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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五十六】(第三更) “黎姑娘”没有防备,这一下摔的结结实实,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痛呼。 连越书越发确定她不是黎莘了。 他飞快的跳下了床,将衣服一披,摸到桌边,用火折子将蜡烛燃了起来。 昏黄的烛火照亮了整个屋子,火光中,地上那红色身影正缓缓的起身,露出一张有些狼狈的清丽面庞。 正是罗盈袖。 “罗姑娘?” 连越书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你这是做甚?” 罗盈袖掌心火辣辣的疼,她眼角发红,身上的红衣沾了灰尘,就显得黯淡了许多。 她望着自己擦破的手掌,凄然一笑“我哪点不如她?” 她说着抬了眸,定定的望着连越书眼尾滑落一行清泪: “我哪点不如她?!” 她已经用尽了所有的法子,甚至要扮成那女人,才有机会接近他一些,可就连这最后的希冀,都在眨眼间破碎了。 连越书恍然过来,明白她是在说黎辛。 他抿了抿唇,脱下自己外衫,走到她面前,伸手递给了她: “穿上罢。” 罗盈袖没有动。 连越书也不勉强,见状就收回了外衫,披在自己身上: “罗姑娘,” 他一边系着衣带,一边开口道: “早些回去歇息罢。” 说着,他就想去开门。 罗盈袖快步冲上来,挡在了门前,阻止了他的动作: “你不同我说清楚,我是不会走的,若是明日被发现了,我,我便说你污我清白!” 情急之下,罗盈袖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连越书闻言,格外平静“那你便去说罢。” 他面上的神情没有丝毫的变化,那双眼眸也波澜不惊,泛不起涟漪: “旁人要怎么做,我是管不了的。” 他索性和她说清楚。 罗盈袖不敢置信的瞠大了眼: “你,你不怕我去……” 不等她说完,连越书就接上了“不怕。” 他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不远不近,不亲不疏,看着好接近,却什么都不上心: “你如何想的,旁人如何想的,与我何干?” 罗盈袖被他这一说,心头怒意高炽“你可知,若是坏了我名声,你就非得娶我不可!” 连越书摇摇头“我不会娶你。” 罗盈袖急了,头脑一热,就开口道: “不娶我,我爹爹就会杀了你!” 她其实心中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盼着他多少能犹豫一些,多少能想一想,日子还长,只要她陪在他身旁,总有一日,他会被自己捂热的。 可连越书却笃定道: “他不会杀我。” 他直直的凝着罗盈袖,瞳仁黝黑,染着细碎的波光,清澈见底: “我从未做逾越之事,也从未说姑娘不是,要坏名声,是姑娘自行坏的,与我无关。” 罗盈袖的心生生凉了一截。 她靠在门板上,只觉着全身都轻轻的颤着,双腿没有力气,似乎下一秒就要摔下去: “你当真是绝情。” 她苦笑道。 连越书瞧了瞧窗外的天色,又见她神情恍惚,似是魂游天外,不由提醒道: “姑娘还是回去罢,夜已深了。” 罗盈袖却做不闻,只呆呆的盯着地面,梦呓一般: “连公子,你可是心悦那赤衣枭?”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五十七】(珠珠加更?第四更) 连越书蹙了蹙眉: “这同黎姑娘又有何干系?” 下意识的,他不想将黎莘牵扯进来。 罗盈袖就一字一句道: “你不近女色,沉迷药理,以往我还不觉,可自打她来了,你便一门心思扑在她身上。” 她说着,嗓音略略有些哽咽“我就想知晓,我哪里不如她,还是你曾见我面上胎记,厌弃我了?” 连越书蹙了蹙眉,认真道: “罗姑娘,我从未厌弃于你。” 罗盈袖闻言,眼中不由燃起了一起希冀之色: “那……” 连越书又接着说了下去“可我先前已同你说的分明,我为你医治,你出了诊金,如今你已痊愈,我们自然两不相欠,各不相干。” 异 这话是彻底堵死了罗盈袖的心思。 她面色惨白,被烛火映的有几分诡“好一个两不相欠,各不相干。” 她喃喃道。 连越书沉默着没有回答。 罗盈袖站直了身子,胡乱的用袖子拭了拭泪珠,最后深深的望了连越书一眼,转身打开门,一步一步的离去了。 连越书阖上门扉,长松了一口气。 他不是真傻,到了现在哪还不清楚罗盈袖的心思,只是她这一出,反倒让连越书有些心绪复杂。 倒不是因为罗盈袖,而是黎莘。 他揉了揉眼,方才的困意已经彻底消失了。 “看书罢。” 他叹一声。 然而就在连越书打算去包裹里拿书时,一个转身,却发觉一道熟悉的人影站在床边,手里还把玩着一根细腻温润的羊脂玉簪。 那人听到动静,缓缓抬头。 连越书:“!!!” 他面上一热,心中却又是一凉,结结巴巴道: “黎姑娘,你你,你何时来的?” 黎莘淡淡到 “很早。” 只差没说她几乎看完了整个过程,从罗盈袖假扮她的模样,到连越书和罗盈袖之间的对话。 连越书心口重重一跳。 “罗姑娘她……她胡乱说的,你别恼我。” 在他心里,一直不曾摸清黎莘的想法,她虽对他做了许多亲密之事,却也总是若即若离的。 他跟在她身后,追不上她,但又放不卜。 “不恼你。” 黎莘起了身,来到他面前,略略伸长了手,将发簪在他半松的发冠上比了比。 连越书双颊微红,稍稍低头,方便她动作。 “还不错。” 她轻言道。 就是不知这不错,说的是发簪,还是连越书方才的表现了。 毕竟是晚间,黎莘并没有要给他束发的意思,随手比了比就放在了一旁。 她那条红缎依旧完好的覆在她双眼上,连越书瞧不出她的情绪,只能看清她细致的眉,秀挺的鼻,还有唇角一抹红。 饶是如此,他依旧心如擂鼓。 她身上的味道极是好闻,方才连越书总觉着罗盈袖身上的味道不对,就是因着她是将酒兑了水,洒在身上。 为了防止连越书发觉,什么香都不曾熏,是以只有一股纯然的酒味。 可黎莘不同,那酒是糅杂着体香,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