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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住的样子,粲然一笑, “酒不醉人人自醉。” 她醉心于他、沉醉于他。 猝不及防被撩了一下,陈醉不由舔了舔嘴角,笑得得意。 他爱死她的直白了。 揽过她的腰,让她坐到自己腿上。拿起一个汤匙,舀了勺清粥,吹了吹,喂给她, “张嘴。” “下周你还要过生日啊?”明明两个月前才过了生日。 “嗯。” “你之前生日我也偷偷给你送了生日礼物。”池藻藻咽下一勺粥,撇撇嘴“一本书,,结果第二天就在学校垃圾桶里看见了。” 声音越来越小,还带着些委屈。 陈醉咬了咬她的耳垂,哄着,“乖,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你。” “以后的,我都放保险柜里收着。”声音带着钩子,像打在芭蕉树上的雨滴, “这次礼物我想要你。” 要命,她又湿了。 校门口—— “同学,你头发不合格。” “同学,校牌!校牌!” “同学,你裙子太短了。” 纪检部的A同学套着红袖章,站在大门底下,苦着脸,觉得自己又要被各路人士拖进黑名单呆几天了。 难做人啊。 其实学校没逼着穿校服已经挺仁慈的了。怎么就…… 嗯?! 前方有敌情! 纪检A眯着眼睛,有些亢奋,雷达般锁定五十米开外的一对男女。 男的白T恤黑裤子,女的黑T恤白裙子,胆儿挺大啊,穿情侣装! 光天化日,勾肩搭背,成何体统! 纪检的脸面往哪里放! 如临大敌。 纪检ABCD迅速站成一排,撸高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纪检部的尊严由他们守护! ABCD看着那两张越来越清晰的脸,原本脸上的斗志昂扬也逐渐垮下来,像晌午的冬瓜叶,皱皱巴巴。心中燃烧的大火也逐渐变成小火苗,直至完全熄灭。 双大佬! 陈醉微微低着头,听池藻藻认真背诵着的英语短文。揽着她圆润的肩头,神色慵懒的往学校走着。 即使到了门口也全无收敛之意,径直走了进去。 “诶,不公平,你们怎么不拦他们!”因为头发有些长被拦下的同学不满的喊道。 纪检A拍了拍长发同学的肩,“惹不起。” “男的,陈醉,校霸。” 又指了指头顶,校门上滚动着池藻藻名字的LED灯牌,“小仙女,池藻藻,全校第一。” 这种与有荣焉的感觉好心酸。 “怦怦。” 池藻藻拍了拍话筒, “大家好,我是池藻藻。” 扬起唇角,笑得肆意又张扬,竟然有几分陈醉平日傲慢的神态。 “我今天演讲的主题是:作为全校第一的我,是如何为所欲为的。” 言下之意:大佬谈恋爱,别人管不着。 炸了! 全校沸腾! ---------------------------------------------------------------------------- 注:土星的光环:光环由无数形状、大小不等,直径在7.6厘米~9米之间的冰块组成,以很快的速度围绕土星运转,在太阳光的照耀下呈现出各种颜色。 谷莠子:狗尾巴草。 作者有话说:每个学校都会有那么一个成绩变态的学霸,他们虽说不至于为所欲为,但是有的行为也是让我大开眼界。 中考时候,我高中母校和一个贵族学校在争夺中考状元——男的。然后那男状元就提了一个要求,他要带上女朋友。他女朋友成绩真的不是一般烂,只能进比较差的高中。。 结果就是我母校就抢到了状元,他女朋友在后来文理分班还跟我一个班了。 不过进了高中没多久,他俩就分手了。状元那叫一个痴情哦,明明读理科更有优势,非要选文科,就是怕她小女友以后有什么不会的…… 这个故事真的挺狗的,状元完全舔狗状态。 搜尋 找書看 排行榜 標籤搜尋 活動與公告 PO18海藻与鱼他带了保镖 他带了保镖 医务室。 池藻藻往纸杯里添了点水,虽然是挑挑捡捡地说,但还是感觉讲了好多。 渴。 她用力扯了扯嘴角,尽量让自己保持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个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白大褂——陈医生。 明明已经交流完了,却还在继续翻看她之前的病例,不让她走。 好像借着那几页纸就能把她研究透彻。 天真。 “池同学。”白大褂最后看了一眼池藻藻的心理评估量表,开口,“综合你目前的情况,我建议你最好是退学,接受治疗。” “还有和你男朋友分开。” 无聊。 “理由。”池藻藻没有生气,继续喝着水,眼神却已经往笔筒飘去。 没有裁纸刀。 “你会杀了他。” 有趣。 “哦。” 继续漫不经心地答复着,目光又落在白大褂脖子上斜斜的肌肉处。 用钢笔? “池同学,我觉得你应该重视自己的疾病”池藻藻的不配合让白大褂有些生气,“童年阴影让你有反社会倾向。你自己其实也清楚一旦受到刺激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学校从哪儿请的你,午夜情感专栏吗?” 又看了眼白大褂脖子上因激动而贲张的血管,动脉血可以喷到天花板上。 像喷泉。 想陈醉了。 “翁嗡嗡——” 陈醉瞥了眼手机,是黄三儿。面色阴沉,也不理会任课老师的脸色,径直走出教室, “说” “少爷,您昨天让送过来的人,我们查清楚了。还真有案底。强奸了一个姑娘,蹲过几年。出来以后学聪明了,又去骚扰人家,没留下什么证据,硬生生把那人给逼疯了。现在到处露鸡儿,警察也只能用影响治安关几天。” 陈醉听着,目光瞥见操场下一个穿着白色百褶裙的姑娘,正慢吞吞移动着。 他家小宝贝。 “听您吩咐,还留着口气。您看是剁了还是怎么着?” 不知道是不是他眼神太炙热,迟藻藻似有所感,望过来,朝他甜甜地嘟着嘴,远远的亲了下。 心都化了。 “少爷?” 陈醉看着那抹白色渐渐消失,收回目光,眼下一片冰凉, “送进去。这么喜欢露,就找个人给他上下都松松,让他漏成筛子。” 记起来她现在是去接受心理辅导了。看了眼时间,还早,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