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给电话听(十)
做给电话听(十)
林安宴心头一片灰暗。 她知晓第十世过起来太艰难,前九世的遭遇血淋淋地摆在那里,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在第十世待了还不到一个月,名声就毁于一旦。 当然,前九世的她,被当做禁脔而囚禁,别说名声,连人身自由都没有,基本上属于消失在人前,自然也不会为一切类似什么名声之类的东西而操心。 可作为一个正常的人,一个社会人,肯定是要有基本的羞耻心啊! 羞愤之下,林安宴忘记了自己给第十世定下的相处标准。 她的腿,软绵绵地从沙发背上滑下来,丝毫没有碰到那个同样挂在沙发背上的话筒,好像不碰到,就可以不用去管里面还在说话的人一样。 她将另一条腿从地毯上拖到沙发上,无力地蜷起双腿。随着她的动作,半软的欲望在体内不断变化姿势,慢慢又硬了起来。 闭着眼睛的林安宴伸手,握住两腿间湿漉漉的欲望,将再度硬起来的它拔了出来,也不管随着流出来的水液打湿了身下的裙子。 如果不是理智尚存,她想捏爆这个让自己丢了大脸的坏家伙! 她气呼呼地面对沙发靠背侧躺下,不想去看还伏在自己身上的,某个大混蛋的脸。 至于电话……爱咋咋地吧! 过了几秒,她感觉到顾靖渊似乎微微探身,伸出了手,立刻警惕地睁开眼。却发现他大半个身子都悬空在她身上,正伸手去那离他比较远的话筒。 !!! 被人听了活春宫已经算惨了,难道她还会允许春宫当事人之一,再和听众沟通交流一下? 林安宴仗着自己离电话近,劈手扯过电话绳,将电话放到耳边,同时警惕地看向顾靖渊。 听筒中,刚刚发出声音而震动的现象还存在着。 林安宴清了清喉咙,打算想一个好的借口来遮掩一下。 没想到,里面传来“嘟——嘟——”的忙音。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电话里的陈风清已经挂断了。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如果、如果陈风清是在前半段挂断的,那她记得,自己应该很安静。 大概……没出什么纰漏吧? 林安宴不确定地想。 结束了思考关于丢脸的问题,还没放松,紧接着,刚刚自己发脾气的事情,顿时重新回到了脑海中。 顾靖渊脾气其实也不好,她这样甩脸色……他会不会生气了? 他生气的后果,林安宴亲身体会过无数次,心下惴惴不安。有心厚着脸皮去讨好一下,可没个台阶,她也实在找不到什么比较好的借口。 心虚地垂下眼,不敢去看对方的脸色,索性能拖一刻是一刻,就这么着吧! 用了拖字诀,暂时不用直面这个可怕问题的后果,她索性将电话一挂,再度蜷缩着面壁沙发去了。 也许这个沙发,就是她被生气的他干死之前,唯一能给些温暖的东西了。 反正都要死了,现如今这赤裸的身体,腰间堆栈的裙子,肆意流淌水液的腿心,以及腰下面还垫着的抱枕,她都不想去管了。 ================================================= 林安宴心頭一片灰暗。 她知曉第十世過起來太艱難,前九世的遭遇血淋淋地擺在那裏,可她萬萬沒想到,自己在第十世待了還不到一個月,名聲就毀於一旦。 當然,前九世的她,被當做禁臠而囚禁,別說名聲,連人身自由都沒有,基本上屬於消失在人前,自然也不會為一切類似什麼名聲之類的東西而操心。 可作為一個正常的人,一個社會人,肯定是要有基本的羞恥心啊! 羞憤之下,林安宴忘記了自己給第十世定下的相處標準。 她的腿,軟綿綿地從沙發背上滑下來,絲毫沒有碰到那個同樣掛在沙發背上的話筒,好像不碰到,就可以不用去管裏面還在說話的人一樣。 她將另一條腿從地毯上拖到沙發上,無力地蜷起雙腿。隨著她的動作,半軟的欲望在體內不斷變化姿勢,慢慢又硬了起來。 閉著眼睛的林安宴伸手,握住兩腿間濕漉漉的欲望,將再度硬起來的它拔了出來,也不管隨著流出來的水液打濕了身下的裙子。 如果不是理智尚存,她想捏爆這個讓自己丟了大臉的壞傢伙! 她氣呼呼地面對沙發靠背側躺下,不想去看還伏在自己身上的,某個大混蛋的臉。 至於電話……愛咋咋地吧! 過了幾秒,她感覺到顧靖淵似乎微微探身,伸出了手,立刻警惕地睜開眼。卻發現他大半個身子都懸空在她身上,正伸手去那離他比較遠的話筒。 !!! 被人聽了活春宮已經算慘了,難道她還會允許春宮當事人之一,再和聽眾溝通交流一下? 林安宴仗著自己離電話近,劈手扯過電話繩,將電話放到耳邊,同時警惕地看向顧靖淵。 聽筒中,剛剛發出聲音而震動的現象還存在著。 林安宴清了清喉嚨,打算想一個好的藉口來遮掩一下。 沒想到,裏面傳來“嘟——嘟——”的忙音。 原來,不知什麼時候,電話裏的陳風清已經掛斷了。 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如果、如果陳風清是在前半段掛斷的,那她記得,自己應該很安靜。 大概……沒出什麼紕漏吧? 林安宴不確定地想。 結束了思考關於丟臉的問題,還沒放鬆,緊接著,剛剛自己發脾氣的事情,頓時重新回到了腦海中。 顧靖淵脾氣其實也不好,她這樣甩臉色……他會不會生氣了? 他生氣的後果,林安宴親身體會過無數次,心下惴惴不安。有心厚著臉皮去討好一下,可沒個臺階,她也實在找不到什麼比較好的藉口。 心虛地垂下眼,不敢去看對方的臉色,索性能拖一刻是一刻,就這麼著吧! 用了拖字訣,暫時不用直面這個可怕問題的後果,她索性將電話一掛,再度蜷縮著面壁沙發去了。 也許這個沙發,就是她被生氣的他幹死之前,唯一能給些溫暖的東西了。 反正都要死了,現如今這赤裸的身體,腰間堆疊的裙子,肆意流淌水液的腿心,以及腰下麵還墊著的抱枕,她都不想去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