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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玉般的人兒安靜地落在喬景禹的懷中,未曾撩撥,卻始終讓他心神蕩漾。他抬著頭任徐徐的夜風輕拂,一下下搖著那葉烏篷船,漸漸飄離了荷花蕩…… 時至夤夜,清婉仍輾轉難眠。 為了應付生計,多年來她游走在物欲橫流、紙醉金迷的花花世界中,已經形成了極不規律的生活作息,俾晝作夜對她來說已是常態。 儘管睡前飲了不少紅酒,也沒能讓她安穩入睡。她起身出門,鬼使神差地走到了走廊的盡頭。 她知道,喬景禹的房間在這,他的夫人也在裡頭。 闃無一人的走廊上,靜得能聽到樓外風刮過樹梢時的樹葉摩擦聲,嘖嘖蟲鳴聲,以及……屋內男女靡靡的低吟嬌喘…… 清婉將有些昏沈的頭倚靠在牆上,淫聲浪語在她的耳邊愈發清晰,殷紅的指甲嵌入掌心裡,彷彿眼前就是那個女人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模樣。 清婉面色酡紅,周身滾熱,貌似酒勁上湧。她抬手扶額,腳步虛浮,踉踉蹌蹌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對於男女情事,她早就司空見慣,為了取悅那些權勢人物,也出賣過幾次肉體,她並不認為這件事有多麼骯臟,只是可悲自己從沒真正動情過。 她也曾不止一次地幻想過與喬景禹歡好的場面,如今近在咫尺,自己卻只是個卑微的偷聽者,儘管她沒想過破壞他的婚姻,誠然也是會心酸難過。 她躺在床上,闔上眼,喬景禹剛才那低沈暗啞的聲音便充斥在她的耳邊。 十指蔻丹在玉體上慢慢游弋,柔軟飽滿的雙乳在她的手中不停地變換著形狀,一隻柔荑探入修長的雙腿間,她比任何男人都清楚自己的敏感地帶,只是稍稍撫弄,身下便春情一片。 指尖漸次探入,腦海中揮散不去的是她先前聽到的那陣陣低吟男聲,她忘情地抽送,比以往每次都要動情。很快便春江水漫,欲仙欲死…… 次日清晨,季沅汐手腳綿軟地賴在喬景禹的懷裡。 「我還是找阿進蹲馬步去吧!」 季沅汐小聲地試探。 「不行,陸軍署也有自己的靶場,回頭帶你去。」 喬景禹嚴詞厲色,不容置辯。 「那我晚上可以不‘交學費’了麼?」 懷中人訕訕,拿手指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畫著圈。 「不行。」 喬景禹翻身壓在她身上,雙手箍住她的一雙皓腕,不讓她像上次那般溜走。 「不曉得喬三爺的徵兵原則麼?」 喬景禹點了點她的小巧瓊鼻。 季沅汐秋波微轉,神色疑惑地搖搖頭。 「只進不出。」 喬景禹低頭含住她的櫻櫻小口。 躲無可躲,季沅汐當下慌了神,為什麼連白日都得「交學費」了啊? PS: 荷花蕩啊,蕩啊,蕩…… 春心蕩啊,蕩啊,蕩…… 第三十一章表哥<汐水如嫣,君如珩【民国?婚后甜文双c】(孟德的小公主)|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第三十一章表哥 简体版☆彡(繁体版往下拉) 夜色金陵,华灯竞簇。 今夜的陆公馆更是热闹非凡、笙歌鼎沸,可谓座无虚席、门不停宾。 年逾半百的军政部部长陆跃霆一个月前喜得贵子,陆家上下无不欢喜雀跃。 倒不是老来得子有多令人稀奇,而是陆跃霆戎马半生、妻妾成群,却膝下尤空,如今这个孩子乃是陆跃霆的头胎独子。 那日,九姨太在医院顺利产子后,陆跃霆拉着她的手激动得老泪纵横,爱子之心可见一斑。 今日陆跃霆在陆公馆内为爱子摆下满月宴,城内名流商贾、达官显贵都受邀云集于此,连远在国外的委员长都亲自发来贺电以示祝贺。陆跃霆今夜可谓风光无限。 作为陆跃霆的手下爱将,乔景禹自然不会缺席。陆跃霆还特地交代,今日赴宴必须携带家属!因而,作为乔景禹家属的季沅汐,今晚也是陆公馆的座上宾之一。 季沅汐鲜少参加此类的宴会,季府几个姊妹中她是最宅的那个,也是最不懂得人情世故的那个。随着年纪的增长,她有时候竟觉得这是种缺点。薄弱的交际能力、生涩的舞步,都让她与这样的世界格格不入。 她看着舞池中一对对曼舞的男女,深情有些落寞。 站在一旁的乔景禹许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与一些高级别的军官将领打过招呼后,便一直陪在她身边。 他拉过她略显冰凉的手,搓了搓。凑近她耳边,轻声道:“不喜欢的话,这支舞曲结束,我去和陆部长打个招呼就走?” “不用,我只是觉得以后该好好练练舞了。”季沅汐笑着,她心里确实有这个念头。 以后陪着他,还得参加许多这样的活动,她不想拖后腿,更不想让他每次都迁就自己。 并且,刚刚在宴会上,她认识了不少文化名流,与他们比起来,自己这十几年所读所学顿时显得粗陋寡浅。但她并没有自怨自艾,这一番对比,反倒激起了她的斗志。 如果说之前的十多年是种虚度,那往后的日子她一定不会虚掷光阴。就在这支舞曲结束前,她甚至都规划好了接下来的每一步。 一曲舞罢,清婉挽着宋逸文款款走向乔景禹与季沅汐所在的位置。 今晚她作为宋逸文的女伴来到此处,心中便知定能再次见到乔景禹。舞步旋转间,她终于搜寻到了乔景禹的身影,清绝出尘、岳岳荦荦的样貌,让她的心内再起波澜。 “子珩,怎么不带着嫂子去跳支舞?”宋逸文从服务生的托盘里取了一杯红酒,饮了一口。 “是我不太会。”季沅汐面露惭仄道。 “我们乔三爷当年可是南京城里出了名的舞池小王子,就在现在,估计也没几个能比得上他的。回头让他教你,保证艳绝这南京城!” 季沅汐侧目看向乔景禹,一脸求证的表情。 “宋二少,你就不能收敛下你的浮夸吗?” 乔景禹有些心虚,不是因为宋逸文说的是假话,而是怕季沅汐误会些什么,他其实也不是那么爱玩的。 “哦?不知乔署长可否赏脸同我舞一曲呢?” 一旁的清婉似是抓住了机会,笑着就向乔景禹伸出手去。 “不了,我的太太不胜酒力,我还是陪在她身边为好。” 乔景禹放下手中的酒杯,揽了揽季沅汐的肩头。 “你去吧,我还没喝多,况且我也想看看你的舞技是不是真如刚才宋二少所言。” 季沅汐轻推了乔景禹一下,催着他上舞池里去。 “就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