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其他小说 - 汐水如嫣,君如珩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的時候才會稍稍放縱一下。

    不知是上午偷了她的書簽覺著過意不去,還是為初見時未能護她周全而後悔,都讓他覺得很有必要彌補一下。

    於是他買了自己喜歡的甜點送給她,她應該也是喜歡的吧?

    他這樣想著,臉上的笑意就止不住了。

    PS:

    喬景禹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季沅晟。

    季沅晟:「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做錯了什麼?」

    孟德的小公主:「錯在你是她大哥!」

    季沅汐:「大哥,吃塊蛋糕壓壓驚!」

    喬景禹:「……」

    第五章醉酒<汐水如嫣,君如珩【民国?婚后甜文双c】(孟德的小公主)|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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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醉酒<汐水如嫣,君如珩【民国?婚后甜文双c】(孟德的小公主)|PO18臉紅心跳第五章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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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往后,乔景禹每日早出晚归,他回来,她已睡下,他走,她还未醒。但每日何进总会照他吩咐给季沅汐送来甜点。

    季沅汐也总是给面儿的照单全收。二人若有似无的夫妻关系仿佛也全靠这甜腻的食物来强撑了。

    就这样过去了五日,在她都快适应了这种终日无所事事的生活时,穗儿听说了一件事。

    “姑爷,姑爷在外头大约是有人了……”穗儿支支吾吾地,低声说完,便垂眸等着季沅汐的反应。

    季沅汐正把一勺朱古力蛋糕送进嘴里,又苦又甜的滋味当下占据了她的味蕾。微微一怔,似是被穗儿的话吓到,又似是这蛋糕实在不对口味,她皱了皱眉。

    “嗯,听着呢。”

    “我听厨房里马婶的儿子说的。”

    这马婶的儿子除了去赌坊,就整日围着穗儿转,穗儿避之不及。那日他赢了钱,喝了点酒,非得送穗儿一个簪子。推推让让中,说漏了一句,让穗儿听了去。穗儿便不依不饶的追问他。

    “他说姑爷这几日都在医院待着,陪着一个受伤的女人,那女人据说还是姑爷留学时候的同学……”穗儿见季沅汐颇为平静,她才敢接着往下说。

    “您说这姑爷,什么意思呢?每日让人给您带点心,我还觉得他多贴心呢……”

    是啊,他这是什么意思呢?

    季沅汐摇摇头,把空碟子递给穗儿。

    “太腻了,以后让何进别再送来了。”说罢挥挥手让穗儿出去,又倒了一杯水猛灌下去。

    这朱古力味儿第一次让她觉得这么难以下咽,一口气喝了三杯水,才把这种难受的感觉压下去。

    用手背擦了擦唇上的水渍,却蹭下来残留的褐色朱古力。

    她嫌弃的皱了皱眉,转身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将手背上的污渍洗净后,又用手接了水洒在脸上。片刻后才觉干净。

    躺到床上,却如何也睡不着,脑中一片混乱。

    起身将丝质睡袍披在身上,出了卧房门。她一手揉额,一手拧开书房的门把手。从书架上找到那本前两天刚买的书,一页页翻过,却心绪不宁,字不成字,从开头就没看进去过。

    有种被人背叛的感觉。可明明他也是这场婚姻的受害者,他们也并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基础,又何来背叛之说?

    既然人家都有意中人了,自己又何苦守在这儿当个“第三者”,拆散了人家呢?

    不如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安好吧?

    季沅汐把几种想法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心里却还是闷闷的。她随即想到了一个办法,便放下书下了楼。

    她从楼下酒柜里摸出了一瓶洋酒,唇角一勾,像是偷了腥的猫儿。

    左右乔景禹也不会这么早回来,尝尝味儿也无妨。想着便拿着酒上楼往卧室里去。

    这也不是她头回喝酒了。七岁那年,穗儿的哥哥郭诚便偷过厨房里的桂花酿让她尝。

    “小姐,您尝尝,我爹说酒是好东西,能一醉解千愁。”

    郭诚比季沅汐年长,总向哥哥一样护着她,厨房里有什么新鲜好吃的都偷偷带给她。自从三姨太太去世后,她就一直郁郁寡欢,每日总想各种法子来逗她笑。

    “我能喝吗?”季沅汐满脸疑惑,却又凑过鼻子使劲嗅嗅,桂花香气四溢,当下便跃跃欲试。

    “尝一点儿,无妨!”郭诚拍着胸脯保证道。

    季沅汐接过郭诚手中的桂花酿,抿了一口。果然入口纯绵甘洌,咕咚咕咚几下就喝没了。

    可才喝完没多久,季沅汐便觉得耳热眼花,头昏脑胀,扶着墙坐下就睡着了。

    郭诚使劲晃她,她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这可把郭诚急坏了,只能把他娘给叫来。

    陈妈见状先是揍了郭诚一顿,后又给季沅汐灌了好些醒酒汤,守了一天一夜她才醒来。

    季沅汐想到这些忍不住笑出了声。

    后来,等到季沅汐长大些,她又向郭诚讨酒喝。郭诚自是不肯答应的,不过耐不住她死缠烂打,且她保证只喝一小杯后,郭诚才每月给她带几回酒来。她自己也是极有分寸的,每次也都尝尝味儿,便心满意足。

    不过手中这洋酒她可是第一回尝,可得多喝几口才是。想罢,复又仰脖喝了几口。

    要是不嫁人就好了,还能和陈妈、诚哥、穗儿一直在一起。可是,诚哥也得娶媳妇儿,穗儿也得嫁人呀!

    想到此,季沅汐又有些头疼了,她握起拳头使劲捶了捶有些昏胀的脑袋。

    当乔景禹推开门时,便看到季沅汐坐在床边的地上。

    卧室里只开了盏台灯,暖黄色的光晕照在她的脸上,让这略带红晕的双颊落入他眼中有些灼目。身上披着的睡衣没有系扣而顺肩滑落,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细细吊带下的如玉香肩。

    她的手里还拿着一瓶威士忌,见他进来,眯了眯眼,随后拍了拍自己身旁,示意他过来坐下。

    乔景禹踟蹰了一会儿,便顺从地走到她身边坐下。粗尼质地的军服此刻让他格外不舒服,便想解开几颗扣子,以此缓解这种紧绷的状态。

    “很忙吗?”季沅汐仰头喝了一口手中的酒,侧过脸去问他。

    “嗯。”乔景禹没有看她,仍在自顾自的解着扣子。

    “她怎么样了?”季沅汐转过了头,盯着自己手里的酒瓶。

    “谁?”乔景禹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她。

    “你的同学?还是应该称作你的……情人?”季沅汐笑着,也转过头看着他。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着点微醺,却让人看不出她此刻的意图。

    乔景禹错愕,他不知道该怎么同她解释。

    告诉她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