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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赫奇帕奇的醋桶好说话得多。二年级的时候,我们刚刚发现厨房旁边是你们的地下室,想进去拜访拜访。因为没记住敲桶的节拍,结果被泼了一身,又酸又臭。” 克丽想到他们上个学年冒雨练魁地奇的样子,也许二年级的他们会更狼狈、可爱一些。单是这个想象就让她不自觉痴痴笑出来。乔治半蹲下来,捏着她的小腿肚放松,手滑动的位置却越来越不对劲,直直摸到褪到膝盖以上的衬裙边缘。她总不好意思把长裙撩起来,只好隔着裙子不痛不痒地打他的手,“别,别对我蓄意报复。” 警告无果,克丽向弗雷德伸手,“行行好,扶我起来。” 乔治收回手,弗雷德一把打横抱住她。乍然间的天旋地转让她的发髻又松散几分,有种即将坠下的危险感。她按住头发下的暗扣,“别折腾我,我好不容易有打扮得这么漂亮的一晚。” “这你就大错特错了,”乔治拎起高跟鞋,施施然跟着他们上楼梯,“今晚的好戏离不开你的‘辛劳’。” 她攥紧弗雷德的领结,用眼神询问这话的真假程度。抱着她的男生勾起得逞的笑容,低哑地说:“是时候了,克丽。” 迟钝许久,克丽开始心慌。不是不安或抗拒,只是潜意识的期待突然成真,她有种不真实的悸动。心里沉寂的小气泡聚在一起,疯狂向大脑翻涌,暗示她不要紧张,只是一道很简单的界限罢了…… 寝室门一开一合,落锁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挑动心弦。克丽觉得嗓子发干,“点蜡烛了吗?” “别急,会点的,光是对人影最好的刻画工具。”是弗雷德的声音。 克丽看到一簇火苗在墙上燃起,照亮寝室一角,还没看清,她的视野又黑下来,眼前多了一层薄薄的遮蔽。乔治在她耳边呢喃,“克丽,舞台交给我们,你只要感受这出戏是怎么奏响的。” 音符已经开始颤抖。她的听觉被迫变得敏锐,分辨出衣料和织物的窸窣声。手指沿着蕾丝花样的边缘在锁骨上划过,绕到后颈,深入到蓬松的发丝里,轻轻一挑,她的头发被完全放下来。 “跳舞的时候,你头发的香味一直往我鼻子里钻。” 克丽虽然喝了好几杯,但还不到醉的地步。可除了酒精,还有什么在影响她的判断力?是谁在嗅着她的头发,又是谁在她的唇上流连?腰上一紧,她被揽进身前的怀抱里,后面却贴上另一个人火热的躯体。微微汗湿的手掌抚摸着身侧,抹胸一松,礼服的拉链被拉下,男孩们迫不及待帮她褪下臂上稍紧的半袖。 “我很喜欢这条裙子,你们别扯坏了。”她顺从地跟着男生们的指引,只是不肯那么粗鲁。 手指又勾勒起肩膀上衬裙的极细吊带,克丽猜是弗雷德,因为他在发牢骚:“还有一件,居然是丝绸的?克丽,别怪我们手劲大,我们好不容易才忍住撕开裙子的冲动。” 克丽胡乱朝身前推了一把,发现她手心贴上的是光滑温热的皮肤……她想撤离,手却被带着四处游走。她摸索着,咬上那人结实的肩部肌肉,抱怨道:“你们能不能慢一些!” “慢?等会儿你得求着我们快点儿了。”乔治轻笑,吻着她的唇珠。 撩拨早已开始。半推半就间,克丽坐到床上,臀部陷入过分柔软的羽毛床垫里,双腿却被男孩钳制在他的腰侧,上身被另一个男孩掌控着。无休止的吻肆虐在身体各处敏感地带,一声满足的长叹尚未落下,又激起另一声低婉的轻哼,几乎不让她有换气的时间。克丽想做些什么挽回自己的主动权,可双拳难敌四手,她被欺压得没有反抗的力气,身体逐渐软倒,又及时被男孩们扶正,与他们的肌肤紧密贴合。 温度快速攀升,克丽感觉自己像躺在刚刚凝固的岩浆上,稍有不慎就被灼伤。今晚,她比任何时候都容易动情——那如饥似渴滑下去寻找热泉的手就是证明。她的身下被垫上一只枕头,腿间门户大开,一根手指毫不费力就钻进吐露着花液的幽径中。 “克丽,这比以往轻松好多。”弗雷德调笑,“看来你也很渴望,嗯?” 乔治也戏弄她,“床单和枕头上都是你湿热的痕迹,等会儿清理要花我们好一顿精力。” 难道罪魁祸首不是他们吗?克丽不服输,“要是早点做完,我还能给你们留点劲头使。” “你又错了。”克丽突然无法思考——又有两根手指闯入她狭窄的甬道里,毫无预兆地抽动起来,“我们决定,这个圣诞假期,你就在这间寝室度过吧。” 他们肯定在开玩笑,但被束缚和被剥夺光线的感觉让这声音听起来像是邪恶的诅咒。破解的方法也许是献出她自己?在自己迭声如同低泣的喘息里,克丽听到玩水的细密声响。这让她回想起小时候在海滩游泳时奔涌的波涛,年幼的她抵御不了大自然的浩荡浪潮,如今初初长成的自己依然无法对抗因心动而泛起的澎湃情潮。她的身躯随手指进出的节奏起伏,双手不自觉抓住横在她盛放的乳果前的手臂。 雪白晶莹的浪花能把她卷到更深的海里,因快感勃发的无形波流也能让她在贪婪的欲望里荡漾。有一股湿润从她身下随着撤离的手指喷出,也有魔鬼的低吟紧接着在她的大脑里叫嚣着“不够!”。克丽听从直觉,绷紧双腿缠紧身前人的腰,乞求某个更能带来愉悦的东西,结果引来弗雷德和乔治的惊叹。 “她准备好了?我以为还要让她舒服上两回。” 另一只手探下来,撑开保护在紧致之外的花瓣,“看来,我们的小甜心是真的要践行诺言,让我们把力气都花到她身上去。” 灼热的庞然大物找准位置贴上去,直截了当顺着湿滑往里慢慢探入。这是和手指完全不同的感觉……是过度侵犯,是血性的掠夺,是对被承受者的示威。克丽有自己的方法,她深沉规律地呼吸,尽她所能容纳,却换来被腰侧骤然捏紧的刺痛和隐忍的请求: “放松、放松,克丽,你……你太紧了。” 克丽掰着腰上那双手,遏制住即将叫出口的嘶声,“我才要说你别激动,都掐疼我了。” 他没绷住,笑了一下,放松手上的力度,继续缓慢而坚定地推进。克丽摸摸自己的小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把利刃破开,除了有些难受以外,毫发无伤。 他们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克丽往前挪了挪,身体里那东西戳得更深,有种抵到尽头的感觉。她还在适应,身前的男孩蛮横地吻住她,摇晃、挺动。力度和角度不对,那东西又滑溜溜地退出来,再进去就是霸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