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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掀眸向我,勾唇道:“花怜,你都湿透了。” 说罢,他直起腰身,一撩衣摆,露出勃然挺立的肉柱。 在我怔怔的目光下,罗睺再次俯身,轻吻上我的唇,执了胯下欲物,摩挲着我腿间滑腻的缝隙,“皇姐,让我给你好不好?” 我动了动唇,刚想说一个“不”字—— 就见罗睺双眸一眯,再度吻下,吞了我所有的声音。 与此同时,他胯下用力,向前一挺。 那巨硕之物,便毫无挡避地顶了进来,将我撑得满满的—— 我呜咽一声,一口咬住罗睺的唇,此时他扑在我脸上的鼻息已十分粗重。 被我用力咬住,他亦不躲,只不断挺动下腹,将那根欲物在我穴内来回抽刺—— 花液淌了一腿,他进出得越发爽利,腰下一沉,换了个微倾的角度,厮磨穴壁。 我一声轻叫,松开了罗睺唇,鲜血的味道蔓延口中,又甜又腥。 他知那处是我受不了的地方,便坐起身来,捧住我的臀,用力厮磨。 硕大的圆头在紧绞的穴肉中不断顶弄着那一处软肉,我又酸又痒,尿意涌现…… 罗睺见我欲临高点,更伸来手指,左右揉压花核,用上了他所有的技巧,让我毫无抵抗地到达了巅峰。 花液大股泄出,湿了臀下的床褥。 罗睺深深埋入我的体内,抱着我静止不动,感受着我高潮的痉挛。 可在我浪潮欲歇时,他又再度动作,耸动下身,刺激我的敏感点。 他的动作实在太过技巧,弄得我小穴愈淫愈痒,但我脑袋已渐渐清晰,不复方才那般昏昧—— 伸出手,我指尖一弹,不远处的香炉应声而倒,香灰洒落桌上,那引人燃情之物渐渐熄灭。 可罗睺却未回头去看一眼,只抱着我胯下不停耸动,他柔情蜜意地亲吻着我的脸颊脖颈,想要拉我在欲海中再度沉沦。 可我怎会如他所愿?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向了他。 他正是到了紧要关头,一个不察竟被我生生踢下了床。 跌落床下,那俊美又邪妄的男子,只有满脸错愕和羞恼。 我散漫又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好了,这里不需要你了,下去吧。” 他狼狈地从地上站起,胯下阳物还一柱擎天。 他似有些不可思议,面上浮现出一抹压抑的恼怒。 试曾想,谁敢给他罗睺这样的羞辱? 除了我。 “不是说给我纾解吗?我已经舒服了,你可以下去了,我不喜欢与旁人分享卧榻。” 看着罗睺泛青的脸,强压怒火的神情,我冰冷又恶意地朝他一笑,“还有,明天换个人来,我对你,已经腻味了。” 待寝殿大门传来一声重响,我有些虚软地倒回床上。 捏了一个涤清之术,我清理掉了身上那些粘腻之物。 闭上眼,手放上肚子,那里的起伏还不甚明显,偶尔能感觉到的胎动让我心安。 也让我不再彷徨。 第二天,罗睺又像不曾发生过昨晚被踢下床的那一幕,一大早不知从哪里弄来了许多人道的食物,要与我一同用早膳。 我见他这模样,有些想笑,堂堂的继任阿修罗王,在两道战争如火如荼的时候,竟还有闲心来讨好我这个已经叛出族群之人。 他自有他的盘算,不外乎觊觎我这个拉瓦那的半身。 当然还有神钥,他不知我就是神钥,只知我拥有神钥,综上几点,再加上也许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求而不得,此时罗睺看着我的眼神,是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桌上的食物两眼。 并不推辞地坐了下来。 桌上并不是什么稀奇东西,不过是些馎饦和胡饼,罗睺显然并不喜欢,但看我吃得津津有味,他也一口一口慢慢吃着。 一顿早膳用得尚算和平,主要是罗睺没有再发出令人烦扰的声音。 他似乎有些小心翼翼,总是不着痕迹地观察着我的反应。 他并非这种伏低做小的性情,如今在我面前,与我本末倒置,倒也有些为难他。 我不去理他,也不看他,只与他坐在同一张桌上,眼观鼻地吃着面前一亩三分地里的食物。 奈何如今肚子里的那一个有些贪吃,不多时,我竟塞下了三个馕饼,两大碗馎饦,都还意犹未尽。 罗睺似乎有些诧异我的食量,犹豫了一下,说了句,“要不我给你寻些人来?” 以为我当真和这些饮血啖肉的阿修罗一样? 我瞟了他一眼,没有作声,看着桌上的大碗里还剩了些馎饦,我正考虑要不要消灭干净,这时,一个娇娇弱弱的人影晃进了偏殿。 第六百二十三章变换交易 那女子杵在门口,倚门而立,身上衣衫是精心准备的,金线红纱,半露不露,妆容亦是仔细描绘的,遮掩了失去毕舍遮之后的日渐枯败。 罗睺一见婆坦多,便沉下了脸,语气颇不耐烦道:“你来做什么?” 我无声一晒,这男人当真薄情,当初也是这样待我。 婆坦多见罗睺与我相处融洽,却对她冷脸,露出了一个十分委屈的神情,“殿下,大巫族让我来找您。” 罗睺一顿,转看向我,似乎想说什么。 我垂眼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正好,昨天我也有话没有说完。” 昨日三言两语就被大巫族和罗睺挑上了火气,原本想说的话也忘了。 也并非什么大事。 不过是学了罗睺,也耍一次无赖罢了。 “我不会助阿修罗族与天道对抗,更不会助你们踏破善见城。” 坐在议事厅里,我不紧不慢地开口,话音还未落就见大巫族原本就不好的脸色更加难看。 低下头,我无所谓地拨弄着手腕上的蔓花金镯,又道:“虽然我不会助你们攻打天道,但你们可以换一个要求,只要不是无理取闹的,我都可以考虑。” 在无色界时,罗睺曾助我一臂之力与湿婆对抗。 那时我主动提出的条件便是助他问鼎六道,踏破善见。 我言而无信了,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真的助他。 如今我也学会了无情无义,不过是一番哄骗之辞罢了。 然而对我的话,罗睺却并不惊讶。 他只是目光沉沉地看向我,显然一大早的好心情都被我这个煞风景的破坏了。 大巫祝对我狂妄的话语,不屑又恼怒。 显然知晓了我是拉瓦那的半身,大巫祝也并没有改变态度,对我另眼相看。 就在这时,罗睺盯着我沉声开口,“我罗睺做事,从来不需要靠一个女人,你只需在圣殿里安心养胎即可。” 这言下之意,就是不需要我一力相助,也无甚所谓? 闻言,我弯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