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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顶嘴。禁足一个月!” “你现在就给我回房,我会派人看着你,你这一个月就好好思考一下自己错在哪!” 李盈语瘪了瘪嘴,垂头丧气地走了, 走之前还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晏长歌,只是在李正鸿的眼底下不敢再说什么。 她不回头还好, 她这一回头,接收到她可怜兮兮的眼神的晏长歌, 刚要向她露出个安慰的笑, 下一秒就接到了李正鸿射来的几乎要杀人的眼神。 李盈语走后, 来自老父亲的怒吼猛地响起:“晏长歌!你是给我女儿灌了什么**汤!” 被人家老爹当成勾引女儿的骗子了。 白殊言抱着被子听了个全程, 幸灾乐祸地在在那里闷笑。 “她这几天一直在求我放你出来,你想出狱为什么不靠自己,要靠骗小姑娘!” “我本以为你虽是贼, 却也存了几分侠义之心, 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无耻之徒!真是卑鄙小人!武林败类!” 晏长歌想说点什么, 张了几次嘴声音都被他压了下去。 “……”就这么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真的太难了。 “呵。”白殊言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的声音并不大,甚至如清泉般清冽动听。 但就是这简单的一声轻笑,竟然让暴怒的李正鸿一瞬间定住了, 真如一道冷泉浇灭了他冲到脑门的火气。 他仿佛突然被提醒他背后住的是什么人,收回了激动时直指晏长歌的手,沉着脸回头看了一眼,凝重的神色里满是忌惮。 “你这辈子都别想出去了,就等着死在这里吧。”他最后扔下一句威吓,一甩袖子憋着火走了。 晏长歌此时的心情真是难以言喻。耳边终于恢复了平静,怒吼声却好像仍环绕在脑海里。 第一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骗子流氓,连淫人妻女都出来了,他真的只是个飞贼从不采花啊…… “方才幸亏前辈出声,不然还不知道他会说到什么时候。”他笑着叹了口气,道:“我现在确信,这次经历真的是一种历练了。” “是啊。”白殊言干笑一声。 他刚刚听晏长歌的好戏听得津津有味,结果一转眼还被感谢了,不免有些心虚,赶紧转移话题,“昨晚费了很多精神,你今天白天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好。”晏长歌应道。 最近应该都会日夜颠倒,他便躺上床,入睡时还在心里想,白殊言果然一直很关心人啊。 · 夜幕再次降临大地。 白殊言洗完澡之后,突然想到晏长歌那边没水,该是一个多月没洗澡了吧。也太惨了点。 他扬声道:“晏长歌,你一会儿要不要过来洗个澡。” 对面顿时传来一阵咳嗽声。 晏长歌正在喝水,闻言被水呛个正着。他咳嗽着回答道:“前辈……好的!” 白殊言把他的洗澡水导出去,然后换上换了一桶干净的水。晏长歌这时候也恰好进来了。 虽然一个多月没洗澡,他身上却没什么难闻的味道,人看起来也并不狼狈。只是额角的刘海凌乱地落在脸庞,下巴冒出一层短短的青色胡茬,看起来有种特别的颓唐的性感。 白殊言昨晚没注意,现在仔细一看,相当佩服他的自净能力。 “水管流的是冷水,要洗热水澡的话得自己烧。”白殊言问他:“你内力够用吗?” “够了够了。”晏长歌连连点头。 不够也得够,难不成要教主大人给他烧洗澡水吗。 白殊言虽然刚刚洗过澡,但冒出的热气早已被空气的低温吸收掉了,洗澡水也换了新的,这一角浴室看不出任何有人刚刚使用过的痕迹。 只余空气里一股清雅的香气。 晏长歌脱下衣服跨进浴桶,淡淡的香气萦绕在四周,随着他撩水的波动直往他鼻子里钻。 浴室被一块白玉屏风与卧室隔开,想到白殊言就坐在不远的床上等他,他总有一种自己呼吸间都在偷偷摸摸的感觉。 “我这有皂角和毛巾,毛巾我搭在屏风上了。”白殊言隔着屏风提醒他:“我进去一下啊,给你拿皂角。” “啊……好。”这次他没在喝水,却也呛了一下。 白殊言绕过屏风递给他。 温热水汽蒸腾在空气中,立刻化为一片迷蒙的水雾。晏长歌坐在这片浅浅的雾气里,他接过皂角,道:“有劳前辈了。” “一会儿你可以顺便把衣服洗一下。”白殊言站在浴桶前对他说。 “好的。”晏长歌声音里透着微不可察的紧张,直到白殊言走出屏风才松了一口气。 他素来风流恣意,红颜知己遍布天下,风月之事不知凡几。没想到竟也有一天,会象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只是区区沐浴便失了镇静。 晏长歌自嘲地勾起唇角,又觉着心里涌出几分隐秘的愉悦与快意。 白殊言坐回床上,脑中突然响起系统惊异而兴奋的声音:“你怎么又把徒弟弄过来洗澡了! “我才几天不在啊。”系统“啧啧”两声。 白殊言:“……”您回来的真是时候。 “你还好意思说,屏蔽我这么久你干嘛去了。有你这么不负责任的系统吗。” 系统:“我又不是去玩了,我做正经事去了好不好。” “那你干嘛去了。”白殊言纳闷道。 “你总说我中病毒了,我就去做了次全面检查。”系统得意道:“这回检查报告你仔细看看,有了证据看你以后还怎么诬赖我。” 白殊言翻到报告最后,写着“经检查系统07258一切正常。” “……行吧。”白殊言无语地收起报告,“下次别随便屏蔽我。我再不说你了还不行吗。” 没过一会儿屏风后水声流尽,晏长歌开始清洗衣物。 “我的天,他就在腰上围了条短短的毛巾,这衣服洗的。”系统又兴奋地“啧啧”两声,“主角身材好棒啊,肩宽腿长屁股翘,还有腹肌!” 白殊言:“……?”检查报告是不是造假了。 一块皂角洗完衣服也用的差不多了。晏长歌用内力烘干衣服穿上,衣服也散发着皂角的香气。 和白殊言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他有点满足地叹了口气。 晏长歌到床前,白殊言刚刚消耗了很多内力,此时紧紧裹着被子躺在床上。 黑发在他身后流泻而下,像是铺了一块上好的丝绸,发尾微微卷曲着搭在床边,坠在半空中离地面只有几寸距离。 晏长歌手指微微动了动,走过去捞起他的发尾。发丝很软,顺滑地缠绕在指尖,他轻轻把它们送回床上,清凉的感觉一触即分。 白殊言坐起来道:“洗完了啊。” “今天做什么?不会还是看锁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