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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男孩一面喊着: “好紧!” 一边干戈大动,顶得女孩的头一下一下地撞着床头。换作别的女孩,早就喊“救命”了。他希望像种马片里别的女人一样,在男人的跨下求饶、希望她流着泪承认他的勇猛、希望她惊恐地赞叹他的粗大——然而她没有,她只是死抓着两腮边的枕头,承受他一轮强过一轮的奸淫。 她疼,他心疼。可她的倔强,激起了他雄性本能的征服欲: “小倔驴!” 她的白嫩出水的身体,一寸一寸,都是香的、糯的、软的······暖暖包裹着他的花径,从来没有被别人的男人享用过。她这么高傲、这么纯洁,现在却被他用最丑陋、最肮脏的鸡巴,粗暴地操弄成性感的模样。华诤又心疼又满足,他一边在她身上颠簸,一边亲着她的小脸、亲着她为他而流的泪水,道: “付一默,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了!宝贝,我的宝贝默儿!乖宝贝,老公操得你舒不舒服?舒不舒服?” 他这么粗一根,一直硬挺挺地在 自己的花径趁凶,付一默觉得自己要被他绷裂了,只是痛。有几个回合,都想推开他,但见他被情欲缠绕得神智涣散的表情,又不忍心。只能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分开腿,让自己的私处更能开怀地迎接情郎放肆的占有。实在痛得受不了时,上牙咬着嘴唇,用嘴上的痛来稍稍分散注意力。 她咬嘴唇的小模样性感至极,华诤爱得不行,拔出自己,把分身上粘满血液和白浆的套子取下扔在地上,膝行着跪到她脸前,用和未剥皮的玉米一样粗却更长的鸡巴,指着她的樱唇: “舔一舔” 女孩流着泪的明眸,恨了恨男孩居高临下的目光。她到底是太过清纯,还是个中高手?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哀怨的眼神,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吗? 阳物在叫嚣着要占领女孩的朱唇微翕的红砂小口,但华诤竟然忍住了: “求我,叫一声“好哥哥”,我就,咳嗯,我就饶了你” 付一默朝他比出一根食指,朝自己的方向勾了勾。她极少这么主动地对他表示些什么,他边伏下身子边想,这么肉麻的称呼,爱面子的她,可能要挨近点,好才意思说得出口······ “啪!”正做“云泥之想”的男孩,脸上即挨风呼一掌。 付一默打完他,便翻身下床,赤着脚一瘸一跛地走过去。蹲下捡自己的衣服——她这是,要穿衣服吗?——开什么玩笑,他连射意都尚早啊。 被打得脸上有点挂不住的华诤,绵绵挽留之意化作行动,追跪在她身后,把女孩扑趴在衣物间,提枪准备从后面进入。粗大的龟头一丝丝更深插入女孩刚刚开苞蜜洞,不住地脉动鼓胀。 阴穴里,像被慢慢塞入了烧得流铁水的红铁柱子,又烫又硬,花径上还糊着刚刚被开苞的粘膜,感觉比之前在床上要痛——“嗯啊”——女孩终于在雷劈电裂的充实感中,媚叫了几声。 “从后面,是不是特别有感觉?” 华诤在她身后跪直身子,手扶着旁边的桌板,喘着大气,在女孩的玉体内剧烈驰骋起来。她并没有特别地在迎合她,反而有点呆滞。华诤简直觉得自己在“强奸”这个处女——一想到“强奸”二字,华诤的自制力就粉碎了,他本来就是一头正处于发情期而又憋足了淫欲的雄马,这下更是狂抽烂插起来,不知狂了多久,付一默才听得他在身后叫道: “默儿,叫我,叫我名字,快,快点!求求你,宝贝,我要到了。” 女孩虽不言语,但她处女开苞、粉屄嫩肉,加上母狗一样若有若无的前后耸动,配合着男孩的奸淫···一切一切,本来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不行了,太紧了,夹得鸡巴受不了了,宝贝,我要射给你了,鸡巴要射给你了!”华诤叫喊着,一阵哆嗦,整个身体一下压到了女孩身上,女孩也是浑身一颤,下意识的翘起了屁股。 华诤射完后,腰还在有意无意地拱着女孩的臀部。但他神智已经清醒过来——完蛋了,太投入了,第一次内射就忘带套! 他退出来,把脸凑到女孩屁股后,朝两边分开她的臀瓣,红白色的精液从被男孩插得鼓肿的肉孔中流出来,悬挂在阴户上。鲜血流满了她的双腿,她腿下也踩着一滩红潮。华诤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血,感到阳物因这淫靡的景象而又慢慢抬头,他不敢过多回味,忙抱起她冲到浴室,把莲蓬头的水开到最大,水柱对着女孩的私处猛冲。 女孩头枕靠在他肩膀上,藕臂勾着他的脖子,像一块香甜的糯米糍般挂着他。华诤歪头亲亲她在水气中泛红的小脸: “宝贝,对不起,是不是很痛?宝宝,刚刚是不是很痛?” 付一默本是板着脸的,但见他满脸愧意,小声道: “不痛,现在不痛了。” 华诤道: “我昏头了,我把精液冲干净,应该不会有事的。哦,对了,我有个脑筋急转弯给你猜一猜——别人家媳妇的屄,打一个成语。” 见女孩不理,华诤笑道: “就是‘鞭长莫及’。嘻嘻嘻嘻~~哦,对了,还有一个字谜,你猜一猜,嗯——“两个男人搞基”,打一个字。你猜什么字?唉哟,猜一猜嘛。就是,嗯,就是‘竿’字,‘竹竿’的‘竿’。是不是很有才?嘻嘻嘻嘻~~~” 是可忍,孰不可忍?付一默锤着他道: “你,你——你个臭流氓!你少渣一点啦!你哪里学的这些污言秽语?!以后不要跟我说这些东西!” 第十三章信姐 和华诤的关系又亲了一层。付一默只是觉得一切水到渠成,到没有多想。只是华诤,变得越发粘人。见面时候的亲昵就不说了,没见面的时候,也一个劲打电话来天南海北说东说西。听说他家房子比较大,有花园有游泳池,他的卧室又自带卫生间、书房和阳台什么的。想找个僻静处、说点“不足为外人道”的情话不是难事。可付一默家,不过利用率高的三室一厅,哪怕躲在卫生间,声音也都是透风的。 付母秦丽朵听见响动,便对着屋内喊: “小默,你在厕所呆了好久了吧?要出来了吗?” 母亲问了两遍,付一默才应了一声: “马上” 秦丽朵走到卫生间门口道: “今天不出去和同学玩吗?” 华诤贪睡,昨天又那么晚才回去,今天这时候才打电话来,两人正你侬我侬说得起劲,还没确定今天的行程呢。 “哦,我,我——” 不知华诤的日程,付一默一时编不了合理的话,便道: “唉呀,什么事啊?” “你信姐住院了,我现在去看她,你和我去吗?” “信姐住院?” 付一默忘了避忌,开门道: “怎么了?好好的住什么院啊?” 秦丽朵见女儿开门,便回身走向厨房: “跟你说不着!你去不去?你下午不和同学玩的话,就和妈妈去嘛!” “你不上班吗?” “我请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