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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景禹笑笑:“不是想要?” “我……”她语塞。 “是你的了。” 乔景禹很认真地把钥匙塞到她手中,低头吻住了她。 PS: 吕太太:喂喂!不带这样玩赖的啊! 乔景禹、季沅汐:嗯嗯啊啊……(办正事中!) 孟德的小公主:(摊手……) PPS: 收藏快1000咯!不过没有加更……1200才有。 嘻嘻,还是投珍珠快一些,么么哒! 繁體版☆彡 翌日清晨,夫妻二人在寺中用過早齋,與衍一道別後,才匆匆離去。 汽車抵達喬公館時,已是下午兩點,喬景禹把她送上樓後,自己又匆忙地趕回了軍政部。 坐了一路的汽車,季沅汐也有些乏累,洗過澡後,便躺上床,繼續補覺。 才剛入睡,便迷迷瞪瞪地聽到有人敲門。 眼睛還未睜開,眉頭便皺了起來。 「誰啊……」懶懶的聲音里還有些不耐煩。 「小姐,有位呂太太前來拜訪。」穗兒在門口回應道。 「呂太太?我不認識什麼呂太太……」雖然她還一副未睡醒的樣子,但記憶里確實不存在什麼姓呂的熟人。 「她說她家先生同姑爺是同事。」 喬景禹同事……的太太?看來應該是有什麼事吧,否則從沒打交道的人怎麼會跑來找她。 「我收拾收拾,一會兒下來。」也不敢再多躺,起來梳洗換裝,便往樓下走去。 穗兒等在樓梯口,見她下來,便迎上去,湊到她耳邊輕聲道:「這兩日,您不在,她也總來。」 看來還真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季沅汐點點頭,跟著穗兒走到一樓的會客室。 坐在沙發上的女人,一見到季沅汐,便趕緊起身相迎。 「這就是喬太太吧?都聽說是個不俗的美人,今日一見,果真!喬部長好福氣呢!」 呂太太邊誇邊笑。五十來歲的年紀,皮膚依舊白皙,但畢竟上了年紀,臉上的皺紋哪經得住這般燦笑,一道道的橫陳在她的臉上。 即便如此,她通身珠光寶氣的樣子,還是讓季沅汐的心裡一顫。 有錢,卻也愛現。這人與她的主母不同,父親季先禮怎麼也算這南京城裡數一數二的富商,但她從來也沒見過主母如此招搖的打扮過。 相比較她的熱情,季沅汐只是尷尬地笑笑,又招呼著她坐下說話。 「呂太太,謝謝您的誇獎。不知您先生怎麼稱呼呢?等我家三爺回來,我好知會他一聲。」 「我家老爺在內務部任職。不過,今日我是來找喬太太的,與他們男人啊……沒什麼關係。」呂太太攏了攏身上的白狐披肩,神秘兮兮道。 內務部?這是哪門子同事?連辦公都不在一處吧……不過既然她來,就肯定有事,並且絕對不可能和男人們無關。 季沅汐喝了一口咖啡,慢悠悠道:「哦?那是什麼事呀?」 她不問還好。一問,這呂太太就跟上了發條似的,開始沒完沒了地同她說一些富太太們的玩藝兒。 她實在是搞不清這人的來意,一方面困的不行,一方面又不好下逐客令,咖啡都喝下一壺了,只能借著去方便的由頭,暫時離開一下。 等她回來時,會客室里便多了兩個紫檀木箱。 「這是?」季沅汐有些困惑。 「嗨!沒什麼,兩箱子小玩意兒,拿給妹妹玩玩罷!時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了。」呂太太說著就往門外走。 小玩意兒?什麼小玩意兒得用紫檀木的箱子來裝? 季沅汐一下便明白了,這呂太太繞來繞去的,最後才攤牌,原來還是有事拜託。可她偏偏又不說是何事,扯了那麼多無關緊要的閒篇,好像真是想要結交她的樣子。 「不行不行,呂太太,這東西我不能要。」季沅汐連忙追上去拒絕。 「不礙事,就當見面禮了!哪日讓喬部長送妹妹來我府上,我教你打麻將!」呂太太拍拍她的手,又看了眼手錶,輕聲說:「多多來往,別悶在家裡。就這樣,我走了我走了。」 「誒誒!這東西我真不能要!呂太太……」不待她說完,呂太太坐著的那輛汽車就開了出去。 呂太太坐在車中,長吁一口氣。 也不知道送的這些東西合不合這喬太太的心意? 這討好女人有時候比討好男人更難。但誰讓這喬部長不好酒,不好色,不貪錢,又不講情面,獨獨對這年紀輕輕的小夫人百依百順。 故而只有拿下這喬太太,才能同這喬部長談條件,才能救出自己的寶貝兒子。 只要能救出兒子,縱然這喬太太不是菩薩,她也要虔誠地拜上一拜! 喬公館裡,季沅汐面對這兩大箱的燙手山芋犯了愁。 喬景禹說,今晚可能不回來,但她總覺得這兩箱東西在這多留一會兒,麻煩就會多一些。 她拿起電話,往喬景禹的辦公室打—— 「我是喬景禹。」喬景禹拿起電話,語氣里不帶任何感情。 「是我……」 直到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女聲,嬌嬌軟軟的,讓喬景禹的心微微一顫。 「汐兒嗎?」他的聲音立馬就變得溫柔起來。 「嗯……你忙嗎?」聽到他的聲音,季沅汐安心不少。 「是出什麼事了嗎?」喬景禹擔心道。 「要是不太忙,你還是回來一趟吧?」她頓了頓,又道:「晚點也行。」 聽她的語氣應該不像是十萬火急的事,喬景禹漸漸放下心來,他把手罩在話筒上,低聲問:「是不是……想我了?」 她下意識的想否認,但一聽到那令人痴迷的男音,卻發現自己真的是在想他,於是她在電話里支支吾吾的,也說不上半句話來。 喬景禹忍不住笑了起來:「乖,在家等我。」 「嗯……」她掛了電話,臉頰微微發燙。 到了夜裡11點,喬景禹才回來。 聽到開門聲,季沅汐從客廳的沙發爬了起來。 一雙粉嫩的小腳踩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就跑到了他的身邊。 「也不怕著涼?」喬景禹脫下軍服外套,披在她單薄的睡裙外面。繼而將她抱起,放到沙發上。 「才分開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