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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跟来。而命行役也通过陈厚忠了解了敖志全的背景。 敖志全,45岁,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是脑子灵活,以前是装修工头,后来攒了点钱就自己出来单干,开了家装修公司。这几年混得不错,赚了不少钱,上一年就计划扩大产业,开一家分公司。 而分公司直到今年,从选址到装修才终于落成。 敖志全是农村人,又是开公司的,多少有些迷信,有钱后也接触过不少生意人,受他们影响越发看重风水这一块。 至于为什么会找上命行役,还是要托陈厚忠的福。 陈厚忠以前也是干装修的,敖志全还是装修工头时两人便认识。敖志全发达后也没有忘记他这个朋友,两人多年来一直保持着联系。 前不久陈厚忠上市里偶遇了敖志全,两人就约了一顿话。吃饭嘛,当然离不了喝酒聊天。 两人聊着聊着,陈厚忠就顺嘴提起了陈幺幺生病,猫灵报仇还有罗富贵迁坟这几件事。敖志全听得是啧啧称奇,陈厚忠又在一旁大赞命行役的本事,他佩服之余转念想起开业在即的分公司,还没请人看风水,便打起了对方主意。 命行役几人很快走到了敖志全的分公司,敖志全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老忠啊,可把你们盼来了!这位……是小神仙吧,幸会幸会。” 敖志全和陈厚忠打了个招呼,目光就在命行役和吴蔚身上游离,因为两人气质都很特殊,他确认了半天,才略带迟疑地把视线定在了命行役那。 “你好,我就是。”命行役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敖志全让开了身子道,“我们进去聊。” 进到公司,敖志全先带众人参观了一圈。因为面临开业的缘故,内里已然布置完好。 敖志全的公司不算大,只有一层,地方虽然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办公室,会客室,员工区都有所划分。然后公司的装修风格偏中西混搭,花花草草,墙画装饰都很丰富。 随后,敖志全带他们到了他自己的办公室。 进到他的办公室,命行役首先看到了办公桌后面墙上占据了三分之一面积,寓意不错又大气美观的金色长城山水画。 其次是办公桌右侧一个装满鲜花的青花瓷瓶。在瓷瓶底下,还搁了一个马上封侯的摆件。然后房间一角的一缸鱼也十分吸引眼球,长长的水缸,里面不知装了多少种鱼类,五彩斑斓,漂亮得很。 除此之外,鱼缸隔壁还养了棵青竹,青竹上挂着两个大小不一的风水吉祥物,玉葫芦。 由这个房间装修就能看出敖志全对待风水问题的态度。 而从命行役一路走来,心里对这间公司的风水存在哪些问题已经有了底。 命行役直接开门见山道,“敖先生你公司的风水大问题没有,只是存在一些小问题,稍微改一下就可以。” 敖志虚心求教,“你说。” “风水物件不是摆得越多越好,你房间已经有了长城山水画和马上封侯,其实完全可以撤走玉葫芦。然后就是你那株青竹,在我们认知中,它是成片生长的,相比四四方方,稍显封闭的办公室,其实更合适放在大厅,方位朝门,有开枝散叶,繁茂生长之意。大厅的画也不宜过多,放个两三幅就行。最后前台和客人等待区可以换个位置,等待区向南,阳光充足,客人在等待时不会产生压抑的心情。” 命行役说得仔细,敖志全听得认真,对方怕自己记不住,还掏出了笔记本一条条详细写了下来。 风水看好后,敖志全大喜,正准备邀请命行役几人吃个便饭,没想到杀出了个程咬金。 第19章 被骂了 “这就是我们家新开的公司。怎么样,还行吧?” 命行役几人正好从敖志全的办公室出来,一出来就听到了一道洋洋得意的男声。 “义阳?”敖志全抬头看向来人,有些意外,不过还是指着对方给命行役等人介绍,“那是我儿子,敖义阳。” 命行役点点头,目光落到了敖义阳身上。二十来岁的样子,长相随了敖志全,不过相比年长沉稳的父亲,年轻的敖义阳多了份张扬。 “你怎么在这?”敖志全等敖义阳走过来后,目光扫了一圈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年轻人,皱眉问道。 敖义阳指了指自己的朋友,随意道,“这不是我们家新公司准备开业吗?刚好今天路过附近,我就带朋友过来参观一下咯。倒是爸,你在谈生意?”说着,敖义阳瞥了一眼命行役等人。 “参观可以,但别随便乱碰公司的东西。”敖志全严肃地叮嘱了他一句,而后才指着命行役道,“这位是命行役,你忠叔介绍来的风水大师。我这边还有事需要离开下,你在公司给我安安分分的,别搞破坏。” 敖义阳撇了撇嘴,“爸,这风水大师是不是太年轻了点?你确定他真有本事?” 命行役皱了皱眉。 吴蔚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敖志全原本带笑的脸一下子僵住了,扯着敖义阳的手喝道,“说什么呢,赶紧给大师道歉。” 敖义阳不乐意,但对上敖志全责备的眼睛,只能瘪嘴认命。而偏偏就是这个时候…… “请问,你是命……学长吗?” 一道柔弱又温婉的女声响起。 循声看去,说话的是站在敖义阳身后那位娇小可人的女生。女生似是鼓足了勇气才站了出来,目光炯炯地直视着命行役。 吴蔚眉心微蹙,发自内心不喜欢这个女生看命行役的眼神。 命行役打量了几秒女生,扬眉问道,“我们认识?” 女生不是没想过对方会记不住她,但对方真对自己没印象时,仍然有一瞬的失落,但很快她就振作了起来,自我介绍道,“学长,我也是江城大学的学生,和你一个专业,但比你小两届。我叫林书雯,曾经我们还一起参加过全国青年油画大赛。那次比赛你独得第一,我只得了第三。” 命行役顺着林书雯的话回想了一下,大致有了点印象,不过是对那个油画比赛。他记得那次比赛参赛人不少,获得三等奖的学生就有好几个,至于那几个的名字和外貌,命行役真没留意。 只能掩饰般地点点头。 林书雯则以为对方想了起来,高兴得就想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