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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舍。 可惜的是,那些密信在途中就遗失了,否则黎莘和连越书也不会足足花了一年,才寻摸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白水村的两人是被洪门利用,种下子蛊,才好取人精元,四喜村则是因着黎莘与连越书,刻意设下的圈套。 而黎莘这原身则是不甘于此,才拼着受重伤寻机出逃,又被当初的连越书救下。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八十八】结局下?HE(第二更) 当然,当初的黎莘是濒死之人,浑身上下都脏的瞧不出本来模样,又以兽皮覆身,导致连越书一度以为自己救的是个野人。 不过虽然有了他的救助,原身还是没能撑过去,她体内虽有内力却不会用,最终死在了山洞之中,被黎莘代替。 因着她的身份一直不为人所知,又是被拘起来养着的,是以除了那洪门之中,连王焦都不识得她。 她也因此能在江湖上闯出名号。 天丝蛊使她五感可异于常人的敏锐,因此双眼不可见光,系统才让她覆上红缎,又教她用酒稳定益虫。 事实上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一直有人监视,好比当初连越书踩碎的珠花,事后一次被黎莘瞧见,认出那不是发饰,而是洪门间用来通信的信物。 这也就说明,洪门中人知晓他们的所有行踪。 将事情捋顺之后,剩下的就好解决了。 洪门之主定是活不成了,若不是连越书拼着命与她换了血,她也会死在益虫的反噬之下。 凭借着黎莘所知的秘辛,以及苍山派的帮衬,将洪门以人饲蛊一事掰扯开,一时间,洪门就成了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邪魔妖道。 用不了他们动手,就有大把自诩为名门正派的,包括武林盟的正道人士上门寻事。 而他们所在的位置,黎莘心中一清二楚,藉着苍山派的嘴散出去便是。 等洪门被打的奄奄一息无力反抗时,再向他们问出解蛊的法子,过程是漫长了些,好在结果喜人。 休养了两年,两个人的身子都康健了,黎莘没了敏锐的五感,但内力仍在,又能从此见光,也不算失了太多。 连越书的新药果真有效,黎莘服下后,中午用饭时愣是一点反胃的意思都没有。 难得吃了次舒心的,她心情颇好,就由连越书陪着出去晒太阳。 这两年住在伏山上,她早已爱极了这处秀丽之地。 甫一出门,他们就撞上了一个扎着头巾,面容俏丽的小姑娘。 她手里抱着一篮子鸡蛋,见到黎莘和连越书,略显局促的笑了笑,将篮子递了过去。 黎莘熟稔道: “阿翘,莫急着走,留下来坐坐。” 说着,她把篮子往连越书怀里一塞,推了他一把: “我要吃水蒸蛋。” 话虽如此,她背着阿翘的光景,对连越书使了一个眼色。 连越书心领神会,配合道: “阿翘,你陪着阿黎罢。” 阿翘本想摆手拒绝,黎莘已经上前挽住了她的胳膊,拉着她往前走: “越书整日只会念医书,听得我昏昏欲睡的,还好你来了,我能休息一会儿。” 她眉眼含笑,少了几分清冷寒霜,倒是更添柔婉韵致。 阿翘见着她面上真心的欢悦,心中忍不住羡慕起来。 若她日后,也能如夫人这般就好了…… 另一边,连越书把埋头捣药的药童揪了出来: “阿翘来了。” 他拍了拍药童的肩膀,意味深长。 药童挠了挠脑袋,满面疑惑,显然不知连越书话中含义: “她不是每隔几天就来一次么,公子唤我做甚?” 连越书:“…。。 突然发觉有人比他还蠢。 当然了,兴许是这些年他让黎莘调教出来,不复以往懵懂。 他推了药童一把: “去,将这银子给她送去。” 还是让他自个儿来开窍罢。 药童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拿了连越书给他的荷包走了。 连越书望着他的背影,忽而想起了昨晚那梦。 他晃了晃脑袋,暗道自己想多了。 不过是个梦罢了。 连越书提着篮子进了厨房,面上始终都挂着淡淡的笑意。 毕竟,阿黎和他都好好的呢。 洁癖毛控精英X猫咪少女【一】(第一更) 晚上十一点半,任晏飞家的门铃疯狂的响了起来。 他试图忽视,但门外的人显然不那么想。 “哥!哥!我要死啦!我要死啦!” “哥!大哥!亲哥!老哥!任晏飞!” 属于女子的嗓音中气十足,看不出丝毫虚弱的意思。 任晏飞摘下限罩,从柜子里熟练的找出了耳塞戴上。 恩,世界终于安静了。 他休息日的作息时间一直安排的很好,十点半上床,十一点躺下,十一点半基本就陷入沉眠。 如果不是今天的意外,他现在应该已经睡着了。 任晏飞翻了个身,放平自己的呼吸。 门外的任晏馨见拍门无果,也不气馁,将手中硕大无比的蛇皮袋放在了一边,又从双肩包里摸出了一个扩音喇叭。 她清了清嗓子,把喇叭对准了门: “任晏飞同志,任晏飞同志,请你听清楚,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传播淫秽色情信息,证据在我手中,请你开门配合……” 调查两个字还卡在喉咙里,任晏馨面前的门就被人重重的拉开,露出一张饱含怒火的俊颜。 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哟,老哥好~” 说着,还帅气的打了一个响指。 任晏飞住的是高级公寓楼,这个点对现代人来说虽然并不算晚,却也不早了。 他隔壁没有住人,楼上楼下的却是住满的。 被任晏馨的扩音喇叭一闹,半栋居民楼的灯光都亮了起来。 隐约间,任晏飞已经听到了有人在怒吼: “神经病啊!大半夜的拿喇叭喊什么喊!” 他只觉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崩断了一根。 他一把扯住了任晏馨,连带着她身边那脏兮兮的,硕大无比的编织蛇皮袋也一起拖了进去。 只是到了玄关以后,任晏飞关上门,从鞋柜上拿下一卷胶带,在玄关和内屋之间扯了一条隔离带,恰好把任晏馨挡了出去。 “喂喂喂,你干嘛呢?” 任晏馨不满的抗议: “我又不是病毒携带者。” 任晏飞放下胶带,双手抱胸,看着她冷笑了一声: “对我来说,你是病原体。” 任晏馨:“… 说好的兄妹爱呢?说好的国家欠的哥哥呢? 他们上辈子一定是情敌。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