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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我就去找找黄叔叔,或者老孙他们,想办法弄个名额。可是人家这回凭真本事,自己弄到了。我也觉得挺长脸的,小子很争气! 那次我和爸爸去关洲联系分院的事,黄叔叔黄婶婶和我们吃饭的时候,都说诞诞在学校参加活动多、学习年年拿一等奖学金、艰苦朴素又出色···有的没有说两大车子,还说诞诞,懂事得不像我们这种人家出来的孩子。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华瑞军想了想,道: “行,人家虽然捡外公和你爱听的说,但架不住有事实基础。这个姑娘,我喜欢。能挽回尽量挽回。兰儿,这事不能这么偷偷摸摸的,你亲自去问。横竖,要搞清楚来龙去脉。” 岑兰道: “我亲自去问?我怎么问?孩子这么大了。你知道现在的孩子多注重隐私。我要能亲自去问,还查什么查?” 华瑞军道: “顾不得那么多了。前天这种事,绝对不能再发生了。 你是他妈,你去问。你不是说那小付家就住江大附中家属楼小区吗?再不行,你去她家问。我和你去。得搞清楚,能挽回就挽回,挽回不了,也要把儿子这心结解了。兰儿,我跟你说,这事,咱们开不得玩笑。你嘴巴会说,你去谈。” 岑兰叹道: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华瑞军,是,天下的父母,都觉得自己的孩子是最好的。可是我儿子,你看看他!咱不说别的,就是小伙子板儿亮条又顺,哪有姑娘会看不上?我也很纳闷。 说句难听的,就咱们家这条件,连个女孩子都按不住?还让人给撬了?——不至于。我不信。” 岑兰边摇头边道: “华瑞军,要说这世上还有女孩子,不愿嫁进你们华家、瞧不上我儿子?不可能!我真觉得不可能,这说不通。一定有什么咱们还没查到的事。可能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华瑞军点头道: “我也觉得你的推测有理。肯定有什么没查到的事儿。要不这样,你先找机会问问儿子。看能问出点什么,有底了,再去找那个小付。” 岑兰想着,微笑着叹道: “嘿,你说!我儿子,竟然还是个情种,哈?!” 华瑞军冷笑道: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冷血动物!” 岑兰抬眼看他道: “你什么意思?华瑞军,你别跟这兴风作浪啊!又有你发牢骚的份了?” 华瑞军陪笑道: “没有,我不敢。这不都为了孩子吗?快去忙活孩子的事儿吧。” 80男主妈用钱砸人的俗套剧情 为了避免再和华诤见面,付一默想早点回学校。那怕他不在身边、哪怕关机不接他的电话短信,只要两个人还住一个城市,她觉得不管自己在哪里、做什么,都还处在他的磁场范围内。她怕管不住自己,还是迟早离开的好。虽然开学还是在一个城市——但,付一默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 付一默正在网上订票时,听得敲门声,一会,母亲进房间在她背后道: “付一默,有人找你” “啊?” 付一默忙忙止住哭泣,换上一个自然的表情: “又是那个人啊?都叫你跟他说我不在家了。你这样,那我还往哪里躲?” “不是,是个阿姨。说是,是华诤的妈妈。” 付一默吃一惊,推椅子站起来: “我不去。跟她说我不舒服。” 付一默没见过华诤的母亲,只听华诤说过,她是一个牙科医生。和华诤的父亲是师兄妹。非常精明能干。他们家的医院,明里是华诤的爸爸做的董事长,但他只是个甩手掌柜,其实很多决定,都是华诤的母亲在拿。家里外里,很多细节的事,都是这个女人在一手一脚地做。 华诤每次提到他的妈妈,都满脸尊重和崇拜。还说与其说他母亲“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不如说他父亲是“成功女人前面的男人”。 就是很多没过门的媳妇一样,付一默对岑兰,曾经都有过对“婆婆”的想像。对她,付一默一直有着“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敬畏——甚至是害怕的。这个节骨眼,女孩可不想再遭遇这么一个厉害的角色。 “小付是吧?” 娘俩说话间,岑兰早站在女孩的房间门口了: “阿姨就来问问你诞诞的情况,没别的。耽误你点时间,你别介意。” 岑兰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如烟花一般散在腰间,淡淡的妆容烘托出极其标致的五官,一条没过脚跟的紫色长裙简单而不失庄重。 如果是在其它场合,付一默绝然想不出,这个女人,居然已经是一个二十多岁大小伙的母亲了。她看起来不但年轻而且漂亮得像明星一样,连青春年少风华正茂的女孩子,在她面前,都有点自惭形秽。 “难怪华诤能长成那样了”——付一默偷偷想,基因的力量果然强大啊。 “他秦姨,我能不能单独跟孩子说一会?也不怕您笑话,我们家华诤,我拿他真没办法了。你说,他几天没吃饭了,他爸爸实在心疼,叫我来跟默默说一说,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余地——唉,就算两个孩子真没缘分,好歹让默默劝劝他,让他先吃饭再说,是吧?” 女儿瞬间长大,招来这样一家“孙行者”“者行孙”“行者孙”·····秦丽朵活一辈子,还没遇过如此跌宕起伏的剧情,更没在里面找准自己的方位。再说华诤上次来,连门都没让进,她也有点小惭愧。便想着,由岑兰来跟女儿聊聊,也许能尽快解决目前的问题。便客气地往付一默房外退: “好,你们聊你们聊” 说完,还把房门带上。 脸上笑容渐渐淡出的岑兰,并没有急着和女孩聊天。她刚刚趁机观察了儿子心尖上这个姑娘。 如同预料,小女孩身材不错。前突后翘。脑后梳着一条粗亮的马尾,额上散落着几丝碎发——看来头发没有做过,脸上也毫无铅华痕迹。五官比较隆重,眼睛大,双眼皮也够深。鼻子是标准的“雨滴状”、嘴唇厚实,很多人打了玻尿酸也没能做出这么丰盈的唇形。 长相确称得上“明艳瑰丽”,可惜不加粉黛,稍显土气。不过,如要是娶回来做华氏的儿媳妇,岑兰对付一默的朴实是非常满意的。 至于说,凭这副容貌,要把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孩被迷得神魂颠倒——咝,到也算手到擒来易如反掌。 外表大概是这样了。 至于这间屋子,并不能称得上“整洁”,反而被各类书籍堆得有些无边无幅。 付一默被她看得有些局促,轻轻把自己的椅子推到她面前道: “阿姨您坐” 岑兰闻言,笑了笑,在旁边的床上捡个地方坐下: “小付” 岑兰看着她,叹口气: “能跟阿姨说说,你和诞诞,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蛋蛋?本来伤心紧张的付一默,听到华诤这个滑稽的小名,突然有点严肃不起来。 “她主意大,不爱说话”——想起华诤的描述,对于付一默的沉默,岑兰并不心急,又道: “能跟阿姨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