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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善抱起猫继续道:“有个音乐节我们打算去参加,但不是交款报名制的,而是投票,全城原创乐队前十名才有机会登台,我们不想跟别的乐队学,弄传单到处发多费事,就想在网上弄广告。” 林敬磊:“你的意思是在网页上到处乱窜的恶意广告?” “啧,怎么能是恶意呢,我们又不是坏人。” “谁他妈知道你们是不是啊。” “你就说帮不帮。” 林敬磊关上衣柜门,回身道:“你们是不是高估我了,拿我当神仙?难度系数很高的好么?” 唐善据理力争:“之前有次你不是帮郑巧音他们店弄了么。” 这事唐善要是不说,林敬磊都快忘了。 当时郑巧音非让他拍什么宣传照印在传单上,他多次拒绝后禁不住女生软磨硬泡就速战速决帮忙把电子广告钻系统空子给弄在同城网上去了。 说好这事当没发生,女人还真不能信,就这么捅给了唐善。唐善也他娘的不可信,就这么把郑巧音给卖了。 林敬磊思考片刻回话道:“我给你找人做,比我强,他能弄出更高级的。” 事情得到解决唐善乐的很,没成想第二天他们几个在大齐打工的车行见到林敬磊引荐来的人时,险些没直接上去踹一顿。 谭正也懵啊,林敬磊说给他介绍个活,他是来挣钱的,不是来挨揍的,当下就转身要走。 林敬磊把人拽过来,控制住了场面后重新给做了介绍。 “这是谭正,他给你们弄广告的事。” 大齐放下了手里握着的扳手:“就他?” 林敬磊:“对,就他。” 这个世界没什么是定数,之前因大街上打群架被扣走的冤家们也可以坐下来仔细商讨事情。 谭正办事有效率,当天晚上就完成了任务,林敬磊亲测后扔开鼠标笑道:“卧槽,真够顽强的,点关闭都迟钝,你这简直是病毒啊。” 谭正洋洋得意:“那你看,我厉害吧。” 林敬磊附和两句后转移了话题:“这期催收名单上有你的名字。” 谭正:“你负责?” 林敬磊点头:“我负责。” 欲言又止的谭正显得有些焦虑,大数额的债款哪怕是分期也要了他的命,这点林敬磊是明了的。接到名单时米子他们几个告诉他说谭正的话揍一顿保准能要出钱来。 他没同意,还支开了那几个小子,说他来负责对谭正的催收,叫他们不要插手。 说他是义气的话林敬磊觉得是高估了他,他这么做有他自己的目的。 对话空档中他先开了口:“钱我可以帮你还上,但我需要你帮我个忙。” 谭正抬头问道:“什么意思?” “钱我帮你还,事后你也不用给我,你帮我办件事就一笔勾销了。” 谭正蹙眉思考,摸不清头绪,但那表情瞬间放松的微妙林敬磊是看在眼里的,他继续道:“这样等于我们互相帮助,各取所需,我觉得挺好的,你看呢?” 谭正沉默后开口:“你要我做什么。” “我想你帮我试着黑进陈止主机系统。” 谭正的瞳孔有些放大:“你疯了?” “我没疯,”林敬磊小声道,“我是真的需要到他系统里走一趟,我尝试过,失败了很多次,我觉得你应该可以。” “要我帮你,你起码要告诉我你是为了什么。” “因为点私人原因,我想收集戚以宽公司的相关财务数据,止哥不是定期给他们做系统维护么,所以我想通过这条渠道。” “你为什么要查戚以宽的公司财务数据?” 林敬磊盯着谭正轻笑:“你在外面接活也会问客户这么多问题?” 谭正僵了神情,这不太像他认识的林敬磊,多了太多老谋深算和冷漠神秘的味道。 “止哥知道的话就完了。” “为何要让他知道,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犹豫是谭正的现状,林敬磊在步步紧逼:“我可以再多帮你还一期,你考虑考虑。” 谭正嘴角一扯,笑的很涩:“你小子挺上道的。” “什么意思。” “我刚辍学那会儿,对这个社会发怵。怎么说呢,就是畏手畏脚不敢干,顶多是找点临时工干着,都是刷盘子收银之类的,要不是遇见止哥我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安稳。” “我理解,”林深吸口气,“所以你不用纠结,就事论事,你帮我或不帮我,咱都还是朋友,该怎么处怎么处,我林敬磊不是差事的人。” “你确定你只是要戚以宽公司的财务数据么。” “我确定。” “不动别的?” “保证不动。” 谭正点头:“成,我尽力。” 这边跟谭正达成一致后,林敬磊就立马去了一中,想到严子铮那取钱给谭正走账。 要不是他设计的那款定位软件出了问题老是导致死机被卸载了,他也不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距离严子铮越来越近。 有些巧合来的就是那么猝不及防。 林敬磊在距离寝室楼下还有二十多米的地方看到了匆匆下楼的严子铮跟着站在寝室楼下柳树旁的男生一起走了。 大放假的程放不在堂和区而是出现在这并没有让他怎么在意,他在意的是严子铮跑向程放时用的是小跑。 五月份的天气暖洋洋的,他的心在那一瞬间冰凉凉。 他没动也没喊,站在那目送那俩人脚步急促的在交谈中并肩走远了。情绪在作怪,他对严子铮那个背影喜欢不起来。 耳边响起那晚程放的话。冷笑哼出发颤的嗓音,扔掉手中拎着的东西,反方向大步走。 如果有可以环顾四周的时间,严子铮一定会看到那个熟悉身影用那双他喜欢的蓝眼睛在不远处看着他。 他之所以跟着来找他的程放火急火燎的走,是因为由兆宇的事。 这事要从两天前说起。 文理分科如期而至,由兆宇选了理科。 他学理,全是因为邹景,要是到文科班去,那岂不是离邹景远了。 “反正我学啥都一样,你在哪我就在哪。”他趁课间偷着跑过来趴在门口说道。 邹景对这小子的豪言壮语颇为满意,却还是板着脸道:“不是说好了别再来我办公室了么。” 由兆宇呲牙一笑,将头从门里缩回去:“这就走。” 那天俩人在邹景家见面后,便是越发的小心,校园里不做逾线交流,校园外不做任何联系,坚决不走险棋。 本以为刻意的去远离能消灭一切的怀疑。 可周五下午课都没上完,由兆宇就家里来车被接走了。 这事邹景没能及时知道,他是在自习课回班检查纪律,发现由兆宇桌下运动鞋盒里还留有运动鞋才确定那小子没去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