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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她在走神,乔景禹有些急躁和烦闷。 “怎么还不湿?嗯?”乔景禹的头从她的双腿间抬起,话语间有些质问的口气。 季沅汐暂时没有打算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并且也不想辜负他今日这番精心的准备。 她没有说话,只是把他的头再按了回去。 乔景禹被她按回腿间,原本有些躁郁的心渐渐又被不断上涌的欲火所填满。 他用舌尖不断拍打着花蒂,比之前更加卖力。这次很快,花穴中便有汩汩的花蜜流出。 他用手翻开那两片被濡湿的软肉,将有些酸麻的舌头放了进去,吮舔抽插,像只贪嘴的猫儿,吃了一嘴的腥甜。 刚觉察出季沅汐不断扭动的身子正在慢慢僵住,他立马就将发麻的舌头及时抽了出来。 书上说,男女动情也可增加怀孕几率。 怕她泄过一回,一会儿再来就很难动情。 季沅汐眼看就要达到高潮,却被人打断了,这会儿轮到她有些烦闷了,今日的房事似乎总是不太合心意。 乔景禹将她细直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上,扶着他那早就肿胀不堪的柱状体对准了半开的穴口急不可耐地冲撞了进去。 当他不断抽插时,仿佛想起了什么。身下的动作稍作停顿,之后托起她的腰,拿过一个枕头垫在了下面。 “你又做什么?”季沅汐微微抬头,看了看他。 “据说,这样插得更深……”他的精液也能少走点路……乔景禹满意地笑笑。 今日的每一下,他都要务必深入。因为现下他急需一个孩子来巩固他们的感情和婚姻。 季沅汐只觉得乔景禹今日一定是疯了,每一次抽插都带着狠劲,把她撞的支离破碎,平坦的小腹上都能隐约看到那根肉棒狰狞的轮廓。 季沅汐忍不住扭动着娇躯大声叫着,身下的那人却更为激烈地往自己的身体里冲。 屋内,米兰花香和情欲的味道混合在空气中,令人面红耳赤。驰魂荡魄的淫靡之声不断响起,盖过了窗外竹叶的潇潇声。 看着被自己抽插得不断耸动的身姿,媚态横生,男人那种与生俱来的征服感就愈加强烈。 他抽出一只托在她腰上的手,寻到暴露在外面的小肉球,用大拇指在上面轻轻打旋。 季沅汐最受不了他动这儿了,当下便将手覆了上去。 “怎么?想要自己来?”乔景禹勾起唇角,笑得不怀好意,手里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嗯~~你是要疯!”季沅汐咬着牙,声音颤抖着,却格外迷惑人心。 “替我生个孩子吧,汐儿……” 乔景禹猛地一阵疾风暴雨般的冲击,将季沅汐送上了顶峰,也将自己的精液一股脑地送进了她的最深处。 季沅汐的小腹下方此时充满了饱胀感和温热感,她有些害怕,可是腰还被他紧紧箍着,无力去摆脱。 “你出来啊……”她只能让乔景禹主动把他那还未变软的物什抽出。 “再待会儿,马上就好。”耗了一天的时间,营造气氛、控制姿势,乔景禹可不想在这会儿前功尽弃。 季沅汐现下实在是没有力气与他周旋,只觉得明日必得偷偷地跑趟“济仁堂”了。 等乔景禹放了自己,她才迅速地跑到浴室里,反复地冲洗着下体。 就他这么折腾,怀孕是迟早的事,心里一阵后怕。越来越觉得自己刚才那番想法必须得瞒着他。 与她相反,乔景禹则一脸餍足地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从她发间掉落的那枝米兰,时不时地放在鼻端嗅嗅,不仅有花香还有她的香气。 江山、美人、孩子,他乔三爷为什么不可以都要呢? PS: 孟德的小公主:我们三爷的面最近又广了一些呢! 乔景禹:人生有涯,学海无涯。(正经脸) 季沅汐: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乔景禹:???!!! 繁體版☆彡 「半卸紅綃出洞房,依稀侍輦幸溫湯,三郎方愛霓裳舞,珍重梅姬且素妝。」 擁著懷中嬌嬌軟軟的美人泡在溫泉里,喬景禹闔著眼,腦海裡閃現出這首有關李隆基與楊玉環的詩來。 故事的結局,終究是是君王負了美人,從此煢煢孑立、孤家寡人…… 愛江山還是愛美人? 這兩樣,喬景禹都想要。 他嘴角淺笑著低下頭,吻了吻季沅汐平滑細膩的香肩:「小東西,還沒睡夠嗎?」 「唔~好想在這睡上一天……」季沅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個懶腰,纖白的胳膊拍在水面上,激起一層水花。 「辦完正事兒你再睡!」 喬景禹一把將人從水里撈起,替她裹上乾淨的睡袍,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捂在她的眼睛上,往溫泉後面的屋子里去。 兩個人一前一後貼著,光腳走在鋪滿了雨花石的小徑上,五彩斑斕的雨花石被水漬打濕,顯得愈發玲瓏通透。 推門而入,滿室的馨香清而不濁、醉人心脾。季沅汐深吸了一口氣,頓時覺得這清雅的香氣彷彿滲進了她的肌理。 喬景禹將她帶到床邊才放下覆在她雙眼上的手。 裝裹著紫檀木大床的輕紗床幔外,暮色寂寂、燭影重重。床頭上方懸掛著他們的結婚照,與喬景禹書房中的那張一樣,只是被放大了多倍。 季沅汐撩開幔帳,才看清整個臥房的全貌。 傢具一應是用紫檀木打造。屋內沒開燈,桌上擺了一排的歐式銀質燭台,因燃燒的時間久,蠟燭的燭淚流下而堆積在燭台上。 用橡木砌成的牆,如水波般柔和,藕荷色的窗簾半敞著,可以看到窗外的一叢青竹。有風吹過,竹葉瀟瀟作響。 臥房的面積不如喬公館的大,卻處處透著溫馨浪漫。 季沅汐走近窗邊,那股類似蘭花的清雅之香便愈發清晰起來。 「這是什麼花兒?」 「是米蘭花。」喬景禹走到她身後,從窗邊的花盆里折下了一支,插入她的發間。 「我還是第一次見著這花兒,沒想到小小的一隻,香氣竟這般幽遠。」季沅汐摸了摸頭上的米蘭花。 米粒般大小的嫩黃花穗玲瓏可愛,與眼前的小丫頭毫無二致。 「像你。」喬景禹含情脈脈地望著眼前的季沅汐,深邃的眼眸里映出她嬌俏的模樣。 他把季沅汐抱起,放到紫檀木的大床上,拉上層疊的床幔,將兩人拘於這一方天地之中。 喬景禹傾身上去,兩根手指輕捏著她滑膩的下巴,湊過臉去,將她那軟軟小小的舌頭吃進自己的嘴裡。 小丫頭的小舌太過柔滑和靈巧,剛舔上他的舌尖,就又蹭上他的皓齒,似要將這裡頭的輪廓都描摹一遍。 喬景禹好容易逮著這靈巧的小軟物,便將它吸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