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言情小说 - 男主又双叒叕出bug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5

    连小小一张牌都握不住,面上战战兢兢的:“要不……我不碰了?”

    舒意笑了笑道:“没事,继续。”

    只是有些不同寻常的人进入了精神力范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罢了。

    看那排场,来的应该就是黄参领,他并不是一个人来的。

    除了几十个兵卒之外,还有几个长相打扮极其符合R国人外貌体征的男人。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舒意的掌控之中,听了几声谈话,就知道了那几个人的身份。

    是r国商会会长及其下属。

    和本地商会谈军需问题,却带了R国商人,江省督军这是铁了心要和R国人勾结,企图借他们的势登上大总统之位了,怕别是忘了上任大总统是怎么垮台的吧。

    汉奸可不是好当的。

    黄参领的派头丝毫不比蔺封小,军车开道,兵卒清街,却待街边那些平头老百姓好似猪狗草芥一般凶恶,一路过来闹得沸沸扬扬。

    小小参领就摆出这么大的阵势,更别说督军本人。

    而且那些兵卒身上都配备着真枪实弹,火力充备,两方要是谈不拢闹了起来,一场血雨腥风避免不了。

    黄参领带着人在前面这么一闹,所有目光都被吸引了去,后面的人自然就方便做手脚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在无人注意到的地方,有人悄无声息地在蔺封的车底放了炸药,只要引线一燃就能将整辆车炸成碎片。

    待那人走了没多久,又有人出现在装了炸药的车旁,身子一窜进了车底,过不多时两手沾黑地走出来。

    后来那人舒意记得,是蔺封的手下。

    一场危机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化解,而舒意是唯一目睹了现场所有细节的观众。

    同时,一场黄雀在后的计划才真正展开。

    黄参领和那几个R国商人声势浩大地进了极乐之门,还点了几个舞女作陪,愣是把谈正事变成了弄风月。

    白牡丹作为极乐之门的台柱子,是黄参领点名的第一个人。

    舒意没费什么心神,一边悠哉地搓着麻将,一边“偷窥”着他们说话,自在得很。

    哦对了,还要分出一簇精神力时刻关注着极乐之门对面那栋茶楼二楼临街窗边坐着的黑衣男人。

    一个顶尖的杀手,最擅长的不一定是杀人,而是隐忍等待。

    那人刚出现时,舒意就注意到了,还特意用精神力试探了一下对方,发现他虽然确实是个高手,却没有任何精神力的痕迹。

    他应该不是入侵程序。

    静观其变吧。

    黄参领的做派一贯承袭了他的主子,蔺封和其他几个老板都心知肚明,看他左拥右抱地进门来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要往他们身上刮油水,自然给不出什么好脸色。

    不过看到那位堪称人间尤物的白牡丹被肥头大耳的黄参领束缚在怀里,哀求期盼的目光却不住地往蔺封身上瞟时,其他人倒生出了几分看好戏的心思。

    进门的客套寒暄避免不了,黄参领注意到其他人面对自己时都是站着的,唯独蔺封岿然不动坐在首位,面色漠然。

    黄参领的表情有些不好看,却想到了什么,没有马上发作出来,捏了把怀里美人的小腰就毫不怜惜地将人推开,笑呵呵地坐下。

    “封先生有些日子不见,别来无恙啊!”

    蔺封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里,闻言抬眼面无表情地从他身上晃过,没有停留一瞬。

    即使是短短一眼,黄参领也从这个年轻男人的眼神里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威压,一时竟不敢与之对视。

    “你如果是来问捐赠款项,还是那个答复,没有。”

    就在黄参领悻悻躲开目光时,蔺封毫无起伏的语气传进耳里,他登时忘了方才那一刹的恐惧,猛然抬头,怒目直视着对方,连敬称也顾不得了:“封先生!你在滨城大名鼎鼎,谁不知道整个滨城,乃至整个江省和南方,你们蔺家那可是万贯财源!你这话未免太谦虚了吧!”

    蔺封缓缓勾起嘴角,面上却并无笑意。

    比之刚才更甚的威压再度传来,迎着那双仿佛两潭无底深渊的眼睛,黄参领不禁僵了僵脊背。

    传闻中的封先生,从来不是任人欺辱之辈。

    第36章 民国姨太(13)

    那边厢剑拔弩张,这边“战况”也不遑多让。

    舒意拿出了正常水平,一向在牌桌上最是争强好胜斤斤计较的金海棠渐渐的也上了心,十几把下来,压根忘了旁边坐的人是惹不起的蔺家大太太,一心一意筹算着手中牌,唯恐把这个月薪水全输了。

    她沉浸麻将太过忘我,连一旁的水仙也看不过眼,几次三番暗示提醒,生怕她做得过火惹了舒意不快。

    然而金海棠根本看不见别人的明示暗示,只知道荷包越来越瘪,看到舒意丢出一张牌时,两眼一放光急急推倒了牌,“胡了胡了!我胡了!”

    喜滋滋地抬起眼,还没来得及享受赢钱的快乐,反应过来她胡的是谁的牌时,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寸一寸僵硬下来。

    “太……”

    舒意单手撑着下巴姿势要多闲适有多闲适,好像没发觉金海棠的尴尬境地似的,温温笑着数出几张钞票递给她,嘴上乐呵呵的夸着:“这把牌胡得好,那张牌我是不得不丢,继续。”

    其余人暗暗端详了片刻她的神色,见她没有丝毫不快,便也慢慢放下心来继续搓着牌。

    打牌是自古传下来的社交娱乐活动,娱乐在前,社交在后,手上忙活着,嘴上也得忙。

    一张方桌围坐一圈,牌过几轮,彼此气场相合渐渐松懈下来,难免开始侃天侃地地扯起家常八卦来。

    舒意十分善于捧场,听她们聊得起劲,总会恰如其分地接住对方抛来的话题顺势追问延伸一二。

    房间里地位最高的人都这么“平易近人”,于是几人也就越聊越起劲,从近日时兴的服饰化妆聊到极乐之门各大交际花的怪癖八卦,简直无所不能八。

    女招待:“林家那位小少爷在咱们这儿住了得有两三个月了吧?我听说他要给白牡丹还清欠了咱们老板的债务就带她回林家见父母呢!”

    水仙:“你听谁说的?嘁!林家什么门户?她是什么出身?便是那位林小少爷痴心不改,林家也万万不会让她进了门!更何况,白牡丹还不定瞧得上林少爷呢!”

    金海棠:“她是瞧不上啊,不然也不会让林少爷在这儿住了几个月也没个准话儿,八成还惦记着情郎呢!”

    水仙和女招待惊骇道:“情郎?白牡丹有情郎了?!”

    金海棠不以为然应了声,“好像是吧,我听红玫瑰说的,白牡丹有个情郎,据说曾经救过她一命,定情信物还在她枕头下的妆奁里搁着呢,她痴情得很,一心一意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