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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你就是一脑子有病的可怜虫!” 苏苏不耐烦的打断徐嘉嘉,将挡在面前的她一把推开,她又累又不舒服,她也不必对徐嘉嘉这样的人客气。 苏苏来到车边,打开车门进去坐下,将头埋在方向盘上一会,才深呼吸几口,打起精神开车离开。 她茫然的开车在路上转来转去,果然古语说得好,乐极生悲。 duB最后上了断头台,那条项链一点都不吉利。 幸好周北的电话打来拯救了她。 她来到熟悉的红顶,周北他们在包厢已经喝开了。 幸好袁征也在,苏苏不认识其他人,她一坐下,接过袁征递过来的红酒一口就干掉了。 里面的人都鼓掌叫好,苏苏不去理他们,倒上红酒,碰了一下周北手里的杯子,又一口喝了下去。 周北抢下苏苏手里的酒杯,打开矿泉水递给了她。 他什么都没有问,只是有些难过。 苏苏跟那个人并不开心,他又能做些什么呢? 苏苏向周北眨了眨眼睛:“周北,你看你这小气样,不就喝你两杯酒嘛!我看看,” 她拿起红酒瓶看了一下,立刻放下不满的叫:“周北!我要喝玛歌!我一直只喜欢喝玛歌!” “好好好,给您大小姐换玛歌!” 周北让服务员换酒,酒上来后,苏苏抱着一瓶,也不让醒酒,直接倒在杯子里,和周北互相碰杯干了下去。 包厢里又闷又吵,苏苏提着一瓶酒走出去透气。 周北替她在后面披上大衣,跟着她来到大门口。 苏苏深吸一口气,在门口旁边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周北点上支烟,坐在了她的旁边。 苏苏从周北那里拿过一支烟,也点上,深深抽了一口,再吐出去,似乎要把那些郁气全部吐掉。 周北看着苏苏,拍拍她的背,像是安抚迷路的小孩:“苏苏,别不开心。” 苏苏拿起酒瓶,直接对着瓶口喝了一口:“周北,你知道吗?我以为自己无所畏惧了,其实我还是有怕的东西。人,真的不要起贪念,无欲就无求,那样才会开心点。” 红顶一楼是酒吧,有人开门出来,震耳欲聋的音乐也传了出来。 苏苏笑着对周北说:“周北,要听歌吗?我唱歌给你听,吉他呢?给我一把吉他!” 苏苏站起来要找吉他,周北连忙扶住她,生怕她跌倒:“姑奶奶,你安份点,我去给你拿吉他!” 把苏苏按住坐下,很快的进去从酒吧里找了一把吉他出来。 第十五章 我喜欢的是你 苏苏抱着吉他,试了几个音,开始自弹自唱。 我来到你的城市 走过你来时的路 想像着没我的日子 你是怎样的孤独 拿着你给的照片 熟悉的那一条街 只是没了你的画面 我们回不到那天 你会不会忽然的出现 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会带着笑脸 挥手寒喧 和你坐着聊聊天 我多么想和你见一面 看看你最近改变 不再去说从前 只是寒喧 对你说一句 只是说一句 好久不见 前段时间因为一部大火的偶像剧,她学会了这首歌。 她的声音清透,又带点江南的绵软,一曲完了,周围已经站了一些人,他们噼里啪啦的鼓掌叫好。 有个高壮的平头男人走过来,大着舌头,酒气几乎喷在了她脸上:“妹妹,哥哥也也好久不见你了,想死哥哥了!” 男人说完还想拉苏苏的手臂,她将吉他砸向他,一个直勾拳挥过去,将那男人打得头一偏,踉跄了几下差点跌倒。 她迅速几步跨上去,一个回旋踢,那个男人被踢飞了出去。 妈的,个个都当她好欺负么! 一群人很快上来围住她,她被隔离了开来。 曾峻站在她面前,沉着脸看着她。 一辆车开到他们面前,有人打开车门,曾峻将她塞了进去,自己也坐了进来。 车很快开走了,周北站在那里,看着他们车开过,直到再也看不见。 车里一片安静,曾峻的呼吸重了许多。 一到别墅,他一把将她拉下车,拖到浴室里,打开淋浴龙头,水哗啦啦的淋到她头上。 苏苏不躲也不讲话,就那样站在下面一动不动。 曾峻深呼吸了一下,关上了龙头,冷冷的开口道:“抽烟,喝酒,发疯,打架。真是出息了!” 她坐在门口不久他就到了,坐在车里看着她,看着她的迷茫,听着她歌里的悲伤,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慌乱。 直到她出手打人,那团火呲的一下就冒出来。在餐厅跑掉,又跑去跟别的男人喝酒,还动手打架。 再说需要她亲自动手么?当她身边保镖团队是摆设? “我是替代品吗?” 苏苏头上的水顺着脸一滴滴的落下,灯光下她的脸色苍白,因为酒精,却又泛着诡异的红。 曾峻根本不理她,将她湿掉的衣服几下就扒掉,他脱她衣服总是得心应手。 调好水温,仔细的替她清洗着身体。 他倒是心无旁骛的替她洗澡,苏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平时的禽兽突然变成了小绵羊,再装也是斯文败类。 洗好后曾峻拿浴巾给她擦干,穿上睡衣,将她抱进卧室放在沙发上,自己也坐在她对面。 一通忙乱下来,他总算压住了自己的情绪,开口声音也平平淡淡的:“我说过,我会学着跟你去交往。你不该什么都不问就乱想。” 曾峻顿了一下,似乎在想怎么讲下去:“徐宁宁,我们从小就认识。 她一切都合适,我以为长大后会水到渠成的娶她。有年圣诞节,我约了她,向她提出交往。可是她回复我,她喜欢的是别人。 之后,我再也没有跟她联系过。她也出国了,现在刚刚回来。 今晚她问我,为什么那年圣诞节约了她又没有去。我知道里面肯定有原因,可是我已经不想去追究。 过去了就过去了,今晚初见时我的确挺惊讶,我放你自己离开,是要需要点时间确认,你与她的不同。” 曾峻总是话语简洁,一段初恋就这样几句话带过,盖棺定论。 他沉着眼睛看了她一眼,她惊得往沙发角落缩了过去。 “你跟她完全不一样,你简直就是女土匪!这么些年,你究竟在国外是怎么长大的?” 苏苏听了,立即气急败坏的跳了起来:“一日夫妻百日恩,大难临头各自飞!你怎么可以讲我是女土匪!我又没有王老虎抢亲!” “坐下!” 曾峻扶了下额头,觉得里面有些隐隐作痛。 “明天开始跟中文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