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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当然他很快就会自我“掰弯”了。 这个美丽,他勾搭别人,就是一个敷衍的催眠术,勾搭主任就亲力亲为啊,这绝对是特殊对待!!! —————————— 嘿嘿嘿谢谢今天的美丽夜宵赞助商~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美丽的火车崽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丸子很快乐、阿辰是偶、水月涟漪、砂弥雅、keep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千载弱水寒 2瓶; alpha的发情期 “最近还在失眠吗?”席莫回亲切问候同事。 “还没亲手杀了你,我怎么能在夜间安枕?”秃顶男端起茶杯嘬了口。 “这样持续下去可不妙。放松神经,智使先生。您现在工作量减轻了不少,无需日日为工作焦虑了。” 他以一个后辈该有的谦逊语气补充道:“而我很愿意为您分忧。” “你以为你巴结上了主神就能在ERD只手遮天?”智使发出嘲笑,“你该去问问主神,为什么我还活着。贤者,你连个棋子还不如,身在局中却不自知,可笑可悲。” “是啊,为什么呢?”席莫回轻声低喃。 他站起来,围绕圆桌踱步,“智使先生睡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来找我叙旧了呢?” “贤者,谈个合作,如何?” “说来听听。” “你帮我杀了MOC的特勤科主任,我就将ERD多年秘密和盘托出,让你凌驾于主神之上,成为真正的主宰。” 席莫回双手撑在桌面上,故作疑惑:“主任?是一个姓桓的omega吗?” 他突然释出笑容,“是那个人啊,不巧,我已经解决了。他的心脏还在存我这儿,鲜活乱蹦的,你想看吗?” 智使冷嘲道:“别把你那变态本性拿出来显摆。” “智使先生啊。”席莫回感叹一声,忽然拿出一块方形镜子,绕到了中年男身后,举起镜子,“看看这个。” “什么?” 镜子照映出智使后颈那块皮肉,“这道缝线,是我的杰作。如何?是不是整齐美观?”贤者问得得意,仿佛是个刚给人做完手术的整容医生。 智使警觉,伸手后摸,手指头只碰触到断裂的脖子截面。硕大的头颅整块断掉,倒在茶杯旁,撞翻茶壶。 “我从不喜欢和人谈合作,智使先生,我还以为您知道。”他责怪地说。 眼前的身体没流一滴血,断面处的血管苍白,肉质松弛,显然是具去世已久的尸体。 究竟是谁在操纵这具尸体说话? 翻倒的茶壶蹭得站立,茶壶盖啪嗒啪嗒自己响起来,晃荡着剩余的水液传出一句话:“这次做干净点。” “您就是这么对待为您兢兢业业工作几十年的老部下吗?”席莫回拿出箱子,戴上一次性手套。 茶壶主神:“他早有异心,我坐视不管多年,已经给过他很多机会。” 席莫回探进智使脑子里,搜寻了一遍,智使的上一段记忆依旧停留在被他催眠前。 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这可奇怪了,到底是谁钻进这具尸体,挑拨我与上司的关系?您怎么看?” 主神陷入沉默。 席莫回敏锐地意识到什么,主动转变话题:“您下次可以遵守诺言,在非工作时段保持离线状态吗?” 主神:“我会考虑你的意见。” 茶壶盖终于不响了。 席莫回撤去梦境空间,恢复之前装扮。 “阿辛罗~” 破烂古书隐现出来,讨好地飞到他面前。 席莫回勾起嘴角:“赏你个东西吃。” 他抛起智使头颅,阿辛罗拍打着书页,兴奋地飞到下面接住,啊呜一口吞进去,“啪嗒”合上,随之书脊里传来一阵畅快的吸吮咀嚼声。 席莫回脱下手套,指腹轻柔拂过书面,“你也好久没沾过荤/腥了。” 拿智使的脑袋投喂智慧之书,岂不正好各得其所。 逐渐深入密林,血腥气味扑面而来。席莫回下意识伸手想拽斗篷,却摸了个空。他才想起黑色大氅落在了前面,原地犹豫了会,觉得衣服上肯定沾了灰,还是不打算回去取了。 幽深密林,战神魂归处。行过针刺林,前方豁然开朗。席莫回昂起头,视线跟随藤蔓盘旋的路径,停下来欣赏着这异世奇观。 巨人化的战神手持长斧,巍然伫立,他远眺天穹面容俊肃,不怒自威中隐有一丝悲悯。而灭世之花就生长在他的四肢躯干上,宛如一绿色条绶带,将他紧紧围抱住。 来到雕塑脚边,仅是靴子鞋底就有半人高。脚后跟的隐蔽处开了一扇石门,隧道昏暗向地底延伸。席莫回心念微动,阿辛罗吐出一条飘荡的光带,充作光源,波荡着向下淌去。 席莫回跟随幽蓝光带,深入地底。 生理性别为alpha的席莫回没有大碍,但踏入密林的omega可就没这么舒坦了。 桓修白越走,越觉得人工信息素味道浓厚。它与直接作用在消化系统里的cc丸还不一样,缺少了各种甜味素食品添加剂做掩盖,张嘴呼吸时,淡淡的刺激性塑胶味灌进来,难受地仿佛被一根手指抠刮了嗓子眼。 小泥鳅腺体发育不良,许爱莉是A,三人之中受影响最重的就是桓修白。桓主任多年依赖cc丸,忙起来经常把抑制剂当饭吃,本来已成了习惯,没想到现在闻到这味道竟然有点反胃。 “嘿!那是不是你的衣服?”小泥鳅的眼睛在黑夜中雪亮。 桓修白捡起它,皮草表面光滑,沾了雪水也不会湿。除了雪水,另外有一股水木花草的幽香淡淡散进鼻腔中。 “咱们快到了,你们看,这里有树枝折断的痕迹,也许是巨藤拖他们时弄得。” 桓修白对小泥鳅的话不置可否。桓主任自从在池塘边被绿藤当面打脸抢了人,就一直保持沉默,除了指路,多余的话半句也不说。 小泥鳅和许爱莉互看一眼,在前面开路。 桓修白落后两步断后。他把大氅搭在肘弯,心头的烦躁与热闷稍微压制下去。 希莫斯的性素残留了点在袍子上,经过镌刻魔咒的温热,像是点了一股香薰,气味持续缠绕在周围,奇妙地驱散了桓修白对森林空气的不适感。 他的手指三次陷进纯黑皮毛里,又三次松开,反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