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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看。” 杨律师忙解释道: “那个男人只是送她到家门口,没进去。应该没有什么。” 华诤笑道: “杨哥,没事,别担心,我就是问问。如果她在外面有人,你的活,不是更好干吗?” 梁澄莹这次回来,华诤父子就再没踏入这个家半步。好像连两个人生活必需品都搬走了。她想去婆家看看儿子,又觉得有点呕心。婆家她可以随时去,只是她并不想见那家人。 她烦。她根本没办法和岑兰待在同一个屋檐内。她总觉得岑兰在给她脸色瞧、华诤也在给她脸色瞧。他们一家人,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合起伙来欺负她,都不是好东西! 第二天,几个朋友约一起去吃茶 点。梁澄莹没心情。但要她坐在家里煲电视剧,她更没心情。想到医院找华诤闹一场,打电话却被医院告知说他不在。梁澄莹才发现,自己对华诤的现状,两眼一摸黑。 然而,更让她担心的事,是她今天打开手机时,发现卡上的余额,还和上次一样。她手里,是华诤的工资卡。华诤的工资,每个月从八万到十万不等,每个月都是一号发。最迟不会迟于五号。但现在都超那么多天了,钱竟还没有到账。 虽然家里还有两个门面一套房子的租金,也是她收。但床头千万,不如日进分文。如果华诤真狠心断了她的这笔收入,她不给华诤打电话都不行了。 拔通了华诤的电话,听到他的声音,劈头就问: “华诤,你也太没良心了,你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你老婆、你孩子的妈?!” 华诤把电话拿得离他的耳朵一尺远,等她这顿骂过了去,再又把电话拿近: “有话好好说。你干什么又骂人?” “你还好意思说你!你工资为什么没发?你不要告诉我:华氏的财务,连老板的工资都忘记发了?!” 华诤提高音量: “好,我不跟你在电话里吵。你过来找我。有什么话,咱们当面说。不,还是算了,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华诤平时都是自己开车,今天来接她的,是一辆商务车,司机开车,华诤坐在后面,打开门叫她上来。上了车,梁澄莹习惯地摸出手机要玩,华诤几次张张口,但看她玩得沉迷,想到闹僵起来不安全。便静静地把车开到委托律师的写字楼处行驶。 中途,梁澄莹对着手机道: “怎么你这个月的工资还没有上账?你故意的,是不是?” 华诤皱皱眉道: “故意什么?” “你抽什么疯?” 梁澄莹一甩手,手机砸在对面档风玻璃上,又弹回来: “你蒙谁呢?你就是故意的!你明明知道你的工资是我和娘俩的生活费,是那个狐狸精要你这么做的是不是?你这是要断我和我儿子的生路,是不是?好,华诤,要撕破脸是不是?你们不仁,不要怪我不义!” 华诤心里的火按了又按。不行,不能再激怒她了,今天是来谈正事的。必须要先把她稳住。他在心里慢慢给自己顺了会气,才按住脾气,道: “唉,我也不想再给你解释那么多。至于钱的事,等会谈吧。” 这时,梁澄莹才发现在他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下停车场。 “去哪?” 华诤没接她的茬,只打开车门,拔起电话来: “我们到了,你们在哪?” 不一会,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也上了车。梁澄莹道: “华诤,他们是谁?你这是要干嘛?去哪?” “不是说要这个月的零花钱吗?去了就有了。” 即使觉得情形不对,梁澄莹还是被男人抛出的理由说服了。 两个上车的男人,打开公事包,拿出文件。梁澄莹明白了: “怎么,华诤,谈离婚啊?你休想!停车!!” 那个年长一点的男人看了看华诤,华诤对他点点头,男人挡住梁澄莹的拍车窗的手道: “梁小姐,来都来了,听听我们说,行吗?离不离,在你和华先生。我们不能帮你做决定,但你可以先听听我们的条件,对不对?” “呸,你算老几!你跟华诤说,叫他别做梦了!” 那男人却还微笑道: “我姓杨,是华先生的代表律师。这是我的名片。” 旁边一个小律师早递上卡片。梁澄莹抱着手,双眼望着天。 “是这样,梁小姐。这里,这华先生这个月给您的赡养费。一共十万人民币。” 梁澄莹正伸手出去接支票,杨律师却缩回了手: “咱们先坐好,不在车上闹,行吗?” “算你狠!” 梁澄莹一把抢过支票 “梁小姐,你受过高等教育。您应该知道,根据婚姻法,你和华先生如果分居两年以上,哪怕您不同意,法院也会判离婚的。” 梁澄莹冷笑道: “那就两年以后再来找我!” 杨律师道: “那对您来说,可就赔大了。现在您和华诤名下,有两套房子、两个门面。” “等会儿,什么叫‘我和他名下’?那两个门面是我的,是我婆婆给我的生子奖励,关他什么事?” 杨律师笑道: “但法律上不是这样说的。这是你们两人结婚以后,受人馈赠的财产,是夫妻共同财。何况,这两个门面,都写了您和华先生的名字。对您来说,最好的情况,就是一人一半。还有现在你们名下的三辆车,买的时候总共两百多万。也是一人一半。” 梁澄莹正要反驳,杨律师却没给她机会: “但是,现在只要您肯协议离婚,这两套房子、两个门面,还有这三辆车,以及所有家里的珠宝首饰和东西,华先生都愿意转到您的名下。他净身出户。” 梁澄莹道: “他当然愿意‘净身出户’了。他在乎这点东西?!” 杨律师笑道: “话不能这样说,梁小姐。这四处物业,现在市值三千多万。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小数目。华先生愿意全部转给您,已经非常慷慨了。如果您实在不愿意离婚,两年以后,法院判离婚,我以我的专业操守向您保证:绝对不会这样的利好条件。您读那么多书,这点道理,我相信您是明白的。” 梁澄莹道: “华诤,你不要以为买了几个破律师,就能说通我!” 华诤再向杨律师点点头,杨律师瞧着梁澄莹的气色已经不像刚刚那样强硬了。便又道: “最重要的,是关于华凯岩的抚养权。” 梁澄莹变了脸色: “华诤,你别做梦!儿子我不会给你的!” 杨律师推过平板电脑,道: “梁小姐,您听我说完。作为华先生的代表律师,我们当然是想争取华凯岩抚养权。现在华凯岩一个周期七天,都是主要生活在其祖父母华瑞军和岑兰处。这点您不否认吧?还有这些,是孩子六一儿童节的照片、开学报名的纪录······ 接送孩子上学放学的一些视频,您看,都主要是其祖父母岑兰、华瑞军和孩子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当事人——华诤先生在负责,对不对?老实说,自从华凯岩上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