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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之情溢于言表。 “唔,好是好,就怕他没时间教我。” 季沅汐垂眸,轻啜了一口汤色碧绿、香气清雅的雨花茶。 黑龙堂的事件过后,南京黑社会的力量有所收敛,乔景禹名声大噪。加之先前在广州黄埔军校的实战中抓到了间谍,他在军中的名望更是大大提高,上峰更是有意推举他到军部担任要职。 一时风头无两。然而,越是风光,越是忙碌。每晚他到家,季沅汐都已经睡下,她已有好几日没在白天见过乔景禹了。 今日从何进那得知穗儿想习武,乔景禹才特批了何进回来。他曾提过派几个卫兵跟着季沅汐,却被她婉拒了。要是穗儿能学个一招半式的,如此他也放心一些。 “阿进,能给我弄一套女军官的衣服吗?”季沅汐走到何进身边,压低了声音说。 “少奶奶要这个做什么?”何进不解。 “学枪也得有身行头,看起来才像那么回事儿嘛!” 季沅汐眉眼带笑,光想着都觉得新鲜,不知乔景禹看到自己穿上军装会是什么反应? “是!保证完成任务!” 何进一并腿,给季沅汐敬了个礼。 凌晨12点半,乔景禹才从陆军署里回来。他轻手轻脚地推开卧房的门,便看到一个身着戎装的女子背对着门口站在窗前。 乔景禹微愣,复又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季沅汐转过身,走向乔景禹,“不好看吗?” 乔景禹轻摸着自己的下巴,围着季沅汐转了一圈。 船形帽下的墨发被挽成低髻,翻领的美式修身军服扎进腰带中,勾勒出她丰满的胸型以及水蛇般的细腰。紧身的包臀短裙下藏着一双明晃晃的修长美腿,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 乔景禹憋了好几日的欲火都被撩拨起来了。 “好看,汐儿就没想过毕业了来做我的女秘书吗?” 乔景禹搂住她的杨柳细腰,调笑着说道。 “你想的美!” 季沅汐被他紧紧搂着,有些喘不过气,双手只能乖乖放在他的胸前。 “我不想美,我想你……” 乔景禹说着就低下头就去衔她那涂了鲜红口脂的双唇。 季沅汐避开了他的唇,一本正经地问: “你能教我用枪吗?” 乔景禹微微一怔,心下了然,嘴角噙着笑,低沉的嗓音极具魅惑: “叫一声长官,我便好好教……” 此时两人都身着军服,看过去,可不就是长官与女秘书嘛…… 季沅汐咬了咬唇,低眉垂眼,满脸绯红。 “长……长官……” 朱唇轻启,声如蚊蚋,却听得乔景禹心里一阵酥麻。 他伸手捏住季沅汐柔腻的下巴,缓缓将她的脸抬起。 “乖,长官今晚就来教教你……” 说罢,他便双手托住季沅汐浑圆紧致的臀部,将人扔到了床上…… PS: 陆军署的兄弟们:打着酱油就发了财,三爷太帅啦! 何进:三爷太帅啦! 乔景禹:低调,低调。 PPS: 下面又是大肉章,小宝贝们期待不? 快点拿珍珠、收藏砸我吧! 繁體版☆彡 綁架事件發生的當晚,喬景禹就勒令封鎖了消息。否則依著南京城裡那些小報記者敏銳的嗅覺,那晚的幾聲槍響不知又能做出多少惹人非議的文章來。 然而,總有一些蒼蠅似的記者趕也趕不走。喬景禹正愁眉不展地坐在辦公室里,揉按著太陽穴。 處決了那幾個小混混倒不怕什麼,即使是葉曉玲背後依仗的黑龍堂大少爺黃有水,他也未有過忌憚。怕的就是季沅汐會被牽扯其中,那些個自詡正義的記者可是唯恐天下不亂的。 「三爺,黑龍堂的黃二爺來了,正在會客室。」何進進來,向喬景禹通報。 「黃二爺?呵~來得正是時候!」 正愁沒法打發那群惱人的記者,喬景禹的嘴角一揚,彎成一道邪魅的弧度。 「請他進來。不,直接請人去審訊室。我隨後就到。」 喬景禹站起身走到窗邊,捋了捋襯衫上的褶子,眯著眼看著陸軍署大門外那三五成群的記者們,點燃了一支香煙。 待抽完兩支煙後,喬景禹才慢悠悠地走到審訊室。 「呦,這不是黑龍堂的黃二爺嗎?今日怎有如此雅興,這是特來參觀我陸軍署的審訊室?」 審訊室的守衛們見喬景禹進來,一行四人列隊站好,齊刷刷地衝著喬景禹敬了個軍禮。 喬景禹微微頷首。 禮畢後,其中一名守衛連忙搬來此處唯一的一張南官帽椅,放到喬景禹的身後。 喬景禹順勢坐下,修長的手指在扶手處輕輕敲打著。 「喬三爺說笑了。我老黃這種身份哪配參觀您這陸軍署呢?您能讓我進來,那就是抬舉我了。我得謝謝您給我個賠罪的機會。」 黃佔山彎著腰,上前給喬景禹遞了根煙。喬景禹假裝沒看見,低著頭用白手套擦拭著手裡的勃朗寧。 黃佔山遞煙的手仍僵在半空中,而喬景禹卻始終沒有接的意思。他一個南京當地的地痞頭頭,當年靠著趨炎附勢、典身賣命,才如屢薄冰地一步步走到今天。 自知得罪不起眼前這位陸軍署的署長,更得罪不起東北軍閥的喬三少爺。於是,一貫殺伐果決的黃佔山,面對喬景禹的視而不見,此時也只能忍氣吞聲。 肥碩的身材,因彎腰的時間過長,有些支撐不住,豆大的汗珠從他花白相間的頭髮里流到滿是橫肉的臉上。 喬景禹慢條斯理地收起那把被擦得鋥光瓦亮的手槍,嘴角噙笑道: 「審訊室里的味兒太大,我怕反胃。」 「您說的對。」 黃佔山如蒙大赦般收起了手裡的香煙,緩緩直起些已經酸脹的肥腰。 「您看,這……」 黃佔山的腰不敢全挺直,他微微哈著腰,指了指被鐵鍊拴在刑架上的黃有水。 「黑龍堂的水少爺,可沒少在這南京城裡乾些欺男霸女的勾當,今日就算處決了他,恐怕百姓們還得拍手叫好呢。」 喬景禹抬眼望向已經暈厥過去的黃有水,輕蔑地笑了笑。 「犬子此次犯下如此彌天大罪,黃某自知罪無可恕。但求三爺您發發慈悲,替黃某留下一個可以送終之人,日後您若有需要,我黑龍堂上下定當結草銜環、湧泉相報!」 黃佔山說罷,又上前給喬景禹深鞠了一躬。 「我也不是非要他的命,眼下就看黃二爺有多少誠意了。」 喬景禹翹著腿,一條胳膊支在南官帽椅的扶手上,腦袋歪著抵在蜷著的手背處,頗有一番看熱鬧的架勢。 黃佔山衝身後拍了拍手,兩名黑衣男子將三個大木箱子抬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