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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黎莘不由动容,微微颌首。 所谓有缘无分不过如是。 她想着,从怀中掏出了那枚玉指环,放在了姜媳面前的桌上。 “薛.....侯爷同民女说,临去之前,只想再见姑娘一面。 音落,她吹灭烛火,退出了房外,还贴心的替两人阖上了门。 她觉得自己已经非常称职了。 不多时,里屋传来了姜锶压抑的啜泣声,秉承着职业道德,黎莘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两朵棉花, 塞进了自己的耳朵。 嗯,今晚的月色真美。 不知薛江沅同姜緦说了什么,黎莘等了足一个时辰,她才从里屋出来,拍了拍黎莘的肩膀。 黎莘回过头,见她双眼红肿,手中托着那枚玉指环,显是哭的狠了。 “多,多谢小仙姑。 姜緦断断续续道,鼻音浓重。 黎莘摇摇头说了句不碍事,伸手接过了那枚玉指环。 眼看着姜锶满面哀色,黎莘叹了口气,宽慰道: “人死不能复生,二姑娘该往前看才是,若是安平侯知晓了,方能安心轮回转世。 ” 姜锶用帕子拭着泪,低低应了一-句。 黎莘又开解了她两句,等到时辰差不多了,就和她说了告辞。 姜媳让大丫鬟一路送她出门,临走之际,还另送了她一-匣子首饰。 黎莘没跟她客气,直接接了过来。 她不戴这些,却能换钱。 带着玉指环到了小院,薛江沅自行现身,神色仍旧怅惘。 黎莘便问他,要去寻别人,还是跟着鬼差离去。 薛江沅心有不甘,但无可奈何。 他闭了闭眼,良久,方哑声道: “送我走罢。” 天命如此,不可违抗。 黎莘瞥他一眼,虽奇怪他为何改了主意,却识相的没问出口。 她取出一-张纸符,在烛火上燃了。 她没那个实力开出鬼门关,系统给的符咒还是可以的。 纸符燃尽,薛江沅身旁的空气一阵扭曲,团团簇簇的幽绿鬼火凭空出现,渐渐显出形状。 他平静的看着,心如死灰。 鬼火灼烧,映的黎莘面色泛青,也让她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 她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薛江沅来到了那门前,握了握拳,回头望她: “多谢。” 他突然这般客气,还真让黎莘有些不好意思,她忙摆了摆手,移开了视线。 薛江沅提了一口气,一脚踏入鬼门关..... “砰- -- -” 一声巨响,成功吸引了侧头看风景的黎莘。 她猛的一回头,恰好捕捉到了薛江沅的魂体被甚物重重一弹,一路飞驰,直接打了出去。 与此同时,那扇幽绿的门]扉也消失不见。 黎莘一时间瞠目结舌。 好在她很快的反应了过来,大步上前,替薛江沅稳住魂体。 薛江沅几乎被打的魂飞魄散,钻心的疼痛充斥着他的脑海,连死前的万箭穿心,都不及其十分之一。 黎莘咬破手指点在他额心,勉强止住了四散的七魄。 这人究竟是犯了甚事,地府都不收? ! 某亘:三更完毕,你们想知道怎么死而复生吗? (嘿~嘿~嘿~) 女风水师X春梦鬼夫【十二】(第一更) 某亘:冲鸭,珠珠还差十几颗,明天就有四更啦~ (之前说的爆更正在攒,攒好了就粗来了_(:3」∠)_ ) 薛江沅如今哪来的心思回答她。 他痛不欲生,只觉得意识困难,眼前的景象- -阵阵的晃动。 她紧蹙着眉的面容,逐渐散去,模糊成一片灰蒙蒙的云彩。 他记得那一日,万箭穿心,他仰躺在地上,眼中被血色蔓延,只留下了天际的连绵阴云。 “我亏大发了!” 彻底昏迷之前,他只听得耳边的一句抱怨。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生生死死,不过是一个轮回罢了。 薛江沅如是想到。 这一眠太沉太久,他本以为自己再不会醒来,徘徊于梦境之中,看着自己由垂髫小儿至弱冠之年。 由牙牙学语,至沙场征战。 往事如走马观花,一-遍遍的在他脑海中浮现。 所有人都以为姜锶是高攀了他,实则他明白,他对她是一见倾心。 少年慕艾,本就理所当然,当年他曾从贼寇手中救她一命,因此双目受伤,不得视物的那段时间,她便在身侧照顾他。 日久天长,两人暗生情愫。 伤好的那一天,援兵恰好赶来,他睁开双眼,第一次瞧见她的真容。 从此便将她放在了心上。 是以当天子提及, 他一力应下,只说不能坏了她的清誉,明媒正娶她为妻。 他想,她应当也是欢喜的罢? 后来他濒死,只含了一口气强撑着,得知她不愿过门,不是不伤心难过,可到底是不想她受了委屈。 临终之际,让父王应下退亲,是他最后能为她做的。 今生无缘,只盼来生再续。 恍恍惚惚的想了许多,薛江沅睡了一日又一日,但他不曾想到,自己竟能醒转过来。 而且不是轮回转世。 “你欠我黄金万两。” 甫一睁开双眼,薛江沅就对上了黎莘恶狠狠的视线。 她遮着面,一双眸子瞪的滚圆,却难掩疲惫之色。 薛江沅怔怔望了望自己。 还是一副半透明的身子,但比之前凝实了许多。 “本.....我为何?” 黎莘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哈欠,面纱被吹的忽起忽落: “地府不收你,我就替你问了鬼差,你阳寿未尽,自可复活。” 薛江沅闻言,立时欣喜若狂。 他本当自己该彻底歇了心思,如今听:了黎莘这样说,心头的热火便重燃了起来。 黎莘白他一眼: “你别高兴的太早,之前入鬼门关,你险些魂飞魄散,我如今帮你稳住了,想死而复生却还没那么容易。 ” 她一手撑着下颌,有气无力道。 不容易不是不可能,薛江沅听得她话中玄机,当即放下身段,对着她微微一揖: “但求姑娘助我,事成之后,任凭姑娘差遣。” 不得不说,薛江沅还是能屈能伸的,这话说出来,比那副目中无人样子的舒服多了。 “谈不上差遣,” 黎莘摆摆手,眼中携了几分笑意, “我这人比较实际,只喜欢摸得着的。” 言下之意,她要钱,真金白银。 薛江沅还是头一回见到要钱要的如此理直气壮的女子。 虽有几分嫌弃,他面上丝毫不显,而是认真的应了下来。 他的命,自然比钱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