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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那物硬的笔直。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祁劭瑜两步就跨了过来一把讲我拽过压在床上,他将我的双手按在头顶,只听“咔嗒”的响起了金属声,竟然是手铐! “祁劭瑜!”我惊恐的叫着身上那人的名字。 祁劭瑜翘着唇,一手按着我的手,一手摸上我的脸,“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 或许是我脸上的表情愉悦到了他,他温柔的话里透着令人胆战心惊的危险,“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操到你下不了床,操到你再也想不了别的男人!” 我潜意识里几乎能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开始拼命挣扎。 而这时力量的悬殊立马明显起来。 “操-你-妈-的祁劭瑜,放开我!” 我被祁劭瑜禁锢的动弹不了,他解开我的外套,撩起T恤,嘴唇带着高温落在身上的吻炽热无比。 他的手几乎不费什么力气的拉下了我的裤子,隔着内裤覆上我安伏在腿间的器物。 “唔......祁劭瑜!”我又惊又怒。 祁劭瑜闻所未闻,伸出舌头舔-舐我的乳-尖,我的身体似乎想起了以前的快-感,浑身一颤,被舔-舐吮-吸的地方涌出空虚感,我下意识的挺起了胸膛,像是自己送到祁劭瑜嘴里一般。 祁劭瑜呼吸变得急促,他换了一边更加用力的吸咬乳-头,又痒又痛。 我矛盾的头脑想挣脱这种感觉,身体却又止不住渴望。 “滚开!祁劭瑜,放、放开我!”我颤着嘴唇叫骂,声音变哑了,身下的器-物犹如品尝到了舒服的滋味,开始兴奋、变硬。 ······ 我断断续续无力的呻-吟哭泣着,被-操-射了两次,突然感觉胸口一痛,随后灼人的液体射进了穴-内深处。 “恨我吧......阿萧......恨我吧......” 我彻底昏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祁劭瑜抬起头,拉下我的内裤,看了一眼,“阿萧,你看,你-硬-了。”说着,用手直接摸上了我的性-器。 “啊......别......” 滚烫的掌心包裹住我的上下撸-动,眼睛又开始酸涩,这种带强制性的抚摸像是一种别样的挑-逗,腰间酥麻没力气,我张开嘴喘息。 “为什么不要?”祁劭瑜愉快的凑上头来轻轻含住我的嘴唇,话语呢喃在他的唇齿间,“阿萧,我好久都没碰你了,好想你......” 他话落,亲吻瞬间变的强势,我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他就伸进舌头在我嘴里翻搅吮-咬。 “唔唔......” 他的手离开了我的器-物,伸到了后面。 “呜——” 他的手指刺了进来,不留丝毫缓冲余地的在我干涩的后面抽-插。 眼眶终是包不住泪水任其滚落下来。 祁劭瑜放开我的唇,舔了舔我溢出嘴角的液体,然后又加了一根手指。 “啊——”我身体一震,瞬间绷紧。 祁劭瑜埋头在我颈间,喘息着,“阿萧......我好想进去......” “唔......不......”我仰头喘气,被迫的承受着祁劭瑜手指的攻势。 恍惚间,炙热粗-大的东西顶在我的臀-逢上下厮磨,感觉到有粘腻的液体被蹭到后面的入口,硬如棍棒的东西时不时的戳弄穴-口,很难想象不在充分扩张后容纳下这个器物的感受。 我忍住内心的恐惧,赤红着眼,怒视身上的人,咬牙切齿道:“祁劭瑜,你要是敢做,我就敢告你强-奸!” 祁劭瑜抬起头,目光柔和的就像以前——我自以为自己是他爱人的时候。 他直直的望着我,一手抬起了我的腿,粗-大的性-器就这么插-了进来,不给我任何适应的余地,全部都插-进来了。 “啊——”我痛的闭上眼睛,窒息般的扬起脖子,生理盐水在此刻不值钱样的从眼角溢出。 祁劭瑜开始抽-动,坚硬的阴-茎浅浅的抽出,再重重的撞进,臀部与睾-丸间的碰撞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啊......呜......停......” 此时的我没有半分的还手之力,祁劭瑜对我的身体熟悉极了,以至于后-穴的肉-棒每一下都顶到了敏感点。 我的身体又痛又爽,心理却在此刻彻底崩溃。 我哭喊求饶起来:“呜......停下来......阿垚......阿垚饶了我......” 此时的我脑海里空白一片,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泪水模糊掉我视线,我只觉得眼前的人很熟悉,味道也很熟悉,下意识的就想要求救,却不想换来更加猛烈的操-干 “啊啊、呜......阿垚......阿垚救我......不要了......阿垚......” 进出身体的器物一顿,有个声音在耳畔轻声道:“阿萧,对不起......恨我吧,我罪有应得。” 我茫然的喘息,明明这么温柔好听的声音为什么不能放开我? 然而说话的人并没有给我任何得以休息的机会,又开始强硬的抽-插,乳-头被人含在嘴里舔-吸,后-穴越来越湿润,能感觉肉-棒进出的越来越快,穴-内的滚烫的像要烧起来一般。 ☆、【祁劭瑜番外一】 陈越鸣说的对,我才是个人渣。 我喜欢上了一个我利用的人,我欺骗他,伤害他,我甚至还在心里侥幸的幻想着他能爱我到知道我利用他也不会怪我。 陈家并不如人们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光鲜强大。给予我们生命的父亲祁自南出轨,在我5岁,哥哥13岁的时候当着我们的面告诉我们的母亲他有了新欢,但是他不会跟母亲离婚,毕竟在外人,甚至是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我们见到的祁自南都是绅士专情的一个人。 祁自南将我们和母亲强迫分开,我和哥哥被带到另一个地方,不能和母亲见面。 我到现在也忘不了母亲见不到我们在陈家门外哭泣叫喊的模样,伤心又绝望。我和哥哥被拦在屋里,任凭我们哭闹也不放我们出去,随后眼睁睁的在窗台看着别人把母亲强制带走。 才24岁的姜秀琳是个刻薄心狠又善于揣摩男人心的漂亮女人,她在祁自南面前是个懂事贴心又聪明的情人,在背后却阴狠的笑着告诉我们母亲现在有多痛苦。 三年后我8岁,哥哥16岁了,姜秀琳和祁自南一直没有孩子,谁也不知道哥哥时不时的偷偷在姜秀琳喝水的杯子里放了磨成粉的避孕药。 在我10岁,哥哥18岁时,姜秀琳背着祁自南找到我们,得意的说你们的妈妈现在在精神病院,你们要去看看吗? 哥哥牵着我的手,冷冷的看着姜秀琳,然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