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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抵不进去。她只好小口、小口地吞吐起来。蛙口里冒出咸咸的粘液,付一默便把龟头咂在嘴里,吮吸马眼里的汁液。 华诤魂魄被她吸走,痒得不行,把人拉起来,让她面对他坐下,鸡巴一插入,就感到蜜穴里早就湿成泥潭。华诤大手抚着她玉背,道: “宝,动一动” 付一默双膝跪在他伸直的大腿边,小手搭在他肩上,骑乘起来。华诤靠在床头的背,立直了,大手捧下她的小脸,轻啄着她的樱唇道: “心肝,最近怎么越来越骚了?是哥哥的骚母狗了?” 女孩半睁眼睛,牙齿咬了咬他的唇道: “嗯” 华诤翻身把她压在下面操干。女孩曲着膝,双脚踩在他的胸膛上,华诤拿过一只脚来亲吻着,又去衔她粉白的脚指头。付一默咯咯笑着去踩开他的脸,道: “不要啦!你都不嫌脏啊?” 华诤的心,甜如蜜汁浸泡: “你的屄我都吃过那么多遍了,还怕吃别的?” 付一默想起什么: “唉呀!” “怎么了?” “刚刚套子被我摘掉了!” 华诤冲刺得猛烈起来: “摘掉就射屄里,怕什么?你本来就是给我射精的骚母狗,你的屄就是我的套子!” 付一默向中间抱着腿,顶着他的胸脯,道: “可是,我怕,哦,怕会怀孕。” “怀孕就怀孕!宝宝,你的屄这么骚,你老实跟我说,喜不喜欢哥哥射屄里?嗯?喜不喜欢哥哥的精液?” 有时他内射,付一默即使当时用纸擦干净了。晚上洗澡时,内裤上还是会留下他的爱液,湿嗒嗒的。付一默洗内裤时,又会偷偷觉得,其实很甜蜜的呢。 此刻正被情郎操得像跷跷板一样前后晃,她想到那些细节,就婷婷道: “嗯” 穿上衣服的她,虽然还像昨天一样是个死硬份子,但脱了衣服在他跨下承欢的她,近来,却越发柔顺了。性事上也更放得开,花样上,只要他有要求,她都很听话。 “宝贝,起来搞嘛,去镜子那边?” 付一默便依言走哆嗦走到靠墙打的桌子那边,正对着镜子。华诤跟过去,双手在她的美臀上抚摸著。花穴刚刚被他干得撕开一条鱼嘴,饥饿地淌着淫液。华诤龟头从后面越过她的屁股,捣进入口。 这种姿势的好处是能够看到女人的臀部,所以采取这种姿势亲热的女人,屁股一定要肥大、够翘,才能带给男人视觉上的冲击,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让男人的阳物插得很深,可以深入撞击到女人的花心深处。 而付一默的屁股浑圆硕大、肥厚雪白,没有一丝瑕疵,简直超额完成男孩的要求。 “哦~~” “背入式”总是上来就能捣得深,尖叫被她压成一声闷哼。 女孩双手撑着前面的镜子,匀称的美腿叉开,臀部向后微翘,使得自己两腿之间的正流着淫水的阴户,在男孩的面前更加的突出了出来,腿根处鲜嫩的花径道路,十分方便阳物的冲刺。 她虽然不会答话,但也不会阻止他的语言羞辱。华诤昨天憋的性欲和怒气,终于找到发泄的出口,疼爱起她来,自然地动山摇: “宝贝,嫩屄好像,好像又紧了不少,不少呢,我,我的大鸡巴,大鸡巴插在你身子里,夹得好,好舒服。小驴,你好会夹呢!” 镜子里,女孩的眼神已经涣散,钻石两边,一对大奶子被男孩拱得四围乱弹。乳头如红宝石般挺立起来,连乳晕上的小麻点,都一粒一粒地充了血。那种充满肉感的性魅力,让男孩神魂颠倒。 她已经动情了,主动抬一起一条腿搭在腰前的桌子上,上半身简直是趴在梳妆台和镜子上,让阴部能更垂直于怒龙冲击的方向。 华诤得意忘形,看着镜子里她的眼睛道: “宝贝,你看你像什么?嗯?你就像,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她这个姿式,客观上,确像在在路边,翘着腿半趴在树干上撒尿的小狗。华诤用手掌朝着那对肥肥圆圆的大屁股狠狠拍下,清晰地看见女孩的雪臀一阵晃动,荡起一阵臀波。没几下,那雪白的臀部上横竖了几个红红的巴掌印。 “小屄服打呢,越打越会咬,咬老公的大鸡巴呢” 华诤一边操着她还一边继续的拍打着已经红了一片的雪白的臀部。乌黑的秀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女孩的秀靥,优美白晰的颈子上汗水沾湿了几绺头发。外面端庄刻板的女孩,被他调教成这样的小淫娃,华诤舒服又满足: “心肝,今天你十八岁了呢!从未成年,被我操到成年,有什么心愿没有?有什么心愿,老公可以帮你实现?” 付一默扭开肉棒,转身道: “抱我上去” 华诤依言把人把到桌面上坐着,付一默打开腿让他再进来,食指点在他的左胸膛上道: “华诤,你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 “再说”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看着他浑浊的眼睛,付一默流下泪来,道: “你,华诤,只准喜欢付一默一个人!” 肉缝里面的软肉在痉挛、收缩,紧紧箍著华诤的分身,同时花心深处传来一股漩涡般的吸力,华诤每次插入,都急急地就往外拔,仿佛担心自己会被她永久吞没进去。很快,柔隆花唇与男孩的耻骨顶得紧密,紧夹着巨龙的肉孔强烈收缩着,柔润宫颈咬着龟头吸吮,女孩的身子就剧烈地抽搐起来。 华诤对着高潮中的女孩道: “那是当然!” 我才没吃醋 雾霾遮住的天空,看不到太阳的轮廓,只有渐渐暗下去的天色,在用最原始的办法向人们告知着时间。年轻的恋人相拥倒在床上。这一时刻的付一默,精神总是比较涣散,客观上,也会比平时温顺很多。华诤搂着她,尽力使自己的态度显得船过静水、不着痕迹: “宝贝,咱们以后出去,能不能不叫林小河啊?——想拉拉手都要酝酿半天,好碍事哦。” “你是说昨天吗?本来是我和她先约的,我不好推的。” “我不是说昨天,我是说平时。” 女孩不掩饰她的不高兴: “华诤,你有你的朋友,我也有我的。” “我什么朋友,会不知趣地天天夹在人家情侣中间当电灯泡啊?” 男孩用反问句,语气生硬,但付一默只是顿了顿: “好吧。我会注意的了。唉,你认识梁澄莹,怎么不跟我说?” 华诤警惕起来,看她有什么后招,就知道是不是在吃醋了。 “我们一个学院的,又都是院辩论队的。认识也不奇怪啊。点头之交而已。有什么好说的?” “可是昨晚我在窗户边,看到你们在湖边聊天。我还以为你们很熟。” 湖边聊天?——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华诤已经在笑了: “哦。昨天也是路上见到,打个招呼。既然你们也认识,今天怎么没打招呼?” “不算认识,人和名字对得上号而已。况且,我不喜欢她。” 是这样——还以为和自己有关呢——华诤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