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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怎么这么优秀呢! 等她保送了,就有大把时间跟他……。 “女朋友年级第一,自个儿就是个及格线,还挺好意思。” “我就乐意吃我家池小狗的软饭!”陈醉忍不住贫上两句,“你之前不还说狗饼干好吃!” 考上京都,他基本是没希望了。不过他已经计划好等池藻藻去了京都,他就跟着去上那个花钱买文凭的——“总裁班”。 陈妈有些晕,不知道怎么就说到狗身上去了。 “懒得跟你讲。我要逛街了。你选好了跟我说一声。我让人送过来。” “开什么玩笑,能够被林城第一贵妇的目光多停留几秒的东西那都就是被开了光了。我还能嫌弃不成。都要!” 当聘礼。 “知道了知道了。我挂了。” “恭送母后。” 摘下耳机,一低头就看到池藻藻一脸纠结。 “阿醉,你要不要回趟家看看。” 有点不安。她期末考刚结束,陈醉就一直陪着她。 他确实没回过家。 虽然很舍不得。 “回什么回,我爸还巴巴的等着我妈难耐寂寞的跟他去‘过暑假‘。我要是回了家,我妈哪儿还会再多看我爸一眼?” 想到陈爸幽怨的眼神,陈醉就不禁打了个寒战。耽误他爸的好事,他可能会真的被送到非洲锻炼锻炼。让他去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池藻藻必然也会跟着的,偏偏她又晕机。不然现在他跟她可能已经在芬兰的林间木屋野战了。 “我不会的。”池藻藻微微侧着身子,趴到陈醉膝头,一手摸着肚子,其实她有点没明白明明他们做的那么频繁,为什么她还没怀孕。 她是不是因为吃了药所以坏身体? “嗯。”陈醉没理解到池藻藻的意思,他的注意力都被池藻藻胸前的绵软吸引走了。 她要来例假了,这几天胸口涨的疼。偏偏他在床上又喜欢抓着她奶子做爱,肏得疯了,池藻藻自己都没搞清楚是痛还是爽,只是第二天,指着胸口眼泪汪汪的喊疼。 她疼了几天,他就素了几天。 已经有三天没碰过她的大奶子了。 陈醉伸出手指,滑进她白色蕾丝的罩衫,轻轻的捻动着小朱果。 “痒。” 池藻藻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往前挪了挪,却被陈醉握着奶子拉回来,大腿用力。夹的她更紧了。 这是陈醉最近比较喜欢的姿势——他坐在沙发上,她坐到地毯上。他的活动范围是沙发,她的活动范围是他的两腿之间。 “疼。” 池藻藻仰起头,有些埋怨的看着那个始作俑者。 “嗯,我的错。” 陈醉低下头,含住她微微嘟起的红唇。 “翁——“ 又来电话! 借着这个空档,池藻藻赶紧挣脱陈醉的魔爪,起身,往厨房走去。 陈醉有点燥了,接起来一看,美国那边的,他的开裆裤兄弟——魏时。如果说蒋淮当初一把屎一把尿地没少给陈醉擦屁股,那那些祸事的另一边也一定连着魏时。 不气了, “哟,找人喂食找到我这儿来了?“ 一听到找人喂食,电话那头的人果然炸开了锅。 “陈狗,老子说了多少遍,老子姓魏,不姓找。” “哦。”陈醉不在意,掏了掏耳朵。把手机离远了些。 挺直了身子。一动不动的盯着池藻藻捧着水杯,一点一点的咽。 她今天穿的是绣着雏菊的蕾丝镂空罩衫。很透,两粒小朱果刚好顶在量多雏菊的花蕊镂空上,随着她胸脯的起伏,忽红忽白。 上衣很短,甚至遮不住她的小肉臀,白色的小裤裤也只能堪堪挡住那条缝,大片的雪白肆无忌惮的裸露出来。 骚的要命。 好渴。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我后天回来!你给老子过来接驾。“ “几点?“ “九点。“ “不行,太早了。我家公主要睡美容觉。“陈醉有心在魏时面前显摆池藻藻,口吻更加黏黏糊糊。 “什么公猪?“魏时觉得美国佬腐朽的资本主义不仅荼毒了他的中文,还强奸了他的认知。国内开始流行养猪了? “你等着,我让我家池小狗跟你打个招呼。“ 魏时忍不了了。 又是猪又是狗的,陈家是打算搞养殖业了? 陈醉捏着手机,大步走到池藻藻面前,却看她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穿那么骚,还想跑! 陈醉一把捏住池藻藻的腰,拦住她,食指在那条缝里前后勾动着, “乖,叫一个。” 池藻藻瞪大了小鹿眼,咬着牙,不叫,就是不叫。这个人太坏了,老是小狗小狗的叫她,之前也就是他们两个人私底下叫,现在好了,在他朋友面前也不收敛。 陈醉声音明显低了下去,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从小在女人堆里打滚的魏时要是还不明白陈醉此刻的状态,觉得自己也真是白长了根屌。 “陈醉,你他妈居然玩儿人兽。操,你个狗东西……你他妈玩儿的也太大了。对着狗你都硬的起来。shit!shit!shit……” 魏时一连喊了几个shit,感觉都无法宣泄自己的震惊。 那句对着狗也能硬起来的话直直的钻进池藻藻耳朵里,她又羞又气,整个人泥鳅般在陈醉怀里扭来扭去以示抗议。 “乖,跟魏时打个招呼。” 池藻藻看着陈醉打趣的表情,噘着嘴,狠下心,软软的喊了一声。 “魏时哥哥。” 娇!软!美!人! 魏时整个人哆嗦了一下,放下心来。原来陈醉是搞了个小性奴啊。 “可以啊,陈狗。兄弟一场,你也得给老子弄一个跟你家小母狗一模一样,光是发嗲就能让老子硬的那种!” “你听到没有!” “喂!” “魏时哥哥?”陈醉冷哼一声,挂断手机,扔到一边,将池藻藻怼到墙壁,大手对着那粒豆豆毫不怜惜地揉搓起来。 力道很重。 痒得慌。 池藻藻身子发软,跌到陈醉怀里。 “是不是我没把你肏明白?” 完了。 惹祸了。 —————————————————— 我好像回来了。 一路绿灯 “咚咚。” 陈醉背靠着墙,懒洋洋的站着,反着手,指节轻叩着卧室门,想象着池藻藻在里面手忙脚乱的化妆的样子。 看了眼表,哟呵,居然捣腾了两个小时了。 “宝贝儿,好了吗?” 他的池宝贝居然为了这个小聚会打扮了整整两个小时。 又高兴又生气。 高兴是因为池藻藻的重视,生气是因为她还没为他这么打扮过。 等了几秒,无人应答。 推门而入。 她在打电话。 渐变的星空蓝裙摆泛着微微的白色鳞光,又恰到好处的掐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乌黑的头发带着柔和的弧度遮住背部的大片雪白,像是静谧星空下的雪山。 微微风簇浪,散作满河星。 之前心理医生跟他说,池藻藻应该是有一定的创伤应激反应,只是因为他的存在,所以有些病情被掩盖住了。比如肌肤上的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