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其他小说 - 净初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

    简单清脆的铃声从深处传出来,很微弱,没有人接,也没挂断。

    沈霖心一紧,从一片漆黑中摸索着,稳步朝那声音接近。

    从她躲开他的吻,自车上跑下去那刻,他沉甸甸的心就跟着堕去冰河底端,埋进阴暗之中。

    她的举动无疑给他判了死刑。原来他沈霖,也会脆弱地知道害怕为何物。

    对于叱咤商场多年的他来说,处理任何事情都是游刃有余,唯独对她,疏离是隐隐作痛,靠近是饮鸩止渴。

    他第一次这么深刻地接触到“患得患失”的情绪。

    心软得不可思议,随她拿捏,她要什么,都尽管拿去。

    只要别再像今晚这样吓他。

    沈霖绕过一堆堆的大型混凝土水泥管,走到里端。

    他看到了他的小姑娘。

    她一动不动地瘫坐在某个滚筒管中央,手机掉在她身旁,屏幕上闪着光,她背影轮廓在那点儿微光中,寂寥悲戚,弱小可怜。

    沈霖喉咙一哽,胸口撕裂的疼,血淋淋的。可看到她,心却稍微浮上来一点点儿,那也是希冀。

    她似乎不知道他的靠近,脑袋倚着一侧,定型似的地保持原有的姿势。

    沈霖拳头攥了又松,深吸几口气,挂断手机,扔到后边。

    他靠近,跪下来,也不讲究脏,一点点地爬进去。

    原本大型的对穿圆筒,因他的进入,而变得逼仄。

    他眼里只有她,只有沈净初,只有他的小初。

    小初受到惊吓,因为他。

    他内疚地从背后贴近她,张开手臂成保护的形状,小心翼翼地搂住净初,将她裹进怀里。

    她的身体湿冷,后背因他的动作而瑟缩,有一瞬的僵硬。

    “没事了。”

    他一路跟着跑过来,追随着她乱窜,声音已沙哑。

    “有我在。”

    他的怀抱温暖,熨帖着她坍塌的背。

    净初迟钝地回过头来,在暗夜中,呆滞地看着他。

    她看不清。瞧他的眼神,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小初。”

    沈霖心疼她这个样子,不忍再看,大掌抬起遮住她那双无神的眼睛。

    “一切都会好起来。”这段关系过分扭曲,她面上若无其事,心结却藏得深。

    他的唇贴上她的前额,轻轻地吻她,“会好的,没事了。”

    净初眼被大掌横着覆住,耳朵渐渐清明起来。

    他低沉的声音带来些安心,她在混沌中稍稍放松下来。

    沈霖轻轻拍抚她的背,那是世界上最体贴的慈父在哄着小女儿:“是爸爸的错。”

    “爸爸该来接她的,”沈霖第一回主动和净初提起“她”,“我应该早点来。”

    “抱歉。”他诚恳地道歉,这辈子唯一一次,只对他的女儿,全心全意地道歉,“小初,我很抱歉。”

    净初手死死揪住他胸口的衬衣,本快要一点点松开,眼前忽然又闪现他生日那个晚上。

    遥远而混乱的画面。

    他的东西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他射到里边,射得到处都是。

    她浑身的白浊,浑身的脏污,清洗不净,她似乎也成了一颗长着尾巴的精子。

    “呕——”

    这个想法让她疯狂,她控制不住地干呕,往他身上一个劲的吐。

    胃里翻江倒海,苦胆都要破了,可她什么也没吐出来。

    她的手逃出去,胡乱地拍打着他,又重又狠,连带着不小心拍打到周边水泥硬物,白嫩的手上很快浮现一道道血痕。

    沈霖眼疾手快地将她压倒,将她整个拢在怀里,阻止她再伤害她自己。

    “小初,爸爸跟你道歉。”沈霖一遍遍在她耳边细语。

    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待她呼吸平顺,冷静,沈霖才松弛。

    “小初,乖乖的。”

    他搂着她翻个身,支撑着彻底乏力的她趴在自己身上。

    他在黑暗中闭上眼睛,亲了亲她的脖颈,终于道出实情。

    “我爱你,小初。”

    很早。

    很早。

    甜甜小剧场(第三弹) < 净初 h(花满溪)|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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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甜小剧场(第三弹)

    净初研究生时读的药剂专业。

    因实验需要,偶尔给萌哒哒的小白鼠开膛剖腹,或用针穿透小白兔的眼睛取样,有必要的话,人也会拿来做些周期长一点的实验……

    实验室的师兄们见她颜值在整栋实验楼里名列前茅,身材又娇娇柔柔,便一个一个热心地跑过来排队,喊着要帮她的忙……

    谁曾想,身穿雪白大褂的净初,三下五除二,眼睛都不曾眨,麻利地取样完毕,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实验室一起考进来的研一同学旁观着,惊呆了,嘴巴可以塞进一颗蛋。

    “净初,你这是真人不露相,冷静、优秀、漂亮啊!”

    博士在读的师兄师姐纷纷为她竖大拇指。

    她向来不爱出风头,不大好意思的地低头,收拾好工具和动物尸体,去消毒洗手。

    倒不是她残忍,其实她心软的很。但做实验的时候,她极少犹犹豫豫,因为她选这个专业前就已经做好思想准备。她清楚,在每一种治疗疾病的药物上市前,用动物做实验,层层研究观察,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瑟瑟发抖,哭来哭去,最后不还是要去做。倒不如干脆利落,将事情办好,小动物也不会受太多折磨。

    学这个专业后,看惯了尸体,动物的也好,人的也好,每天鼻腔都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时间久了,净初对那些小东西都挺冷淡的。

    但奇怪的是,她依旧喜欢小孩。每次遇到他们,她的目光就会不由自主跟过去。

    有回实验室的同仁们一起吃饭,某读博的师姐带上家属,她的娃娃才四岁,刚读完幼儿园小班。

    这个小家伙,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极有精神,脸肥嘟嘟的,性格古灵精怪,十分喜人。

    净初忍不住要捏捏他的脸,可和他又不太熟,她只得礼貌的笑笑,低头吃东西。

    “啪嗒啪嗒”。

    那小朋友穿着双发光的凉鞋小步小步跑她跟前来,踮起脚尖将一大盒look牛奶放她餐位上,腼腆地望着她,小声喊“初初姐姐”,奶甜奶甜的。

    他刚才一直把牛奶捧在手里,宝贝似的,看小模样还挺馋,此刻居然绕一个大圈,将牛奶送到净初这儿来。

    全场师兄师姐见样乐不可支,凑过来调侃那娃娃小小年纪就会哄女生开心,小朋友被说得脸红,害羞地跑回去,躲进妈妈怀里,净初见状,也被逗笑了。

    那天晚上,她再次翻开,听着轻音乐,躺进沈霖怀里,默读。

    “你问我出生前在做什么

    我答

    我在天上挑妈妈

    看见你了

    觉得你特别好

    想做你的儿子

    又觉得可能没有那个运气

    没想到

    第二天一早

    我已经在你肚子里。”

    读过无数遍,但她还是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居然落下泪来。

    她不愿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