情不愿的让弟弟听,人是SAMI的,打来问唐欢的联系方式,肖邦下意识的不想给,直说,人在他旁边。 SAMI的电话,肖邦作无声的口型。 唐欢莫名其妙的接过手机,奇了怪哉。他明明作出了选择,为何SAMI还找上门来。 拍照试镜录小样,SAMI的安排及其周全。 这不是天上掉的馅饼,是退一步的海阔天空,唐欢彬彬有礼的和对方说拜拜,放下手机,他扑倒在沙发上,恨不能学排骨仔就地打个滚儿,实在是太高兴了! 卓淑芬被唐欢吓了一跳,而肖邦故作同喜的冷眼旁观,上次在KTV,同样有出道的机会,唐欢心不在焉瞻前顾后的拒绝,今天的欣喜若狂,实在是让他难以理解。 肖邦不理解,唐欢却想了个通透明白,古语有云,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他忍到如今,终于憋出个水到渠成来! 得意洋洋的,唐欢回到屋中翻出李衡的海报、CD、卡带,像是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他把它们铺满了一床,抚摸着黏合的铜版纸,像触碰到梦境与现实的过渡。 第二天,唐欢牵着狗去洗澡。他对卓淑芬道同事也送狗去洗澡,顺路蹭个车,顺便请人吃个饭。当妈的连声响应,应该的。 母亲大人首肯,唐欢坦坦荡荡的上了薛刚的车,中途行到四合院,唐欢下车进门,薛刚拉着排骨仔离开。唐欢走的快,熟门熟路的他往里跑,明明是挂着三角巾,却健步如飞。 穿过长廊,绕过影壁,经过鱼跃鸟鸣,唐欢看到了李崇,后者端坐在茶案边,正抬起头来。 带着点类似近乡情更怯的迟疑,唐欢下意识的回手扶了扶一旁的树干,可腿脚已不听使唤的往前迈。李崇身边没有空座,唐欢便坐了他的大腿,单手扣肩,面对面。 嘴唇像相异的磁极,自然而然贴合在一起,触碰摩擦,不肯分开。舌尖追逐,如两条活泼的鱼,嬉闹纠缠。唐欢身体前倾,夹紧了双腿,下身与李崇紧贴的部位是暖烘烘的温热。唯一灵活的左手,从对方的肩膀滑到胸膛,摩挲抓挠再摸上对方的皮带来回拉扯。 唐欢一边与李崇舌吻,一边微微欠身——让对方把自己的裤子顺利的剥了下来。 李崇将手指插入,来回抽动,身上半倚的人便轻蹙眉头的急促喘息,仿佛将力不能支的软在怀里,仿佛又倔强强撑着颤抖的躯体,他揉捏对方紧翘的臀部,而后者的手正扒拉着他的内裤,哆哆嗦嗦的把他蓄势待发的性器放了出来。 亟不可待的,两人的下身连在了一起。 硕大的龟头撑开穴口,硬直粗长的阴茎,埋进身体,膨胀,进退,像带了灵性,有了生命,似龙蛇游弋入湿热的巢穴。 唐欢的帆布鞋早不知被他踢到哪里,他光着脚丫子,随着李崇律动,小腿摩擦在躺椅的扶手,在老藤条上蹭下了一层油皮。单手搂着对方的肩膀,他在颠簸中失去了平衡,下意识的,唐欢不愿挤压骨折的右手,上身后仰,下体却往前送,仿佛一半在逃离一半在沉迷。 李崇钳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