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0
知他们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说是吕子洋也会出席昨日的酒会。这几人便花钱买通了酒店的一名经理,应征了酒店的服务生,混入昨晚的酒会中。 直至宴过三旬,终于见到吕子洋的踪迹,然而都不是练家子的几人,并没有刺中吕子洋的要害,反而让他逃脱了。 于是发了狠,想着能杀几个当官的都算为民除了害,便开始寻着军衔高的就下手。 如此,才有了昨晚那些混乱不堪的血腥场面。 何进垂着头不敢看他的脸色,更不敢再多说什么。 等一根烟燃尽,二人才一前一后地走出门去。 “乔部长!”吕兆忠快步走到乔景禹跟前。 吕兆忠一身深灰色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架着个大黑框眼镜。给人第一眼的印象便是朴实、敦厚。 然而,同他打过交道的人都清楚,其人实则老奸巨猾,心机颇深。否则,这内务部部长的椅子,怎又轮得着他来坐? “不敢当吕部长,您还是叫我名字自在一些。”尽管乔景禹对此人的品行嗤之以鼻,但碍于吕兆忠正部级的身份,以及他与陆跃霆的交情,论职位、论辈分,乔景禹都要同他客气一些。 “好!那我也就不假客套了。”吕兆忠拍拍乔景禹的背,将他带到角落,小声道:“昨晚那帮歹徒的招供,不可全信。他们不过是些妄图分裂我党的‘赤匪’!子珩,乌糟之言,勿不可轻信啊!” 又是“赤匪”,又是“乌糟之言”的,乔景禹只觉得这人莫不是把他当成了傻子? 共党断然不会傻到只派了几名光有胆、而没有身手的人来进行刺杀,而且行事毫无章法,就如那些案犯所言,明明就是在泄私愤。 乔景禹居高临下地望了一眼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吕兆忠,反问道:“哦?那令郎与此事到底有无关联?” “有关无关,还不都只凭子珩你的一句话?”吕兆忠意味深长的说着,便递给乔景禹一支烟。 乔景禹摆摆手,斜睨了他一眼,问道:“吕部长可知我的‘出身’?” 吕兆忠自是清楚眼前人的身份背景,但他如此没来由的一问,倒是不知他想提的是哪一件。 “一O三师是我当年带过的部队,之于我的意义我想我不提,您也应该清楚。” “那是那是。”吕兆忠附和地点点头。 “就不论那几个歹徒是否污蔑令郎,就令郎在军中这两年的所作所为,我早就想要亲自过问一番。”想起这吕子洋,乔景禹恨不得将其就地正法! “哎,犬子自小性情顽劣,本想送着到部队里历练历练,却不想还是这般屡教不改。全赖我教子不严,还望子珩看在鄙人的薄面上,能够手下留情。”吕兆忠说着便对他弯腰作了个揖。 乔景禹背过身去,只当作没看见。 “这事儿,我会亲自去查,至于如何惩戒,部队自有部队的纪律,不是我一人可以做主。吕部长如若想知道案情的进展,我倒可以卖个人情给你,到时一定派人告知。至于其他的,恐怕我也是无能为力,还请谅解。”乔景禹说罢,便向一旁等候的汽车走去。 “乔部长!这事儿真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吕兆忠追上前去。 “吕部长,这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况且,您说令郎是冤枉的,又何必如此担心?”乔景禹坐在车上,探出头去反问了一句。 就这一句,竟噎得吕兆忠无话可说。 乔景禹抬手看了眼腕上的表,复又道:“吕部长,上班可要迟到了,乔某先行一步。” 他怔愣在原地,看着乔景禹的汽车驶出大门…… 直至汽车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他才上了自己的车。 吕兆忠对着坐在前头的秘书厉声道:“今天一天,务必给我打听到乔景禹此人所有的嗜好!” PS: 汐儿:主动爆料!我家三爷嗜甜! 三爷:错!三爷我嗜你! 孟德的小公主:啧啧啧,情话Boy一出手,牙都酸倒了…… PPS: 珍珠珍珠,快到我碗里来!(?????????) 繁體版☆彡 一番倉促的雲雨過後,喬景禹伏在她身上,將頭埋在她的頸窩里,環在她腰上的手臂,不斷地收緊,貼近…… 季沅汐揉了揉他燙熱的耳垂。 「是不是有什麼事?」她感覺出了他有些煩躁的情緒。 「等我回來再同你說吧……」他深吸了一口氣,終於從她的懷裡起來。 「嗯,你快收拾收拾吧!」她起身,攏了攏身上的睡袍,拿起浴巾便替他擦了起來。 「我自己來吧。」喬景禹拿過她手裡的浴巾,胡亂擦了兩下,便將她抱到床上,又尋了條乾淨的浴巾遞給她,「你也擦擦,擦乾了再睡,別總犯懶。」 他總盯著她睡前要擦乾頭髮這件事,每每洗完澡,還要再三囑咐。 「今日是不是都沒時間了?」她邊擦拭著頭髮邊問道。 「怎麼?有事?」喬景禹扣著扣子的手稍頓了一下。 「你答應同我去‘濟仁堂’的,今日沒時間的話明日也行。」她停下手裡的動作,眼巴巴的看著他,好像生怕他會反悔。 「哪兒不舒服嗎?」喬景禹這才想起剛才她說的那個條件來,他走過去,蹲在床邊拉過她的手,有些擔憂道。 「沒有,你去了就知道了。」她搖了搖頭,否認道。 「那就好。」也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不過現下他也沒太多時間去追問。 「那就下了班去吧?」他問。 季沅汐點了點頭,沒成想這麼容易便將他說服了。 他起身,穿戴整齊後,走到門口卻又轉身同她說:「下班後,你在報社等我吧,我去接你。」 她淺笑著,而後光腳跑過去,墊起腳尖,伸手勾著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我等你……」她湊到他耳邊輕聲說。 嬌糯甜軟的聲音,攪得喬景禹心頭微瀾迭起。 他一把將她抱起,放到床上,用一根手指挑起她嬌俏可人的小下巴,勾唇一笑,低聲道:「小東西,信不信我再要你一次?」 她只不過想主動說一次好聽的情話,沒想到卻被他當成了「勾引」? 她立馬鑽進被窩里,悶著被子羞臊地說:「你快走吧!別讓人等急了!」 「好了好了,我走了。」喬景禹笑著說罷,便轉身出去了。 守在樓梯口的何進,見喬景禹出來,立馬迎了上去,「三爺,呂部長就在外頭候著。」 「怎麼不請進來?」喬景禹揉了揉額。 「請了,他說在外頭候著比較有誠意。」 「誠意?」喬景禹冷哼一聲,有誠意十分鐘都等不急? 可真是救子心切! 喬景禹點了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