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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里回荡着他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付一默道: “天亮了” “管他呢。再睡会。我昨晚被一妖女折磨得没得睡。” “我去找条干净的内裤给你穿?” “我的内裤呢?” “刚刚洗了啊” “这样?别去了。我想裸睡,瞎讲究啥?说到内裤,宝宝,给你讲个字迷给你猜啊” 付一默苦笑道: “非要听吗?” “唉呀,别打岔。‘有个老公很疼爱他老婆,疼得他老婆每天都很高兴。打一个字’” 付一默闭上眼,听男友在头顶上笑道: “就是’杰’字,怎么样?很厉害吧?” 他壮得像头公牛,面对面的时候,付一默觉得氧气都被他吸走了。便转过身,两人像两把交叠的椅子一样前胸贴后背地搂着。正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听得后面的人声音平缓下来,像蚊子哼哼: “宝贝,以后不要说那种话了。” “嗯?” “你说那些话,说什么‘其她女人’啊、什么‘要我全心全意爱你’啊···说这种话,就像你——” “像我什么?” “就像你,不想要我了一样。我受不了。” “可是万一——” “你看你!不准说。没有‘可是’、没有‘万一’。你只和我在一起,你答应过我的。” “什么时候答应的?” “读高二的时候啊。你答应过我的,‘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的。听到没有?喂,你听到没有?” 华诤说着,用下巴去蹭她的肩膀,付一默被刺硬的胡茬摩擦得睡不着,只得道: “听到了。” 华诤觉得自己刚闭上眼,就被人推了几下。 “别打岔,我再睡会。” “再睡?快十一点了啦!你不是说要去踏青吗?快起来啦,大懒猪!” 窗帘被拉开,有强光刺着眼皮。华诤翻过身,正欲投入深度睡眠,便感到阳物上热热湿湿的,有糯牙轻咬。睡意被驱散,华诤睁开眼,见披着黑丝的头颅在自己跨间点动几下后,一张比这夏日阳光还明艳的俏脸抬起来,向他灿然一笑。华诤的魂魄就归位了。 付一默忙闪躲男孩伸过来抓她的手,道: “醒了就好。快起来了,大少爷!” “再含会嘛,我还没醒透。” “含你个头啦。起来,爬山去!” 吃了早午餐,两人便向山里进发。现在的古镇都修缮得完备,小溪流旁的石甬路辅设得很好走,山间落差不大,走起来并不费劲。郁郁葱葱的参天古树下,空气里带着芳草的甜,正是暑期芬芳、远离尘嚣的好时节。 两人走了约摸半个多小时,前后的路上都看不到人了。付一默道: “喝点水吧?好像还挺远呢。” “非走到尽头吗?” “对呀,来都来了,去看看嘛。所说尽头那座湖水,好漂亮呢。” 华诤从卸下背包里的水递给她,付一默道: “唉呀,你先喝吧。” 她笑着,红苹果般小脸上冒着汗珠,眼睛里笑得有晶光在闪。华诤仰脸喝一口水,拧上水杯,把人抓过来,嘴压在小嘴上,把水哺到檀口中。等她咽到一半,大舌头又霸进去,用舌尖把她喉咙处剩下的水卷回来。水没抢到多少,反而弄得两人的嘴角上,都漏了不少液体出来。 华诤以为女孩会责备他,可她只是笑着说: “硬了?” “猜中。宝贝,咱不走了吧?我想回去做爱。” 付一默环顾,道: “不用回去,想要,在这里也可以啊。” “啊?什么?”, 付一默指了指前方道: “就去那个亭子那里,就在那里做。” 啊?那个亭子就在离小路里十几步开外的草地里,四面都没遮拦,华诤托着女孩的屁股,把她抱离地,眼神浑浑道: “在那里做,别人会看到的。” “你怕别人看到吗?” “不怕” 华诤边抱着女孩往亭子方向走,边道: “我只是怕别的男人看到你。” “不脱衣服就行了。再说,这会人这么少,半天也遇不到一个。” 华诤见她还傻傻地解释说服,便笑着把人抱到亭子后面,背靠一个柱子,才放下来。 付一默见男友单膝跪在地上,问: “干嘛?” 华诤手伸到女孩的长裙里面,摸上屁股,往下扯着小内裤,道: “先舔一舔屄嘛。” 付一默先后抬起两腿,让他为自己把内裤脱下来,道: “你不是硬了吗?” 华诤把内裤挂在亭子的扶手上,掀起裙子,弯脖子进去道: “没事,让它硬会儿,种水仙花——水多了才好插。” 华诤说着,鼻脸凑进黑藻里,亲了亲外阴,道: “宝宝,好香哦。” 一个高壮的大小伙子,即使蹲跪下来,也像山一样。她的裙子哪遮得了什么?付一默被他弄得热热的,向小路上的前后看了看,道: “别说话啦!” 华诤隔着内裤,亲亲肉鼓鼓的大阴唇,又亲亲中间软软的小阴唇,然后,内裤上的面料就湿了。可湿度还不至于滴出水来,华诤就撮着嘴,试图嘬干裤芯上的水。可越来越多的水气内裤四周的皮肤爬开,从女孩的大腿上流到男孩的脸上。 华诤就把小内裤扒下来,追着淫水去舔她的大腿、小屄、阴毛,付一默感到他的舌头进犯的区域愈发朝后,便收了收腿,道: “起来啦!” “不要!” 付一默捏捏他的肩膀: “起来操我啦!我想你操我。” 这是无法被拒绝的要求。 华诤把女孩抱坐在亭子的扶手上,拉开拉链就干起来。 亭子的扶手就是一根木条,很窄,女孩的屁股坐在上面,无法平衡身体。她四肢都抱着像大树一样的他,她的小半重量都过渡到男根上,壮实的阳物就显得特别威风凛凛。 在户外做,喘气的回声和插穴声都分解在山林中,情欲显小、自然显大。偶尔有人路过,男孩就会停下操弄,跟她抱在一起,呆静得像雕塑。人家走远了,他又会驰骋起来,癫狂得像海啸。 “宝贝,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 “要不然,咱们回去就不住宿舍了吧?就住一起。先把证领了,怎么样?” 女孩只把头靠在他的肩窝,娇娇喘气。 华诤又道: “你考虑考虑,啊?” “我坐不住了,你要射了没有?” 华诤道: “要射就射吧。” 在古镇玩了两夜一天,继续往西进发,在贵阳附近玩了漂流,又在黄果树瀑布景区拍了照,本来计划是过了贵州,接下来要去云南看一看。 可付一默突然变卦,坚持要马上从贵阳坐火车回关洲。华诤隐约扣动了一种很不祥预感,他在脑海里反反复复地过滤他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对啊!可为什么他总觉得“山雨欲来风满楼”? 回关洲的时候,华诤抱着女孩一直说,以后每到假期,还要再去其它地方玩,岁岁年年,像这样过悄悄过几天二人世界。 ~~~~~~~ 小鸟的话: 一,明天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