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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的时候,她难道把他的求婚戒指戴在脖子上了吗?这丫头,到底会笨到什么地步啊? 付一默到华诤家按门铃,来开门的是保姆小陈。华凯岩正缠在小陈的腿边哭呢。 付一默忙放下行李,把孩子抱起来,道: “怎么了,宝宝?” 华凯岩小胖手擦着大眼睛道: “要爸爸!要爸爸!” 小陈忙解释道: “华总在洗澡!石头非要找爸爸,我也没办法——” 付一默道: “我知道了!不用说了。” 华诤虽然对下面的人低调随和,但跟雇员之间的距离和间隔感,他还是有拿捏的。所以,如果他有跟保姆交待过他在洗澡,那不管孩子哭闹成什么样,小陈是绝对不敢去敲他的房间门求助的。 小陈见付一默明白事理,松口气道: “孩子给我吧?” “石头洗过澡了吗?” “洗过了。” 付一默抱着孩子朝房间走道: “没事,我来。你去给石头冲牛奶过来,我先带他去睡了。” 付一默带华凯岩到洗手间上了厕所,又把他抱回床上。华凯岩站在自己床上坚持不懈跺着脚道: “要爸爸!要爸爸!!” 付一默道: “宝宝,别闹了,好不好?爸爸在洗澡嘛,马上来了!你晚上不都是自己睡的吗?今天怎么了?” 华凯岩瘪着小嘴道: “可是,我就是想要爸爸!” 付一默听到敲门声,道: “进来。” 小陈把奶瓶递上来: “老板娘,牛奶!” 付一默把孩子放平躺在床上,把奶瓶塞到他嘴里,道: “先喝牛奶。如果石头乖了,默默姨就叫爸爸来。如果不乖,还要哭闹的话,我就跟爸爸说——” “乖!我乖!!” 华凯岩忙抱过奶瓶,咕嘟咕嘟喝起来。付一默怕他又想起“要爸爸”的事,便侧躺在他旁边,趁他喝牛奶的当口,道: “宝宝,默默姨给你讲个白雪公主的故事,好不好?” 华凯岩把奶瓶拿开一点,很懂行地鄙夷道: “听过了!” 好吧。男孩子,对“白雪公主”确实不感冒。付一默笑道: “听过了呀?默默姨讲一个小星星的故事好不好?这个,总没听过了吧?” 华凯岩这才点点小脑袋道: “好吧。是天上的小星星吗?” “对呀。从前啊,有个小星星,名字叫小白白···” 146操完再谈(H) 华诤洗完澡出来,见付一默蹑手蹑脚地华凯岩房里出来,并轻轻带上门。 “来了?” “嗯。” “孩子睡了?” 付一默见他往华凯岩房间走,便拦住他道: “好不容易哄睡了。别去招了。我的东西你给我收过来了吗?” 华诤拉了她的手道: “你来看就知道了。” 两人走进主卧,付一默见她的大行李箱横在门口,便笑道: “你怎么把这个弄来了?用得着吗?” 华诤没回答,只抓了她的臂膀,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搂了一会,才道: “想死我了!” 付一默微笑着,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他的心跳声弹动着他胸腔,一下一下有力的节奏,震动着她的耳膜。 “付一默,有件事我一直不敢问你,但我今天想问了,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 他在她头顶郑重地低声道。啊?怎么,她又做错什么了吗?上次不是谈清楚了吗?没隐瞒了吧? 付一默正皱起眉头疑惑现在是什么状况。又听他道: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的?” 怀里的人僵了僵,华诤双手扶着她的肩头,把她推远一点,低头找到她的眼睛: “高等数学是你大一学的。所以我想,嗯,你是从大一,或者从高中开始,就爱上我了,对不对?” 付一默躲着他的眼光,道: “什么高等数学?什么意思?” “这次你休想再岔开话题!付一默,那天在老师办公室,我们俩第一次见面。你就被我迷倒了,是不是?那天你看到我,是不是觉得我特帅、特幽默、特有男人味、特有魅力···啊?” 额~~能不能别提这种让人无法回答的问题? “你付一默,从高一,就爱上了我。是不是?你爱我的。我,华诤,在你付一默心里,一直都是第一位,sedtonone,对不对?” 付一默没承认,但也没否认。只垂着眼睑掉着眼泪。 华诤的唇轻轻粘着她眼角涌出的水珠、她的脸颊、鼻尖、嘴唇···喃喃道: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是我错了、我糊涂油蒙了心肝、没看懂你对我的心。我是天下第一狼心狗肺的大蠢蛋!大傻瓜!!孙悟空是老大,我是老二!跟我这些年,让你受苦了,让你受苦了! 你当年跟我分手是对的,我配不上你!我配不上你的心!我上辈子到底做对了什么?我何德何能,能让这世上最完美的女人,这样全心全意地爱我?” 唉,这个男人啊,把话说得这么肉麻,让人家怎么好意思听下去嘛? 付一默推开他,捡起衣服站起来道: “我今天很累了,要去洗澡了。” 华诤抓住她道: “结婚吧。我们结婚吧,好不好?明天星期一,我们先去领证,好不好?” 付一默避无可避,道: “华诤,你不要这样子,这样解决不了问题的。婚姻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你不要以为结了婚就万事大吉了。” 华诤又气又叹道: “Well,that’sexactlywhereyouarefugwrong,isn’tit?付一默,你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吗?你的‘问题’就是:你总想着要‘解决问题’。你总想讲道理、总想理清关系、总想摆平所有麻烦··· 付一默,我告诉你,爱情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我爱你,这不是一个问题,不需要被解决!我要跟你结婚,不是因为我有什么目的、不是因为我要解决什么问题。我再说一遍:我想和你结婚,只是因为我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和你长相厮守、和你好好过日子···就这么简单。” 华诤伸出手比到她眼前,数到: “‘我想和你结婚’,六个字!这六个字就是我的目的,如果说有什么‘问题’,那这六个字本身就是我的问题,你帮我解决,行不行? 老天爷,跟你们理工女谈恋爱,真是费劲!‘感情感情’,就是‘跟着感觉走的情愫’,我们不是在做数学题,感情不需要计算、用不上电脑程式。再说了,付一默,你收了我的求婚戒指,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按你的逻辑:你总想跟别人‘没拖没欠’,那你收了我的戒指,你就欠我一个老婆。是不是这样的道理?” 付一默擦泪道: “你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你收了我的求婚戒指?’——我昨天在你抽屉里找到的。” 华诤把自己脖子上戴的戒指摘下来: “你也算骗得我狠了!那天——我还真以为你扔了。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