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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顿,问他,“发求助信号给霍尔了吗?” 靳燃一听就笑了,“乖乖,我的裴长官您还不清楚自己在霍尔什么位置呢,那头恨不得你马上死在星际空间里连渣都别剩生怕你死灰复燃,现在你们的战舰发求助信号回去,他们肯定要先开个会研究一下,等那帮老东西开完会尸体都凉了。” 裴行遇静默不语,靳燃才来了紫微垣这几天,竟然能看出这么多东西。 他不是表面那样有勇无谋冲动行事,他的疯,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胆魄。 靳燃拨弄的下外部通讯器,冲着漫无边际的黑夜清了清嗓子,“喂,对面的,你们这也太没出息了,打了这么久也打不着,闲着也是闲着聊个天儿呗。” 周朋傻了,靳燃在干嘛? 裴行遇蹙眉,“别胡闹。” 靳燃偏头,空出手在周朋那边尝试连接对面的通讯,嘶嘶几声之后还真让他连接上了,靳燃没等对方说话,先道:“紫微垣这么穷,你们兴师动众的劫一趟还不够支出的,有事儿没事儿。” 男人嗓音沙哑,带笑:“谁想截你们军需了,我要的是裴行遇的命,上次只摧毁了“天枪”的监测塔,可惜。” 裴行遇一听就认出来了,“贪狼”的首领之一,韦拉,也就是他们敢在这种地方明目张胆的截杀他,还动用了这么强的火力。 “那不行,你要我们司令的命那我怎么能说给就给你,打个商量我给你点别的换换,合适就放我们过去呗。”靳燃语气轻松,但手下并未松懈,灵巧地逃窜。 韦拉笑起来,“你的命来换?” “贪狼。”裴行遇冷笑,“上次没有清剿彻底,让你们苟活了这么久,是我的错。” 靳燃“嘶”了一声,回头看了他,“别这么喊打喊杀的,贪狼是吧,我听说你们星球上有不少好东西,还有酒呢,巧了我也喜欢喝酒,我教你们酿酒学不学?” 韦拉说:“你还有命的话。” 靳燃一笑,“这话说的,不想活命还跟你闲聊干什么真就闲的蛋疼吗,宝贝儿你看看身后。” 韦拉被他突然的一句看看身后吓了一跳,真就反射性地看了看身后,除了自己的两个部下之外没有别人,“你想拖延时间啊,我告诉……” 与此同时,通讯器里响起惊慌失措的嗓音。 “大人,有一队重型机甲靠近,满载武器!” “我们被对方的相位导弹锁定了!” “防御网波动,要破了!” 韦拉精神一凛,头皮都炸起来了,只顾着追踪追杀靳燃竟然忽略了身后,他误以为那些锁定是裴行遇的反击,没想到他们在声东击西! “大人!监测有三支重型战舰强行通过跃迁向我们靠近,我们被包围了!” 强行通过跃迁的机甲推动功率还在三档上,逼近的速度快的惊人,韦拉还没有来得及下命令就看到对方的火力逼到了防御网面前,流星雨般齐刷刷轰过来。 坚实的防御网此刻就像是个气泡般啪啪啪消失殆尽,林开岁带领的刻着“紫微垣”三个字的战舰到来,将韦拉的三个中型机甲围在了中间。 无数颗离子炮、高能粒子束全方位锁定韦拉,活像是被群狼环伺的小白兔。 “司令,您还好吗?”林开岁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 裴行遇一声令下,“剿!” 下一秒,通讯器响起长长的嗡鸣声,剐的耳膜发痒,靳燃伸手摸了摸耳朵,“嘶”了一声跟周朋说,“乖乖,你们司令也太凶残了。” 裴行遇没理他,眼神紧盯着外部监控,武器发射出去带着巨大的火光,直指“贪狼”,然而却在击中的一刹那被拦截了! 不知道从哪儿冲出来的一队重型机甲挡在了中间,精准地挡住了80%的火力,剩下的20%被躲掉不少,只堪堪擦过机甲一侧打坏了一个推进器。 周朋惊叫,“什么人?!他们怎么突然有支援了?” 裴行遇脸色也是一沉,立刻去看了外部监测信号,这一看便有些喘不开气,“梅浦!这个……”良好的品格到底让他克制着没将剩下半句话说出来。 周朋小心地侧头,瞧着裴司令脸色难看地给紫微垣下令,“不管梅浦和“天乙”号,继续追击趁乱逃跑的韦拉,务必剿杀!” 说完,又道:“周朋,连接‘天乙’号的通讯。” “是,司令。” 靳燃倒是也知道梅浦的,也被他刚才这个天外来的拦截弄的牙酸,“说他没谱儿就还真的没半点谱儿,早知道是他来支援我就不炸空间站了,支援呢还是给对面当雷锋呢。” 通讯连接上,梅浦急吼吼的声音传来,“裴司令,你们怎么样!我把导弹全部拦截住了!你们没有伤亡吧!” 裴行遇气的没理他。 周朋也不敢说话,靳燃偏头看着裴行遇脸色难看,怕他下一秒就会把弹道对准梅浦,咳了声笑说:“没谱儿司令,你拦截的都是裴司令让人打出去的导/弹,做的不错,值得夸奖。” 梅浦一愣,他刚刚冲过来就看到铺天盖地的导弹冲着一个方向而去,他什么都没顾上,直接下令拦截,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来得及时。 “裴司令……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来的太匆忙了没注意,生怕您被伤着么不是,见谅见谅。”梅浦干笑了几声,通讯器里没有人回应他的笑,尴尬的又咽了回去。 “咳咳。”梅浦装模作样地训斥了身旁的莫鲁,“就你手快!也不看准了是哪边打出来的就直接拦截,万一出事怎么办?!” 莫鲁被骂的一头雾水,明明是您指挥的啊,我只是个服从命令的。 而且,靳燃的声音他可记得太清楚了,咬牙切齿地讥讽道:“你讽刺谁呢?凭你也配这么跟我们梅司令这么说话?!” 靳燃不想理他,侧头去看裴行遇,“哎,咱们去玩点儿有意思的?” 裴行遇微微一怔,发觉他的手放着的地方,也立刻会意他的目的,“不行!” 晚了。 靳燃已经操纵着这艘伤痕累累的轻舰贴近了被“紫微垣”打的摇摇欲坠的刻着“贪狼”标志的中型机甲,近身黏过去打了一颗威力不大的光炮。 舰身晃荡了下,靳燃跟倒豆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