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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和道士(四十七)

    

女鬼和道士(四十七)



    他露出窘迫的神情,捂住地伸手去拉垫在下面的衣服,似乎是想把腰腹这块儿裹起来遮起来,好让自己不那么难堪。

    没能拉住,便扯了半截被角遮住。

    尚未餍足的林安宴长腿一抬,直接架到了他伸出的臂弯上,微微抬起下巴,仰着脸笑盈盈地看他,怎么,公子您现在能看出,宴奴是不是处子了吗?

    靖渊小道士一抬眼,就见宴奴仰躺在床上,一条腿搁在自己手臂上,大剌剌地露出了腿心。原本雪白光滑的花户,此刻已经被撞出成了粉色,湿漉漉水淋淋的桃谷之中,两片被蹂躏成鲜红的花瓣上带着丝丝缕缕的白浊,无精打采地分开着,露出一点粉嫩的花穴口来。

    如果不是穴口还在吐着点点浊液,小道士怎么也无法相信,看上去连指甲盖大小都没有的花穴,竟然能够含着他那么那么大的的

    他喉头干咳,心头狂跳,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公子不是说交合之后会有血吗?床上没看到,这下面公子您给奴看看,有没有血?

    小道士闻言,眼神不由自主地再度瞟到从粉红变成鲜红的桃谷上。

    那是一颗已经完全成熟的蜜桃。

    敞开的桃谷中,露出了沾着春水的鲜红桃瓣,内里桃肉虽看不见,可还在借着那一点点的小口吐着浊液,干干净净的白浊,没有半点血丝。

    他想说,没有。

    啊刚想起来,我已经死了宴奴慢慢坐起身体,伸手,纤纤玉指握住自己尤带红痕的左乳,刚刚还含笑的神情,一点点落寞下来,这下面,已经没有心跳了。又怎么可能会有处子血呢?

    小道士这才恍惚察觉到,自己竟然是和和他一直以来打杀的鬼物进行了一时间,几乎有些无地自容的羞愧。

    然而,还不等他细想,那女鬼还不放过他。

    等等,我想起来,公子您进到奴身体里的时候,就没有感觉戳破了什么吗?她并了腿,坐直了身体跪在床上,伸手去拉他的臂膀,急切地问,嬷嬷教过奴,男人进来的时候是会被处子膜给挡住,只有捅破了,才能继续往里的公子,你没有感觉吗?

    被她一说,他跟着下意识地思考了一下,竟然发现好像真的当时捅破了什么阻碍他前进的东西

    可、可是,要怎么说?

    要他说,自己一个抓鬼的道士,为了验证一个女鬼的清白,就亲自捅破了她的处女膜?

    见他迟迟不回答,宴奴仿佛失去了身体的力量,赤着身子瘫坐在床上,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滚出,沿着脸庞落下,一滴一滴打在她挺翘的乳上。

    所以我已经不是了?提心吊胆地过了十六年,以为自己努力护住的清白身子,结果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哪个腌臜男人给偷走了?

    腌臜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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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露出窘迫的神情,捂住地伸手去拉墊在下面的衣服,似乎是想把腰腹這塊兒裹起來遮起來,好讓自己不那麼難堪。

    沒能拉住,便扯了半截被角遮住。

    尚未饜足的林安宴長腿一抬,直接架到了他伸出的臂彎上,微微抬起下巴,仰著臉笑盈盈地看他,怎麼,公子您現在能看出,宴奴是不是處子了嗎?

    靖淵小道士一抬眼,就見宴奴仰躺在床上,一條腿擱在自己手臂上,大剌剌地露出了腿心。原本雪白光滑的花戶,此刻已經被撞出成了粉色,濕漉漉水淋淋的桃穀之中,兩片被蹂躪成鮮紅的花瓣上帶著絲絲縷縷的白濁,無精打采地分開著,露出一點粉嫩的花穴口來。

    如果不是穴口還在吐著點點濁液,小道士怎麼也無法相信,看上去連指甲蓋大小都沒有的花穴,竟然能夠含著他那麼那麼大的的

    他喉頭乾咳,心頭狂跳,喉結上下滑動了幾下,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口。

    公子不是說交合之後會有血嗎?床上沒看到,這下麵公子您給奴看看,有沒有血?

    小道士聞言,眼神不由自主地再度瞟到從粉紅變成鮮紅的桃穀上。

    那是一顆已經完全成熟的蜜桃。

    敞開的桃穀中,露出了沾著春水的鮮紅桃瓣,內裏桃肉雖看不見,可還在借著那一點點的小口吐著濁液,乾乾淨淨的白濁,沒有半點血絲。

    他想說,沒有。

    啊剛想起來,我已經死了宴奴慢慢坐起身體,伸手,纖纖玉指握住自己尤帶紅痕的左乳,剛剛還含笑的神情,一點點落寞下來,這下麵,已經沒有心跳了。又怎麼可能會有處子血呢?

    小道士這才恍惚察覺到,自己竟然是和和他一直以來打殺的鬼物進行了一時間,幾乎有些無地自容的羞愧。

    然而,還不等他細想,那女鬼還不放過他。

    等等,我想起來,公子您進到奴身體裏的時候,就沒有感覺戳破了什麼嗎?她並了腿,坐直了身體跪在床上,伸手去拉他的臂膀,急切地問,嬤嬤教過奴,男人進來的時候是會被處子膜給擋住,只有捅破了,才能繼續往裏的公子,你沒有感覺嗎?

    被她一說,他跟著下意識地思考了一下,竟然發現好像真的當時捅破了什麼阻礙他前進的東西

    可、可是,要怎麼說?

    要他說,自己一個抓鬼的道士,為了驗證一個女鬼的清白,就親自捅破了她的處女膜?

    見他遲遲不回答,宴奴仿佛失去了身體的力量,赤著身子癱坐在床上,淚水從她的眼眶中滾出,沿著臉龐落下,一滴一滴打在她挺翹的乳上。

    所以我已經不是了?提心吊膽地過了十六年,以為自己努力護住的清白身子,結果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哪個醃臜男人給偷走了?

    醃臜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