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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反应来的太快,让她无所遁形。 柳牧白笑:“这么喜欢我舔?” 她颤抖着斜卧在床脚,被这高潮击的几近破碎,身体有点抽搐。 好一会能动了之后,她将脸埋在枕头里,好像这样就把自己藏起来了,闷闷说:“喜欢,怎么都喜欢,你再” 柳牧白低声说:“要被你刺激疯了。” “啊……” 辛燃今天太骚了,他抬起她一条腿,就着她斜卧的姿势,从她背后整根插了进去,在她身体里肆意搅弄。 哭了不听,求他不管。 两盏小射灯从床两侧照在床上,映出床上的少年少女,灯光堪堪照亮床周,像是在演一出舞台剧。 卧室的窗户半开,后院的芙蓉正灿烂,只不过夜太黑看不分明,但是香味却传了进来,很淡,有一丝甜。 像是他。 辛燃的花穴里面温热,因为淫液太多滑腻腻的,里面的媚肉却又吸裹的厉害,大量液体顺着两人交合处流下来。 她听到滋滋的声响,感受到他的性器,整根大肉棒在她身体里顶进顶出。 她感觉自己要到了,坐起来挨近他胸口,终于在他怀里颤抖颤栗着高潮了。 紧接着大量的精液射进她体内…… 身下的床单已经泥泞…… 上次就是在这个床上她接受了一场交易,所以…… “你考虑好了没啊,哥哥?” 柳牧白已经从床上下来,准备去洗澡。 辛燃忙站起来,想跟上他问出个结果,结果腿一软又跌了回去,射在里面的精液随着动作流出来些,她忙又低头抠了抠。 最后无奈的仰倒,自言自语:“还是吃药吧。” 她将来是不是能研究不伤害身体的避孕措施呢? 辛燃昏昏沉沉的想着,最后生气的吼:“就不能戴套吗?” “不能。”门口传来沉冷的回应。 没想到被他听到,辛燃瑟缩了下,紧接着心却有点凉。 她一直以为她只要说出来,他就会答应的,没想到不是这么回事。 玫瑰花和小狐狸 推开门的时候,柳牧白明显看到辛燃眼里的失望,像是星火的暗淡,落寞了整个夜空,这是他所熟悉的表情。 她这会坐在床尾的小地毯上,上身套了他的一件短袖,腿随意的伸展着,手中握着一只小木偶。 房间里还有微淡的情欲和花香。 辛燃抬头,静静地看着门口的人,哦,对,柳牧白最近给自己的头发染了色,染成了黑色,因为他觉得本身偏浅的发色有些中二。 这少爷很节省,自己动手给自己染的,上周末的时候她正好偷偷跑过来看到了,当时笑得不行,觉得他可爱…… 确实黑发和他长相气质更配,冷的像高山上的雪,固执着不肯融化。 他和其他这个年纪的少年有些不同,大多数时候过于沉静,静的让别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接地气,不肯示弱,高冷清贵的非常有距离感,不太招现在的女孩子喜欢。 辛燃觉得鲜活的真实的,对这个世界进行摸索,会出糗,会高兴的哈哈大笑的才是少年应有的样子。 一如宋冀、陈诺,一如只见过一面的钟毅。 “我一直觉得你比我大的,现在才知道你比我小多了,你就是只蘑菇。”辛燃说。 一只活的像蘑菇的玫瑰花,傲气的蘑菇。 她低头点了点木偶的眼睛,她其实有点怕娃娃木偶一类的东西,但这只木偶是小王子,那个住在小星球上的小王子。 谁会去害怕自己的童心呢? 上次来这的时候她就看到了这只木偶,这次没忍住握在了手里。 她七八岁的时候读,读的迷迷糊糊的,觉得哪有安徒生爷爷的童话故事好看,她喜欢,那个每走一步都如同行走在刀尖上的美人鱼。 可是去年又拿起小王子看的时候,却哭了,因为苦了,痛了,失去了,也就读懂了。 柳牧白说:“我到过一个星球,上面住着一个红脸先生。他从来没闻过一朵花,他从来没有看过一颗星星。他什么人也没有喜欢过,除了算帐以外,他什么也没有做过。 02 他整天同你一样老是说:‘我有正经事,我是个严肃的人’,这使他傲气十足。 02 他简直不像是个人,他是个蘑菇。” 柳牧白的声音不沉的时候像清泉一样,说这段的时候抑扬顿挫带着纯真的感情,真是很好听。 这是小王子中的一段话,辛燃记得清楚,她刚才说他是蘑菇就是想到了这段,却被柳牧白抢先说了。 她最近忙着挣钱,忙着读书,忙着喜欢柳牧白,才明白有些人可能也是没办法,回过头一转身时间已经过去了,只能把自己活成蘑菇了。 这世上有许多人不见阳光不见日落的忙碌着,不得闲去看看四季风物,没时间停下来静静喜欢一人。 但是柳牧白是真闲,他聪明,有的是时间,却不肯花时间去驯养一只小狐狸。 “你真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吗?”辛燃抬头看他。 这是第二次被问,柳牧白斜倚在门边,眼里有丝丝的漠视,他很平静的再次说:“没有。” 辛燃再次问:“为什么?” “不值得。” 一模一样的回答,辛燃这次追问道:“为什么不值得?” 少年笑看着她,眼里却没有有笑意,琥珀色的眼眸沉暗暗的,好像寂静了整个空间。 “他杀过人,不止一个。” 李琴章的话突然空洞洞的闪出在脑海里,没有征兆的响起来,辛燃不争气的怕了。 她站起来的时候腿还有点软,倒不是怕的,是方才被掰的太开,腿根发酸。 “我要走了。” 她走到门口,但是卧室门被柳牧白堵着她出不去,清清苦苦的气息比平时略微重些。 辛燃这才知道平时闻到的应该是沐浴露的味道。 “我要回家了啊。” 她又说,去扒他的手臂,但是纹丝不动。 他身上穿着藏青的睡衣裤,黑发滴着水,带出了几分凌厉。 辛燃这才意识到一件事,她怕俞让,但是俞让怕柳牧白。 俞让在柳牧白面前就像个受气包,又委屈又可怜任打任骂的,那柳牧白可怕起来会怎样? 辛燃后退了几步。 “没骨气。”柳牧白眉眼一弯,看透了她。 “没有。”辛燃小声反驳,“我有骨气。” “是吗?”他的眼睛看向床上一团狼藉。 辛燃就有点生气,气性一上来也就不怕了,攥着小拳头说:“我对你那样是要驯养你,我要花时间和你建立关系,花了时间才能珍贵——我要驯养你。” 她觉得两个人之间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