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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气息愈加灼热起来。 "真是个浪娃嗯!竟会用那催情之物自渎?哼...好个相府淫娃,待下回好好插了给爷表演如何?"陆擎烈挑眉,这淫娃甚是浪荡,倒没想到还知晓这番情趣,伺候得他好生舒爽,便早已离不了她。那软肉蠕动着仿佛要将他巨物吞入腹中,满耳的淫言浪语,只觉眼角发烫,按住那扭动的臀,速速撤出巨物,又抵开吐着水液的穴口,猛然深入九浅一深地插弄起来,享受着那甬道吸夹的快感。 "嗯啊...爷好大,好深...操..操得容儿好舒服,呀啊,容儿要到了!"安容只觉爽入云端,火热熨烫着穴儿舒爽万分,龙头却在此时猛然抵上那处软肉,狠狠地一顶,脊背酥麻,深宫处阴精汩汩而出,浇于龙头之上 ,穴儿痉挛起来。 "哼...嗯。"男人只觉一股灼热浇注于分身之上,那媚物竟如生了数张小口在他马眼处吮吸起来,便又猛得抽插数下,将分身撞入深处,精关大开。 马车驶入喧嚣的街市之中,一厢之隔,车中春色无边,车中男女紧紧相拥着,呻吟喘息隐于喧嚣之间,少女面若芙蓉,双眼涣散,小腹抽搐着。 "嗯,爷...好满...烫死容儿了。"男人的浓精源源不断地注入宫口,将穴中熨得满满地,甚是饱涨。 "哼...容儿可要乖乖受着,给本王添个子嗣。"射意渐止,积攒了多日的欲望发泄而出,陆擎烈只觉身心舒畅,大手揉着少女略发胀起的小腹,与少女拥吻起来。 "嗯..烈...滋....若怀了孩子怎么办,姐姐她....滋.....可会怨?"少女吐出舌于男人交吻着互渡着精液,媚眸有些许惊恐,瘫软地靠于男人身侧。 "哼...莫提她,王府本就人丁单薄,你若真怀上,便名正言顺坐上侧妃之位,父王都不会多说 ,怎容得她?"陆擎烈皱起眉来,他已而立,府中方得一子,皆是悠然入府前善妒造下的罪孽,若能再得上一子自是甚好。这丫头倒是十分怕她的姐姐,身世也怪可怜的,倒要好好宠了去,大手抚上少女娇弱光滑的背脊,少女递上香舌,两人互相爱抚,拥吻起来。 马车一路疾驰,很快便到了王府门前。 "爷,到府邸了。"墨柬,低头道。 许久无人应答, "呀啊!"只闻车中传来一阵少女的闷哼声。他自幼跟了王爷,却越发摸不准王爷的性子了。 门帘缓缓拉开,众人皆惊愕了。只见一个一衫不整的少女玉腿盘腰挂于王爷身上,王爷将她搂于怀中缓缓下了马车,跨入院内,两人共披大袍,紧紧相拥着。主人每走上几步便见那少女双肩猛得一抖,娇吟出声来,地上细细密密地流出一路水迹来,看得那些微通人事的丫头们小脸一片涨红,看来这府中又要有女主人了。皮厚点的听了还不信,偷偷于那阆边看去,这一看可不好,那被主子抵在柱上昂头浪吟的可不正是王妃那庶妹,刚进府的安姑娘吗?倒也是个姿色甚美的,倒是王府将不得安宁了。此事满院皆知,众人也不敢得罪了自己的主子,默默低头做事去。 奸情撞破 撞破 "呀啊,烈啊...进屋去嘛....嗯....莫要被人看了去。"安容被男人抵在柱上娇吟着,玉臂环绕于男人脖颈,长腿缠于男人腰侧,用力挤压着男人的腰腹似是助力,扭臀迎合着,下腹收缩故意挤压着男人的阳物。那物便入得更深,直抵宫口,很是充实。抽插间带出水来,顺着男根滴落于地上,囤积一滩水液。 "哼...小淫娃...何时变得如此矜持了?是谁在那车中摇着臀勾引本王,要爷操得?这王府下人们早看了去嗯?"陆擎烈紧咬牙关,大手托着少女的臀缓缓向主卧中走去,少了支撑物,少女身体紧贴着男人,乳儿早被压着变了形,那穴儿也越发吸得紧了。 陆擎烈边走边耸动起劲臀来,巨物破开那层紧实的嫩肉肆意顶弄,含上娇唇与少女湿吻起来。 "嗯唔....唔....好厉害....爷....这样入得好深呐,磨得容儿好舒服....爷用力呐。"那小幅的抽插变换着角度磨着花蕊甚是舒爽却又带着痒意,只想被入得更深,少女的玉腿愈发夹紧了劲腰。 "嗯...这穴儿甚紧,夹得本王都要泻了得好好罚一罚。"陆擎烈将少女抱至塌上。 "噗哧。"一声,竟让性器分离开来,银丝缠绕,少了那淫光闪闪的凶器堵截,乳白色浊液顿时从蜜穴中倾泻而出,穴口收缩着竟随着呼吸吐出泡来,顺着玉腿滑落在锦被之间。陆擎烈不禁看直了眼,想到与小姨子在妻子的床上交欢甚是刺激,喉头一紧,下腹胀硬如铁。 他尚未回过神来,却觉一湿软之物舔食着他的分身,低下头去便见那淫糜无比的画面。 少女趴跪着,伏下身,软绵的玉手扶起那沾满体液灼热的巨物,吐出红舌来,自龙丸处舔舐着龙根,逐渐向马眼处移动,在巨物上留下一条水迹。那红舌在顶端打转,含住菇头吸吮起来。少女舔得那巨物滋滋有声,如同品尝着上好的甘露 ,撅着臀随舔弄,扭腰款摆起来,任由那乳儿肆意跳动,淫荡的晃动于男人面前。 "嘶…小淫娃...真会吸...可是讨了多少男人的鸡巴吃过?"陆擎烈早已被眼前的景色激得眼眶发红,那软腻的口腔紧紧地箍着他的分身,小舌软腻湿润于那龙丸处打着转儿,甚是酸麻,如此情趣他倒是从未享受过,妻子固守礼数,与之行房从来都是枯燥无味,哪来如此舒爽过,不觉按下少女的颈去。 "滋...唔....嗯。"那物竟入了喉,比之前任何一个男人的都大,腥咸滋味弥漫于口中,安容费力吞咽着,穴儿甚是空虚,那男人甚是恶劣她堪堪要登上高潮,便将那物撤出再也不得入了,腿心早已泥泞不堪,虽已被男人按在那柱上射了多次,但欲念又起,就再也收不住了,何况还是在姐姐的床上,小穴愈加瘙痒起来,只让男人那物速速捅了去。 "姐姐,若你知你的夫君正于我在你床上云雨会是何等景象。现你那夫君存心让满府知晓,我也无息顾忌什么了,这一次我不会再让,这一切都是我的。"安容如此想道,她抬头淫媚得看了一眼沉迷情欲的男人,张开檀口愈加快速地套弄起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