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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地走到那几个老者跟前,也不知道跟他们在说什么。 奇怪地看着眼前的几个老者,他们是在跟她说话??? 怎么同祀村欢迎她,儿家人会善待她……说的什么? 村子里的人逐渐散去,每个行经林了身旁的人都会跟林了道声恭喜。 林了稀里糊涂地对人家笑。 “我怎么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林了撩了把长发,有点烦躁。 身边的秀哥儿有点逾越地伸手摸了下她的头发,笑:“大家都在高兴呢。谢谢你嫁给姐姐。” “啊?……” 明明很奇怪的事,可奇怪的,林了只讶异了下,竟然就没有其他反应,脑中竟是极其自然地开始思考,为什么是她嫁给骊妹儿,而不是骊妹儿嫁给她?以后,她们是要在这个村子里生活么?不,还是去她的那个城里,便利许多…… 懵懵懂懂地随着秀哥儿来到了一座房子前,厚重的木门虚掩着,秀哥儿说进去吧。 推开门,浓重烈性的土烟味直冲鼻腔,林了咳了声,然后就在缭绕的烟雾中看到了一个老人。 盘着古式发髻,一脚搭在长条凳上,嘴里叼着长长的烟杆。 秀哥儿上前,说:“奶奶,这是爱神选给我们家的弥子(注:当地人对妻子的称呼)。” 老人望过来,向林了招了招手,林了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过去,老人摸摸她的头,说了句:“好孩子。” 秀哥儿陪着老人聊了几句话,林了听不大明白那意思,便无聊地坐在一旁,屋里的烟味实在太过呛鼻,林了有点受不了,心里想着快点走快点走。 秀哥儿这边还没说完,骊妹儿便来了,见到林了就走了过来,挽住她的手臂:“奶奶,我带她回屋去了。” 老人笑着点点头,一边的秀哥儿也笑望着她们。 路边栽种着香蕉树,繁茂大张着的叶子挡住了光线,“骊妹儿,你辞了这边的工作吧,到我那去上班,互相也有点照应。”林了话就这么出了口。 心里挺奇怪的,她明明就没这么想过。 两个女人?结婚?笑话! 可是,现在滔滔不绝说着未来生活计划的她是怎么回事??? 骊妹儿认真地听着,眼睛里亮闪闪的,嘴边的笑甜蜜得都快化了。 “好,都听你的。”骊妹儿头轻靠上林了的肩膀。 一个人过来,三个人回去。 瞟了眼拉着行李箱的秀哥儿,真是奇怪为什么他也跟上来? 难道是不放心他的姐姐? 可能吧。 林了住在公司宿舍里,原来如果过来一个骊妹儿挤挤就是,但加了秀哥儿,就有点麻烦了。 想了想,干脆就在外面租一套吧。 很快找了套二室一厅,非常郊外的地方,房租不贵但就是离上班的地方实在是远。 又看了几间房,不是太贵就是比那套条件还差,比较了番最后还是搬进了郊外那套二室一厅。 忙了一个礼拜,终于是安定了下来。 无比自然的,林了和骊妹儿一间卧室,秀哥儿一间卧室。 林了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女生跟女生当然一间房了,这不很正常吗? 睇了眼莫名一脸春情的骊妹儿,接过她手里的牛奶。 “你喝了么?” “我刚才在厨房已经喝了,你喝吧。” “唔……这……味道怎么甜甜的?” “我加了点东西。” 抬眼瞅了下骊妹儿,也没好意思问是什么东西,想她也不至于要害自己。 先去洗漱了躺到床上,还没什么睡意就玩起手机。 骊妹儿在床边坐下,林了抬起头看了下,这不看还好,一看,林了脸整个红了,尴尬地咳了咳,林了迟疑了好半晌才小心开口:“呵呵……你……习惯衣果睡?” 骊妹儿两腮红丽,那双水水的眼睛像是要滴出蜜儿来,被那双眼睛盯着,林了莫名觉得浑身燥热起来。 真是见鬼了!! 林了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那……挺晚的我睡了。” 赶忙拉起被子躺平了。 缭绕鼻尖的香气,淡淡的,却深深地撩起一阵阵莫名的情、潮。 又翻了身。 林了咬紧下唇。 躁动的、无法抑制的,陌生的谷欠望…… 冰冷的指尖轻轻在背后摩挲而过,林了惊颤了下。 高挺绵柔的两球软、肉紧贴了上来,在背后缓缓摩擦着,一只细腻纤弱的小手大胆地覆上她的下人本。 “别……别……”林了不敢相信这么嘶哑颤抖的声音竟然会是她的。这样的……这样的……放肆变态的举动,像她的性格不是早该一巴掌拍死她,为什么为什么……她却情难自已地只觉得漫天的谷欠望快把她湮没? 纤细的指尖突地刺入人本内,林了惊喘了声,还不待做出反应,瑰丽的容颜撞进她朦胧的眼中。骊妹儿的双眼亮得惊人,眼尾是抹艳红,唇似要滴出血的鲜红,“了了……”叹息一样,压在林了身上的骊妹儿埋下头吻上了被刺激得似失了魂的林了。 林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她更不知道,原来女生和女生也是可以做的?还能做得这么……这么色、情?完全被谷欠望紧紧纠缠住的林了根本没有脱身的机会,甚至连喘口气都是那么可贵! 欲生欲死,只剩口申口今在狭窄的房间里缭绕…… 是谁?突然环抱上来的壮实的臂膀?突然从身后不容抗拒地猛力、贯、入?不对劲,不对劲……但被谷欠火烧得早已失了神智的林了却无力去探究…… 早上醒来时觉得浑身疲累,而且,她似乎忘记什么重要的事。 骊妹儿站在床边温柔地看着她:“了了,快起来吃早饭,不然要迟到了哦。” 晃了晃脑袋,可能是最近搬家什么的太累了吧?林了掀开被子下床,脚刚着地却突然一软。 “小心!” 被迅速地揽入怀里,林了抓着来人的手臂站起来,不好意思地朝身后的人道谢:“谢谢,可能睡得太多,腿软了,哈哈。” 秀哥儿腼腆地笑了笑。 最近一段时间好奇怪,早上起来很累,前晚的事总会忘记,但心里却是很奇怪地觉得那是很重要的事。 问骊妹儿,她看了眼林了低头羞涩地笑,然后说并没什么事,她们很好地在一起睡了。 林了觉得真是……动不动羞答答的这是在闹什么? 后来,有一天,骊妹儿突然问她:“了了,你这个月的月事是不是还没来?” 奇怪着她怎么会知道?不过,也确实,已经晚很久了。 林了点点头,有点疑惑地说:“是晚了好久了,不知道是怎么了,过两天上医院看下。” 那个晚上,骊妹儿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了了,你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