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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机。 原霁想得美滋滋:他已到了轮岗换离的时间。等他这几日将军务与来替换他的将军交接清楚,他就可以带着关幼萱回武威家中去了。 小七郎初初体会到夫妻间的好处,他新奇又兴奋,对自己妻子的身体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兴趣——而从小到大,小七郎对什么感兴趣,他都必然要得到。 -- 当关幼萱和原霁捉迷藏之时,漠狄王庭之中,蒋墨终于见到了他想看到的—— 他打发掉所有人,找了无数借口从跟着张望若的仆从中溜出来。他立在一处宫廷后的花圃中,见到了满园的枯草。 这与他想象中的植物不一样。他那个在长安的混蛋父亲告诉他的,分明是一种红色的、火焰一般、花瓣如丝线一般的花。原淮野在长安查不出那种花,又怀疑那种花有问题。可是蒋墨在漠狄,同样查不到。 蒋墨感到自己受到戏弄,面孔微微扭曲一下。 但他又让自己镇定:阿父不会在这种事上哄骗他。但是阿父自己也仅仅是猜测,猜测算不得准。 也许他漠狄一行,根本得不到有用的。 可是蒋墨偏不服气——凭什么他得不到有用的?原霁那个大傻子都能在凉州混出一片天,他就不行? 蒋墨眼前看到的满园枯草,已经是蒋墨在漠狄王庭找到的,最接近他想象的植物。只因若是这片花圃不重要,漠狄人不会里三层外三层地派人日夜看照。至于这些花草到底什么用,可以等他带回大魏后再研究。 蒋墨垂着眼,开始琢磨怎样将这些枯草从漠狄王庭中偷出来。 ……到了他利用完张望若、抛弃张望若那个混蛋的时候了。 -- 九月鹰飞,枫红满地。 放走“十步”出去觅食,关幼萱坐在窗前,安安静静地铺开一页宣纸,准备写大字。练字便是练心,这是她从自己的大儒父亲那里学到的。 关幼萱一个字还没写完,侍女便急匆匆地进来,声音里透着欢喜:“夫人,太好啦,咱们家七郎回来了——” 关幼萱手腕一抖,笔墨浓郁的一撇划了出去。她的整张宣纸被毁,但是她顾不上看那些,关幼萱吃惊地抬眼,声音紧绷:“什、什么……夫君回来?不、不是说……他明日才会到家么?” 侍女天真道:“是呀,按照行程,小七郎本应明日才到的。但是咱们得到的消息,是七郎甩开后面的人,快马加鞭先走一步。七郎的马术,那自然是极好的!” 侍女目中散发着崇拜的光,好像依然看到自家七郎何其威武昂然、鲜衣怒马的俊朗模样。 侍女再对着关幼萱笑:“小七郎必是想家了,着急见小七夫人,才这么快要回来。” 侍女:“七郎已经进城了。” 关幼萱当机立断,放下笔墨转身走:“金姨今日教我练武,说好教我一些新招式的。我们这就去吧。” 侍女迟疑:“可是七郎……” 关幼萱回头,漂亮的眼睛责备而温柔地望侍女一眼:“夫君回来,也要先去见二哥呀。我安排人给他接风洗尘还不够么?练武也很重要呀。” 侍女:“可是小七夫人的脚才刚好……” 关幼萱信誓旦旦:“嫁了凉州好儿郎,我怎能娇滴滴的,被一个脚伤打败?我也要像旁的凉州女郎那样,上马弯弓,下马揍人。” 侍女干笑一声,想不出文文静静的小七夫人揍人时是什么样子。但无论侍女们怎么想,关幼萱都在原霁进门前,坚定地去了金府。 -- 金府中,金姨听到关幼萱又来,掀一下眼皮,颇为赞同:“萱萱虽然基础差一些,但好在她有持之以恒的决心。我现在才觉得,咱们小七夫人可以当原家主母。” 金铃儿在旁边嘀咕:“但是小表哥今天回来呀。” 金姨不解:“那又怎样?萱萱没有为了一个男人就不来上课,这才是好女郎。走,我们去看看。” 金铃儿见母亲脑中缺根筋,有时候近乎天真。金铃儿只好吐吐舌头,蹦跳着跟着去看小表嫂。于是一整日,便见关幼萱甜言蜜语,将金姨哄得十分高兴。金姨喜欢关幼萱,答应让关幼萱晚上住下来。 关幼萱欣然应诺,偏脸笑:“金姨教我武功,我教金姨我们南方的糕点怎么做。” 金姨皱一下眉:“太甜了,我不爱吃。” 关幼萱:“不甜的不甜的!我改了食谱,金姨试一试嘛。” 傍晚时,原家来人,请关幼萱回去。关幼萱有理由,搂着金姨的手臂振振有词:“我过两日再回家……我现在很忙的。” 仆从木着脸:“是束翼在外面等着小七夫人。” 关幼萱心中响起警钟,眼中一派天真:“原来是束翼哥,看来是夫君派人来的。你们去与夫君说,我真的过两日就回家去了。他一趟趟来请,是要金姨笑话的。” 仆从看一眼坚定要留下的小七夫人,只好无奈地回去回话。 关幼萱心中不安,唯恐原霁强硬闯进来,非要从金姨这里带走她。但是幸好,传话仆从走了后,再没有人来。关幼萱压着不安的心,陪金姨用了晚膳。黄昏晚霞铺天,原家再没有派人来,关幼萱总算放下了心。 她开心地想:夫君必然放弃了。 也对,夫君那么忙那么累,刚刚从战场上退下来,必然累得趴下就能睡着,哪有空一次次找她。 而至于她为什么还不想回去……关幼萱垂眸,想起原霁,便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想起更早前自己在浴桶中看到的东西。两相联合,回来后她又翻了书……关幼萱脸颊发热,羞赧得不敢多想。 她没有旁的法子。 她只是想多躲两日。盼望自己见到原霁,可以不那般羞涩的时候,再正常地站在他面前。 关幼萱回到金家的客房中,托着腮帮红脸时,侍女进来小声:“小七夫人,有人找呢。” 关幼萱唬一跳,趴在桌子上恨不得将身子黏上去。她仰头脱口而出:“我不回家!” 侍女愣一下,然后忍笑:“不是咱们家的人。是赵将军在外等夫人,说有事求助夫人。” 关幼萱迟疑,拖拖拉拉地出去了。她小心地在金家府邸的大门口张望半天,果然见到赵江河牵着一匹马站在外面,并没有原霁的身影。 赵江河低头梳理自己爱马的鬃毛,跟自己的马说话,身后女郎娇糯的声音传来:“赵大哥!” 赵江河回头,看到一袭摇荡的杏色裙衫妩媚,关幼萱妙盈盈地走下台阶,对他行礼。赵江河心中突一跳,为小女郎的美貌打动。小女郎正是越长越美的时候,他哪里敢多看? 赵江河哈哈大笑,和许久不见的关幼萱站在金府外面说话。赵江河摆手说不进去了:“我到轮营的时候了,正要去报道,想起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