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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抱他、亲他脸庞上的泪水: “对不起,对不起!我,当年,我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我,我——对不起,对不起!” 华诤放缓语气,长长地舒着气,才道: “别道歉了,我不想听你道歉。我真的不想听!你跟我说点我想听,孩子,是怎么流掉的?什么时候的事?” 女人把头低得更深了。 “说!!!” 男人命令声裂石开山。 付一默道: “大一、大二和大三。一年流了一次。” 华诤点点头: “都是自然流的,是吗?” 付一默道: “不是。前两个,是自然流的。第三个,是清的宫。” 华诤道: “这就对了。所以,那次我们旅游,到了贵州,本来说好了要去云南的,你突然变卦,要回关洲。是因为你发现自己怀孕了,是吗?你别低着头,说!” “是。” 华诤接着道: “后来我们回来,那整个星期,你不是去上海找工作,也不是去姘罗江了,而是,去医院做清宫手术了,是吗?” “嗯。” 华诤道: “林小河也知情,是吗?难怪我说那天,她怎么会想到跟我要十万块钱。林小河爱开玩笑,但这种玩笑,林小河想不出来。所以,是你真的需要钱,这钱,她是想要来给你做手术用,是吗?” 付一默点点头。 “结果,你怕我怀疑,所以就把钱退了回来。” “不是的,不是怕你怀疑。我有钱——” “那可不呢?” 华诤哈哈大笑道: “你可不‘有钱’呢!你就是天下第一女强人,英女王也没你有钱!你独立又自主,别人都是你的附庸!你离了谁都能活!一辈子没男人,你也能活!” 付一默抱着他,在他肩窝里哭道: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这些年,我一直都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我也是天天都哭的。一睡着就梦到你,每天早上都是哭醒的。” 华诤摆手推着她道: “别说了,别说这个!别跟我来这套!我现在想起来一件事,我们大一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你打电话跟我说,你怀孕了,现在看来,你当时是真的怀孕了吧?” “嗯” “为什么第二天就改口了?” “因为,第二天凌晨,孩子就流掉了。我怕你会埋怨我。所以就——” 华诤再次哈哈大笑道: “我会埋怨你?你觉得你流产了,我不是会心疼你,而会埋怨你?!!” 付一默只得嗲哭道: “唉哟,我那时候还那么小,我流产了,我害怕嘛!所以,不敢说嘛!” “那现在呢?你还有什么没说的呢?第二次,是怎么流掉的?什么时候流掉的?” 付一默道: “我记不太清了。就是,大二你拿奖学金前后的事。” 她不记得。华诤可记得。 他大二拿奖学金那阵子,她是借口“学习忙”,不让他沾身。他还以为她那几天病恹恹的样子是胃病惹的,所以,还学着去煲养生汤给她补补身子。 看来,那时候,应该是她流产了、身体虚,怕承受不住他的摧残。才冷着他的。不过后来,她就神乎其技地变得热情又主动。女人啊,只要为男人揣过几次种,性爱上,就会变得通熟又妖媚了。 好吧,这一回,总算把给的疑惑都找到解锁密钥了。华诤道: “还有什么没说的?” “没有了。” ~~~ 不好意思,这几天一直登不上来。。。崩溃ing 142说了,我就插你(H) 女人不断圈着双臂上来要抱他,华诤挥了几次,都撵不开她,便由着抱了她一会,在她收紧的双臂间长吁短叹。直到她要亲他嘴的时候,男人才避开道: “你还是先去洗澡吧。” “你——你不生气了吗?” 男人手指揪着自己眉心间鼻梁上的皮肤,上下揉捏: “生气啊!我好生气!怎么可能不生气?被我最心爱的人,用最残忍的方法骗我,你说我不生气?! 更别说,我妈、我朋友···这些我这么信任的人,全部是你的同谋!全部都在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上!你们,他妈全部都在帮我改写我的人生!我差点死了不说,那几年我过得不人不鬼也不说,单说我天天活在你背叛我的羞耻中这一桩事,你说我生不生气?!” 付一默抚着他的背帮他顺气,道: “对不起,对不起···” 华诤挥开女人的手,道: “别再说这三个字,当我求你了,别再说这三个字了,我不想听。去洗澡吧。我把这里收一收。” 付一默洗澡出来,见他还在收拾屋子,但脸色已平静很多,便陪笑道: “打扫得好干净!华老爷成长工了?” “一点都不好笑。你没有幽默感,别学人家说笑话!” 付一默便从他手里抢下抹布,圈上他的腰道: “唉哟,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嘛?要我怎么样,才能不生气嘛?事情不发生都发生了,到底要我怎么做嘛?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呀!只要能让你出气,你要我怎么办嘛?” 华诤回抱她,下巴蹭上她的额头,疲倦道: “唉,我能怎么办?能拿你怎么办?我什么都办不了!你都吃了那么多苦了。我生气,但是,我更心疼!老天爷,你这个笨女人!三次哦!作孽啊!作孽啊!! 我的老天爷,为什么让我的笨女人,为我受那么多苦啊?我怕我还不起啊。我怕用下辈子、用下下辈子,都还不起我这个笨女人的债了!” 两人相拥而泣了一会。付一默抬手给他擦眼泪,道: “别哭了,要不,你先回去带石头吧?去晚了,他该睡了。” 华诤把女人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来,道: “石头去奶奶家了。唉,付一默,你觉得,我还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吗?老实说,我觉得两头跑,也挺累的。要不,你搬过来和我们住?” 房间里的空气凝滞了几秒。华诤又道: “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但是,付一默,怎么办呢?我,我们,还能怎么办呢?既然你都跟我交心交底了,这个难题,我们迟早要面对的。搬吧。搬来和我一起,我一天也不能离开你了。好不好?” 女人道: “我过去了,这房子怎么办?我在这儿住习惯了,我——” “你能有多习惯?这里离你上班还远一点呢。你考虑一下嘛,好不好?” 华诤解读着她的犹豫,道: “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你。只是,我要被撕成两半了。唉,报应!都是我的报应!” 付一默道: “今晚的衣服还没洗,我去洗衣服了!再说,我姐姐生了,我明天还要回南阴去看看我小侄子。实在要搬,等我回来再说,行吗?这么大的事,你总得让我考虑考虑,好不好?” 她不会是,说她要“考虑”吧? 她是一个珍承慎诺的人,她说她会“考虑”搬过去和他一起住,这就是在向婚姻的前进方向上,迈出了相当铿锵的一步。 历史性的一刻。 华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