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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这是想用我曾经取悦你的方法,来取悦我啊?” 好像从来都只有他取悦别人,供着属下,追着对象,因为他眼睛太毒了,几乎没什么人能真正取悦到他,而胥礼…… 牧远歌很慌:“你你你还用类似的方法取悦过别人吗?” “你走了以后,再没有人会逗我开心,也没有人会主动跟我说很多话,没有可以说话的人,”胥礼把头埋在他颈项,手臂绕过他的后背,就像当年牧远歌搂着他睡觉的姿势一样,但体型上的压迫比当年更具冲击力,牧远歌口干舌燥:“你你你你你……放手先,别!” 作者有话要说: 想不到有朝一日我居然会变成日常流写手。。。他俩的日常很容易滔滔不绝滔滔不绝…… 感谢在2019-12-29 23:03:51~2019-12-31 01:53: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酥酥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6章 实在是高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乱送。照你这么说,我也没好到哪里去,”牧远歌道,“我住在一个空空荡荡的寝殿里,方圆百米范围没有闲杂人等,跟我说话的没几个,我也不爱吃东西,我就没有什么乐趣可言。我都没说什么,你好意思么,多少人想当宗主都当不成,再说我这不是回来了么,我又没说要走,我还以为你要赶我走呢。” “因为你不在乎。”胥礼道。 “这关就过不去了是吧,我说你这人未免太爱钻牛角尖,是我送的,难道会比我更金贵?它的原主人可在这里。”牧远歌安慰道,“你因为看重原主人送的东西,生原主人的气,气坏自己,是不是不太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寝殿里也种有异兰花,很多年的比你这个好多了,如果还健在的话,到时候我把我精心养的挑最好的还你。” “还?” “送!”牧远歌心在滴血,“送还不行吗!” 胥礼摸了摸他的脸,快速碰了他一下,这才抽身看着他,面无表情地道:“你以前开心的时候也经常这样的。” 牧远歌惊呆了,妈呀他跟姜袅都没到这一步呢。 完了他的一世清誉要毁,胥礼坦坦荡荡也不在乎流言蜚语,胥礼没所谓,他可能要完了,上天为何不赐他一个脱俗的头脑,让他也觉得这种摁在床上亲嘴的事情也实属正常。 “我,我吗,”牧远歌脸都烧红了,挣扎着要起来,道,“没有,我觉得……” 就着夜幕,胥礼捧着他的双耳两侧,又碰了下他的脸颊,冰凉唇瓣的触感。 牧远歌的脑袋一下子炸成了炮竹,猛地推开胥礼,这一把推得太猛,他又赶紧伸手去想扶,没碰到就反应过来握成拳,后退一步,撞到床沿,牧远歌坐在了床上,抬手让他别过来,道:“不是你不好的意思。” “以后别这样了,你以后千万别这样!总之任何时候师兄弟这样搂搂抱抱亲来亲去都是不对的。我没有不在乎你。” “那你以前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做得好像比我刚才还要过,你每次看到我就会……”胥礼问,“我们以前不正常过吗?” “那是因为我当时年纪小不懂事。” “也不小了。” “……” 胥礼继续道:“阮慕安像当时你那么大的时候,在外面私生的儿子都出生了。” “等等,你让我想想,不对!”牧远歌道,“我们以前很单纯,我当年只是很单纯地……你看你以前也没有过激反应,你也觉得很正常是不是,我现在过激反应是我觉得不正常,都觉得不正常那就不要做了。” 那时候确实是他见色起意先动的手,那时候胥礼好像也很快就适应了,毕竟只是身上多了只树袋熊而已,他也只是对只活的冰雪玩偶亲亲抱抱而已。 他是真没想到自己会孤家寡人那么多年,连一个亲亲抱抱的对象都没有。 而胥礼,胥礼比他还要清心寡欲…… 以至于当年他跟师兄青涩的种种传得非常情|色。 “当年我没觉得正常,是你让我习惯的,我想现在你之所以不习惯,可能是因为我做得不够多吧,”胥礼道,“其实我只希望你能稍微珍视我就够了。” “我非常珍视你。”牧远歌眼睛都不眨地道。 “你没有。”胥礼道。 你狠。牧远歌头皮发麻地盯着缓缓靠近并朝他倾身而来的胥礼,缩也不是,推也不是,他脑子很乱。 胥礼有这么单纯到不谙世事么,如果没有,那他是被耍了么,也不至于赔自己来耍他啊,他随便放纵一下自己,损的都是送上门来的胥礼。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几株花不成问题,问题是他伤感情了……对他伤胥礼感情了!! 师兄主要是怪自己没做到位,才叫师弟不珍视他,可事实上胥礼已经做得够多。 有时候牧远歌会很没良心地想,会不会正是因为胥礼做得太多了,所以适得其反。 如果现在逃掉胥礼会不会伤心,胥礼想到以前的种种会不会认定他是个混蛋,然后跟他划清界限,将来再用同样的方式去取悦别的什么人? 牧远歌想想都觉得如果师兄都委屈自己做到这一步,结果人家还不领情,师兄的颜面往哪儿搁,如果他溜了,这关过不了,以后要怎么和师兄相处?如果师兄也因此对人失望,就像他一样…… 反正他已经没念想再找人了,就让师兄以为这招确实有效有什么不好? 所以他只是担心被别的人发现,妨碍到胥礼将来找对象。 但只要他不去妨碍胥礼找对象就够了,只要不被其他人发现就行。 “嗯……”牧远歌想明白之后,喉间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叹息,就像妥协,很无奈。 胥礼一条胳膊搂住他的腰,另一条横过他的背,并在心里默默说了声对不起,他把头埋进牧远歌颈项的位置,缓缓收紧了手臂,一口咬住了他肩上的皮肉。 牧远歌微微吃痛,道:“换成别人敢这样,别说占我便宜,近身半丈就已然断气。所以你就大人有大量,别生我的气了吧。” 胥礼轻咬了一口后,唇碰着他轻咬的地方,便毫无违和感了,就像是听进去他的话,所以松了牙关似的。 牧远歌跟他商量道:“但咱们的交情,真的可以换种形式,不用总是这样黏黏糊糊的来变得友好。” “可我难过,”胥礼道,“没有人会安慰。” 牧远歌赶紧不动了,道:“我这算是安慰你么?” “你不是自愿的。”胥礼按着额头,哑声叹道,“是我强求。” 你居然还知道!牧远歌把飘远的心给强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