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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娶了她。卻深知自己的處境,除了對她好,並沒有辦法在當下就給她所有的承諾。 他現在的位置是靠著自己一步步籌謀而來的。當年,他為了不讓兩個嫡出的哥哥忌憚,毅然退出了父親在東北的勢力範圍,甘願隨著祖母南下生活。 為了將來有能力自保,他不惜一切努力考上了美國西點軍校。 學成歸來後,又為了能在南京軍政界佔有一席之地,他可以流血、流汗,並在槍林彈雨中迅速成長。 然而他所做的這一切,並沒有消除家中兩個哥哥的疑慮,並且他正在卷進更大的政治鬥爭中。 一面是兩個哥哥相互爭奪的,以父親為首的東北軍勢力。對於此,他並不看好。然而,現下複雜的環境,仍需要依靠這些地方軍閥的相互制衡。 一面是自己所在的國軍勢力,但是至今他都沒完全看透這個自己一直效力的黨派。有時他盡全力維護,卻在拼命維護的過程中看到其骯臟的一面。 現下,又有共黨的人在企圖接近他。但他此時不能接受,更不能一味拒絕。他在試圖對他們進行深入瞭解,無論他是站在什麼樣的政治立場,他都有必要掌握更為詳盡的資料。 在爾虞我詐的政治世界里,有時候他不得不逢場作戲,迷惑敵人。然而,卻最不想讓她看到這樣的自己。 未來還會有更多的不定數和危險,也許她不能全情投入,才是一種最好的自我保護吧! 一場冷水澡洗下來,喬景禹心下即時豁然。 回到臥房,透著昏黃的床頭燈光,他看到只露出半個後腦勺,在被子里縮成小小一團的小丫頭,心下又生出了些許暖意。 他關燈後,掀起被子的一角,輕手輕腳地往她邊上挪,隨後也側了身,伸出一隻胳膊,搭到她的溫暖的腰上。 闔了眼,安然睡去…… PS: 孟德的小公主:甜蜜過後,準備接下來小虐一下,嘻嘻~ 喬景禹:虐誰? 季沅汐:虐誰? 孟德的小公主:求輕拍…… 第十章情人<汐水如嫣,君如珩【民国?婚后甜文双c】(孟德的小公主)|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第十章情人<汐水如嫣,君如珩【民国?婚后甜文双c】(孟德的小公主)|PO18臉紅心跳第十章情人 简体版☆彡(繁体版往下拉) 乔景禹嘴里叼着烟,站在他位于北平的小公寓里。 他一手撑着窗沿,看着窗外纷扬的柳絮在北平的大街小巷里四处飘荡,烟已快燃到了嘴边,留着半截烟灰,将落不落。 “三爷,这是崔先生托人带来的信。”何进走到他跟前,双手递上一封信。 乔景禹将嘴里的香烟揿灭到窗边的烟灰缸中,随即接过了何进手中的信。 撕开信封,取出信笺,熟悉的字迹便展现在他眼前。 这是他在西点军校的学长崔志文来的信。只一页纸,却看得乔景禹眉头深锁,他将信紧紧捏在手里,指尖都已泛白。 “去把沈小姐叫过来。” 乔景禹将信放到书桌上,又点燃一支香烟,走到窗边。 香烟升腾起的烟雾,混着飘扬的柳絮,让人思绪更加纷乱,乔景禹眼里发涩,他抬手揉了揉眉心。 一支烟未抽完,沈佑君便已踏进房门。 沈佑君面色苍白,齐耳短发,清瘦的身形,让身上的淡青色旗袍都显得宽松不少。这些时日的躲藏和焦急的等待,都让她此刻憔悴不已。 乔景禹抬起夹着香烟的手点了点沙发,示意她坐下。 “如何?志文有消息了吗?” 沈佑君没有照他的意思坐下,而是紧走两步到了他的身边。 乔景禹走到书桌旁,拿起了那封信,递给沈佑君。 沈佑君有些颤抖地打开信。 “子珩吾弟, 见信如晤。 自与弟婚礼上一别,已有月余。此时弟若见信,恐志文已遇不测。然事已至此,志文无悔于心。 唯有一事托于珩。 佑君于我,是同志更是爱人。志文在时,未能予她幸福。志文将去,亦不能护她周全。纵下黄泉,余亦有不安。 望珩念往日情谊,助佑君此番化险为夷,志文感激不尽。 若劫后佑君仍坚持初心,珩亦不必阻拦。 革命之于吾等,必重于生命。 往后余生,弟自珍重! ——兄志文顿首” 沈佑君的眼前模糊一片,整个人像是失去了重心般跌靠在了身后的墙上,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封信。 “佑君!” 乔景禹上前一步,将沈佑君的胳膊托住,把人一步步挪到沙发里。 “你冷静一些。” 乔景禹看着瘫倒在沙发上的人,也有些不忍心,声音不由的压低了几分。 “你叫我如何冷静?他一定是走投无路了,才会这样着急的为我安排出路。” 豆大的泪珠从沈佑君惨白的脸上簌簌落下,眼底里尽是藏不住的哀伤和懊恼。 她在南京的医院里呆了整整七日,若不是自己不慎受伤,她的任务失败,也不至于连累崔志文去替自己传递信息,他现下也不会陷入绝境。 越是这般想着,她的心里就如同有千万只毒虫在不断啃噬,叫她痛心疾首,近乎窒息。 乔景禹见她如此,也不知该如何劝慰。 他与崔志文在西点军校时,有着过命的交情。崔志文是他上一届的学长,在一次实战演练中,崔志文替乔景禹挨过一枪。 若没有当初崔志文的挺身而出,恐怕早已没有如今的乔景禹。索性那一枪没有要了崔志文的命,却也在日后成为旧疾,时不时折磨一下他。 尽管乔景禹现下仍然不明白,被他们奉为神邸一般的“革命”,为什么值得他们用生命来守护。 但心里对他总是亏欠的,如今他深陷困境,无论他提何种要求,乔景禹都是毫无二话的。 “先同我回南京吧。志文兄的消息我会让人继续打探。若有线索,拼尽全力我也会救他出来!” 乔景禹若有所思地拍了拍沈佑君的肩膀。此刻惟有及时撤离北平,才能让她暂时脱离危险。 南京乔公馆里,季沅汐躺在温暖的锦被里,透过指尖的缝隙,眯着眼窥探着这倾泻进来的阳光。纤细的手指,在明晃晃的阳光下越显皙白透明。 乔景禹已离开十日。在这短短十日里,季沅汐偶尔拾弄花草,偶尔还会收到“三言书局”派人送来的新书,想必一定是乔景禹的主意。 因而,每每收到新书,季沅汐心里便会泛起一丝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