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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眼熟,但他想不起来在哪见过,那副茫然无措的样子与这里的氛围如此格格不入,像一只误入狼窝的小兔子。不过他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到这种地方来,谁知道是不是装的清纯,到了床上,腿一张就能滴出水来。 一般来说,这类人夏璟手到擒来,哪怕是个直男,也属于直得不彻底,他自有办法把人撩弯。夏璟走到那人身后,揽住对方脖子,手从另一侧掐住他的下巴,将对方的视线强硬地转到自己这边,继而不由分说吻了上去。 声色场所,讨一个吻并不过分。 然而,他还没碰到对方嘴唇,一只手忽然从后方搭住了他的肩膀,猛地发力,将他从对方身上扯了下来。夏璟来不急反应,一个趔趄,向后倒去,被那个攻击者稳稳接住。 那味道他太过熟悉。 被他骚扰的男人没有露出不悦,反而显得很高兴,只不过那视线却是落在了他的身后。某个猜测在夏璟脑中盘旋,他不愿继续思考这个可能性,但耳边响起的说话声却打破了他尽力维护的和平。 傅砚的语气很淡:“赵昕瑾,到这里来干吗,赶紧回去。”他和夏璟距离太近,说话的时候,呼吸正巧扫过他的脖子。 “别担心,我又不是小孩子。”赵昕瑾笑得温暖和煦,像一缕干净的春风,肆意地游荡在人间。他望着傅砚,说,我来找你。似乎只要这么一句话,就笃信傅砚会跟他走。说完视线从傅砚身上移开,眼珠子动了动,好奇地打量起夏璟:“砚哥,这是谁?” 酒精融入血液,夏璟感到头晕目眩,他不该这么快就醉了,或许是受傅砚的影响,又或许赵昕瑾也有一份功劳。属于情敌的第六感拉响警报,直觉赵昕瑾对他并不友善。夏璟强撑起一个微笑,搂着傅砚的肩膀:“对不住,不知道是你的人,我的错,改天请你们喝酒,”他拍了拍傅砚,“先走了。” 说完就逃一般离开了酒吧,慌不择路,不敢回头看一眼。什么狗屁白月光,他只是个出场不到五分钟的路人甲,赵昕瑾吃个什么飞醋,他都替自己感到尴尬。 太狼狈了。 匆匆忙忙从酒吧后门离开,钻入人迹罕至的小巷,冷风一吹,脑子清醒不少,这才发现钱包手机和外套通通留在了包厢内。他现在身无分文,只穿了一件T恤,冻得不停哆嗦。夏璟在原地犹豫了一分钟,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把丁欢宸扔在原地似乎不太厚道。他咬咬牙,打算回去一趟。 破破烂烂的酒吧后门吱吱作响,但隔音效果还行,隔绝里外两个世界。夏璟打开门,霎时愣在原地。傅砚就站在门内,眼底沉淀着不知缘由的怒气,他似乎在这里站了很久,手中的烟已经燃到尽头,留了一地破碎的灰尘。那样令他看起来就如同一个守株待兔的猎人,此刻却早已耗尽了耐心。 夏璟“啧”了一声,低头搓了一把刘海:“别生气,我不知道那是你的……放心,我不会动他,刚才只是一时兴起。你……快回去吧,不要把他一个人留在里面,这地方太乱了。” 言不由衷,大概以为自己满盘皆输。 “我让他回去了。”傅砚掐住夏璟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自己的眼睛。黑暗的角落,一切细节都不分明,唯有眼神中的光芒无法隐藏,直白地泄露了真心。 “是我没有说清楚。”他叹了口气,倾身吻住了夏璟。 第31章 他们从室内吻到室外,大门砰地一声合上,寒风钻入夏璟T恤,他却被傅砚身上的热量烫到心惊。傅砚吻得太狠,全然占据主动,胜过之前任何一次以退为进的挑弄,像头饥饿的野兽,叼住了猎物的咽喉,不给他任何逃脱的契机。 口腔粘膜破裂,唇齿轻易见血,交缠的滋味如同灌满了蜜液,谁也不愿意简单松口。夏璟楼主傅砚的腰,胸口充溢着找不到出口的饥渴,没有形状,无法摆脱,似乎只有与对方结合,才能将晃荡的心绪捋平。他不断重复,我想做,一遍遍不停,妄图用某些实质的东西排解这份焦灼。 傅砚气喘吁吁放开他,低声命令道:“回家。” 可夏璟不愿意等,他哑着嗓子,声音里全是不要命的诱惑:“就在这里,在这里操我,快一点。” 没有润滑,没有套,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腔冲动,傅砚怕弄伤他,执意不肯。夏璟偏头看向对方,笑得极其勾人:“不要套子,我让你射在里面。” 他太想要感受这个人,哪怕承受疼痛,或者疼痛才能让感官更清晰,记忆更深刻。傅砚咬牙,堪堪坚守住最后一丝理智,低声告诫道:“我会满足你,但不是在这里,而是在我的床上。” 两人像是疯了一样,拉拉扯扯地上了车。傅砚的家离这里不远,但在车上的每一秒都令他们倍感焦躁,以至于进入电梯后就急不可待地吻在一起,全然不顾头顶监控,正尽职尽责地记录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中途电梯似乎停过,但是没有人进来,又或许被电梯内的景象挡住了脚步。到达所在楼层,从出电梯到家门口,短短十几步路,都没能让这两个荷尔蒙暴躁的男人分开。他们唇齿相依,无暇分出精力顾及其他,如同需要汲取对方身上的气息才能够呼吸。摸索到大门后,傅砚接连按错两次密码,才成功打开了那道熟悉的屏障。 进了屋,大门被它的主人用力甩上,客厅窗帘拉得严实,挡住了窗外的夜色。黑暗中,他们剥掉对方衣物,那么熟练,仿佛已经演练过许多次,连喘息的节奏也恰到好处。步伐交错,跌跌撞撞,夏璟被推至沙发,随着一声高昂的猫叫,可怜的小家伙嗖地一下从他脑袋上窜了出去,不知去向。 他仰卧在下,伸手解开腰间束缚,稍稍提起臀部,将裤子一股脑脱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向傅砚完全打开,如一张写满情欲的邀请函,而腿间那根东西早已抬头,等待太久,硬到发痛,未经任何碰触,就露着湿意,直白昭彰地陈述着身体的渴求。 傅砚从桌子底下捞出润滑和套子,看了夏璟一眼,像位耐心体贴的绅士,不合时宜地坚守着优雅的举止,为了等一个笃信是肯定的答复。夏璟断断续续笑了几下,从他手中勾走那盒超薄0.1,没有半分迟疑,手一扬就扔了出去。 物体经抛物线落地,傅砚的吻也跟着覆了上来,落在他的耳垂、喉结、锁骨、乳首、肚脐,以一个掌控者的姿态,规划着教夏璟逐步沉沦的路线。黑暗令感知更敏锐,色情的吮吸声清晰地在夏璟耳旁炸开,催生无休无止的情潮,毫不留情地拍打着身体。他扬起脆弱的脖子,一手勾住傅砚后颈,反弓脊背,挺身将乳头送到他的嘴边。 两侧乳粒都被吃得肿胀不堪,又痒又麻,却还不知满足,挺挺地翘着,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