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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霧水,昨日從醫院回家,不安於陌 生的環境,對於事情的經過,一時根本沒想起來詳細追問。 現在弄清楚,她不由得苦笑,搞什麼?自己竟然捲入一場十級戀愛風暴?那兩男人 打架,結果自己是個被誤傷的倒霉蛋。 “細啊,這些事妳先別想這麼多,把傷養好,管他雄哥也好,南哥也罷........” “他們,到底都是做邊行的啊?“,蘇小小忽然問了這個一直覺得奇怪的問題,琪琪 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 “古惑仔囉!妳家雄哥沒說?” 古惑仔!?!? 她傻了半晌,想起那男人奇怪的氣質,加上打架能打成這樣似乎也突然合理了起 來,還說什麼開財務公司,蘇小小不禁無語, “我怎麼會跟古惑仔拍拖?” 琪琪嘆了口氣,”大小姐啊,我們老豆都是長樂社的囉,從小古惑仔還見的少 啊?”,想起昨日忘了補充蘇耀達的事,那大叔搞得腥風血雨,現在人還昏迷著。 詳細說明了這一塊缺漏,蘇小小才明白過來為什麼那男人說兩人的相識,是因為債 務糾紛,原來,他是東星社的揸fit人,而剛才那個陳浩南,則是洪興社的,關於 這兩個社團在港島的江湖地位,琪琪也解釋了一遍,動則幾萬人的黑幫,根本不是 她們老豆混的長樂社能相比。 咖啡店生意不錯,也許是前幾日的強烈颱風和接下來的豪雨悶的人發霉,今日放 晴,出來的人也多,兩人沒時間聊太多,忙忙碌碌,一天便過了。 那個陌生的小型機子在白色大理石桌台上盡責地震動,是那男人從她包裡拿出來塞 在她手裡的,只說去哪都帶著,電話中,低沈的嗓音問她是不是下班了? 她嗯了一聲,那人便說等他十分鐘,路上有些堵,原想讓他不要麻煩,但電話已然 收線。 “妳家雄哥這是贖罪啊,”,琪琪笑道,“還是嚴密防守?” 蘇小小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對於感情,現在仍是一片空白,畢竟當生活都沒有重心 時,根本考慮不到這些。 他帶她去吃了飯,回到家,已是晚上十點過,他沒有上樓,站在門口,蘇小小莫名 有些尷尬,然而下一秒,她便被擁進男人寬大的懷裡,他的心跳強健而有力,砰砰 震在耳膜上,她沒有掙扎,這一次,只是靜靜讓他抱著。 “細,對不起,”,這三個字,他似乎總對她説, 蘇小小沒有說話,其實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大手在她髮上輕撫,這樣的感覺並不討 厭,甚至,身體似乎有些熟悉,只不過情感上,依然是陌生的。 雖說琪琪說了不少,回到家後,她還是在屋中翻箱倒櫃,試圖找尋更多過往的浮光 掠影,包括照片,以及過去的隻言片語。 客廳中本就有一張全家福,那個略顯陌生的年輕男人,在其他零落的照片中,隨著 時光漸漸染上了風霜,是自己老豆,而那個有著漂亮大眼的女人,則沒有太多紀錄 留下,琪琪說她很早就過身了。 自己的小床底下,收埋許多鞋盒,裡面都是一本本日記,她全都拉出來捧讀。 小冊有著不同的可愛封面,看來這是自己的習慣,舊日記按著年份排放,從中學時 期開始,有時只有三言兩語但是幾乎一日不落,看了幾個小時,時間已經超過午 夜,但她卻不覺疲累,反而揚起微微的笑意,似乎,對於這個叫蘇阿細的女孩,有 了更多的熟悉感覺。 然而,當她翻到那本靜靜收在抽屜中,還沒寫滿全冊的精美本子,臉上忍不住越來 越紅,這一本日記是最近期的,從幾個月前開始,和之前的短筆隨記不同,裡面長 篇大論地詳細記錄了與那男人有關的事情,甚至,還有許多心情的描寫,和兩人親 密關係的發生,看得她臉紅心跳,自己真是個咸濕妹! 她砰地一聲闔上日記,心臟撞著胸腔,從西貢小屋,寫到後來的拍拖,那男人簡直 是個行走的性愛機器!各種花招層出不窮,而自己,似乎也被他擺弄的很享受。 怎麼竟是這樣!? 心中熱流竄動,彷彿身體也對這些感覺有著記憶,她慌忙將日記扔回抽屜中,喝了 兩杯涼水才不那樣口乾舌燥。 字裡行間,她能感覺自己似乎是很鍾意他的,然而日記中,也提到了另一個男人, 陳浩南,似乎對於他,她的心情也有些複雜,那日,便是因為兩人大打出手,才有 後來的事情,雖然沒有人提,但看了日記也知道,雄哥是極為介意陳浩南的,雖說 兩人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 蘇小小倒回床上,在這個陌生的家,心情依然有些亂,角落那件男人的襯衫映入眼 簾,她嘆了一口氣,先不去想這些吧。 最近幾個月,肥尸能感覺自己大佬的心情很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拍拖,這件事早已被下面的人翻來覆去的八卦,似乎就連龍頭 駱駝都有所察覺,畢竟現在去夜總會,在裡面雖然還是玩的很嗨,但烏鴉哥幾乎都 不帶小姐出場宵夜了。 然而這幾天,他敏銳地察覺,那男人的情緒似乎又再度轉為陰沈和暴躁。 自打肥尸在烏鴉手底下的地位上升了些,身為第一線大佬情緒風向標,不少人指望 著他通風報信,免的成為炮灰。 這不,這個倒霉蛋今天估計留不下全屍,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傢伙,彷彿他已經 是個死人。 “大佬,我好後悔加入黑社會,加入東星啊,我不想像小喪那樣.......,也不想像 大個那樣......在石硤尾跟洪興仔火拼......最後腸子都流了出來,連全屍都沒有 啊.........大佬你留條路給我走吧!”, 男人裸著上身,坐在椅上,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這些絮叨,他撥了撥頭髮似乎有些 不耐,然而烏鴉確實是不耐,畢竟這一模一樣的場景和對話,在上一世也發生過, 他冷冷一笑起身, “你他媽是在唬我還是求我啊?你在關老爺面前發過毒誓跟我,現在話不跟就不跟 啊?” 然而說完這句似曾相識的話,他有些懶得重複下面的過場,心中想起那老傢伙說, 不要動不動給人冚家鏟,這一陣子,他不正是收斂了些?結果還是有這些扑街讓人 煩心。 “好後悔加入黑社會?是不是想拿刀砍我?”,他打算加快一下速度,“我知,反正 你私吞的八十萬也還不出來,好囉,直接家法就算了,”, 示意兩側的小弟把那傢伙架在桌上,他抄起一把西瓜刀,準備直接解決這件事,然 而這一世,那傢伙的膽子似乎比上一世小得多,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