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和道士(一零二)
女鬼和道士(一零二)
一声子弹上膛的枪响,吓得所有人都是一静。 二太太被这样的污言秽语弄得头疼,早就躲到了后面,屋子里的几个男人并一个女奴,被这样上膛的声音吸引,齐刷刷往关五爷那里看去。 关五爷一身匪气不减,提着枪慢吞吞地斜睨五少爷,小五,叔问你,动过她没有? 五少爷心口发紧,喉咙一干,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 说! 五爷拿枪,抵住了五少爷的脑门。 扑通一下,五少爷腿软地跪了下来,哆嗦着嗓子涕泪横流,叔!五叔!侄儿不敢撒谎,关宅的男人都上过她! 宴奴是老太太专门请嬷嬷调教过的,她就是用来服侍咱们关家老少爷们的! 五叔,您别杀我,上过她的人多了去,您去找二伯,二伯也上过她!不信您摸摸她肚子,里头都是二伯弄的!我我就是刚刚,才把她从二伯床上拉过来,我还一次没射 没射,是吧?乖侄儿别怕,叔叔帮你射了!五爷俯身,在五少爷耳边低声说着,扣动了扳机。 胡说八道,他五叔您可不要相信这小子胡言乱语,你二哥最近老实得很,他那么多侍妾通房都用不尽,怎么会和一个小辈儿枪一个女奴?在后屋作壁上观的二太太本就不想掺和,可牵扯到她那个夫君,她也不得不出来说几句 从后面绕过来的二太太还未说完,砰的巨响在耳边炸起。 月亮渐渐升起,高高挂在半空,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世间的一切悲欢离合。 五少爷哀嚎着捂住下身倒在地上,鲜血从他指缝中涌出,零星碎肉在他身后炸了一地! 大少爷连连后退,脊背撞到了椅子,整个人重重倒地! 二太太耳朵中嗡鸣个不停,满目鲜血让她放声尖叫起来! 关五爷烦不胜烦,对着房顶再度鸣枪。 闹够了没有?枪声之后,终于安静下来,姗姗来迟的大太太转着佛珠,从厅堂之后绕了出来,示意身边人,将二太太扶下去。 她神色冷淡又悲悯,深深看了眼儿子,又看了一下这个不曾亲近过的五弟,淡声道,宴奴突发疾病,早已离世,因着她死前特意叮嘱,不要设牌位故而现在你们,不管哪个想娶,就去娶那点子空气吧。 两人齐齐一怔。 那五爷拉过身后的女奴,这是 谁知道是个什么脏东西。大太太轻蔑道。 话音刚落,女奴支撑着的假面具就烟消云散。 长期不间断的交合,才能维持住她这张自己捏造的假脸。可他们言辞之间,已经没有男人给她精气,帮助她凝聚鬼力,因而,她的面具消失后,自己的脸就露了出来。 那是一张平平无奇的女子容貌,唯独细长眼角微微上挑,带了三分傲气,方显出几分美色来。 五爷看了一眼,面露厌恶之色,随手将人松开。 见女子仿佛难受极了一般,跪在在他脚下蹭着解开衣衫,他更是恶心地用脚将之拨开。 ================================================= 一聲子彈上膛的槍響,嚇得所有人都是一靜。 二太太被這樣的污言穢語弄得頭疼,早就躲到了後面,屋子裏的幾個男人並一個女奴,被這樣上膛的聲音吸引,齊刷刷往關五爺那裏看去。 關五爺一身匪氣不減,提著槍慢吞吞地斜睨五少爺,小五,叔問你,動過她沒有? 五少爺心口發緊,喉嚨一幹,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了。 說! 五爺拿槍,抵住了五少爺的腦門。 撲通一下,五少爺腿軟地跪了下來,哆嗦著嗓子涕淚橫流,叔!五叔!侄兒不敢撒謊,關宅的男人都上過她! 宴奴是老太太專門請嬤嬤調教過的,她就是用來服侍咱們關家老少爺們的! 五叔,您別殺我,上過她的人多了去,您去找二伯,二伯也上過她!不信您摸摸她肚子,裏頭都是二伯弄的!我我就是剛剛,才把她從二伯床上拉過來,我還一次沒射 沒射,是吧?乖侄兒別怕,叔叔幫你射了!五爺俯身,在五少爺耳邊低聲說著,扣動了扳機。 胡說八道,他五叔您可不要相信這小子胡言亂語,你二哥最近老實得很,他那麼多侍妾通房都用不盡,怎麼會和一個小輩兒槍一個女奴?在後屋作壁上觀的二太太本就不想摻和,可牽扯到她那個夫君,她也不得不出來說幾句 從後面繞過來的二太太還未說完,砰的巨響在耳邊炸起。 月亮漸漸升起,高高掛在半空,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世間的一切悲歡離合。 五少爺哀嚎著捂住下身倒在地上,鮮血從他指縫中湧出,零星碎肉在他身後炸了一地! 大少爺連連後退,脊背撞到了椅子,整個人重重倒地! 二太太耳朵中嗡鳴個不停,滿目鮮血讓她放聲尖叫起來! 關五爺煩不勝煩,對著房頂再度鳴槍。 鬧夠了沒有?槍聲之後,終於安靜下來,姍姍來遲的大太太轉著佛珠,從廳堂之後繞了出來,示意身邊人,將二太太扶下去。 她神色冷淡又悲憫,深深看了眼兒子,又看了一下這個不曾親近過的五弟,淡聲道,宴奴突發疾病,早已離世,因著她死前特意叮囑,不要設牌位故而現在你們,不管哪個想娶,就去娶那點子空氣吧。 兩人齊齊一怔。 那五爺拉過身後的女奴,這是 誰知道是個什麼髒東西。大太太輕蔑道。 話音剛落,女奴支撐著的假面具就煙消雲散。 長期不間斷的交合,才能維持住她這張自己捏造的假臉。可他們言辭之間,已經沒有男人給她精氣,幫助她凝聚鬼力,因而,她的面具消失後,自己的臉就露了出來。 那是一張平平無奇的女子容貌,唯獨細長眼角微微上挑,帶了三分傲氣,方顯出幾分美色來。 五爺看了一眼,面露厭惡之色,隨手將人鬆開。 見女子仿佛難受極了一般,跪在在他腳下蹭著解開衣衫,他更是噁心地用腳將之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