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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告诉我那是一块让我很眼熟的碎玉...... 顾垚把碎玉递给其中一个黑衣人,那个黑衣人郑重的将碎玉放进盒子里,然后拿出一个小保险箱递给顾垚,顾垚按了密码把盒子放进去后,又将保险箱递还给黑衣人,他说了句话,声音冷漠而有威信—— “这是顾家的。” 万籁寂静中,犹如耳边惊雷,轰然炸开,让我呆立在原地不能动弹。 这是顾家的......顾家的...... 心里的闷痛逼得眼睛酸涩潮湿,我恐惧着,捂住口鼻生生的止住自己急促惊慌的呼吸,最后看到黑衣人递给了顾垚两个口袋,顾垚打开看了看,点点头。 我失魂落魄的悄声遁逃,似被鬼追赶了一般,回到家,奔到浴室锁住门,止不住的跪在地上扶在马桶上干呕。 脑海里不停地回响顾垚的那句话,像催命的诅咒,我揪紧了胸口的衣服,感觉泪水止不住的落到马桶里,水花轻溅。 我曾跟范戚说我喜欢顾垚,我甚至是逃避的不愿意去知道顾垚的身份,现在我作茧自缚,引狼入室,终于结成了恶果。 浑身无力的蹲坐在地上,我抱着头止不住的颤抖,直到敲门声响起。 我听见顾垚在门外叫我,“阿萧,你在上厕所?” 我蓦然回神,急忙擦干脸上的泪水,“嗯”了一声,被寒风侵蚀后干涩的嗓子听起来十分的怪异,顾垚果然在门外问:“你不舒服?” 我站起来,用毛巾擦了擦脸,按了下马桶冲水键,去拿漱口杯接水刷牙,看了看镜子的自己,只是眼睛有些红肿,顾垚敲了敲门,似乎没听到我的回答有些生气,“阿萧,开门。” 我深吸了口气,把牙刷塞到嘴里,走过去开门。 入目是锐利深刻的眉眼,熟悉美好的脸部轮廓,姣好的薄唇,漆黑的眸,我心里颤了颤,表情却极好的显示出疑惑来。 “你哪里不舒服?刷牙干什么?”顾垚微微蹙眉抬手摸了摸我的眼睛问道。 我几乎是反条件一闪躲开顾垚的手指,脑海里却陡然的意识到这么做的错误,我尽量自然的轻轻皱眉摇头,指了指嘴巴,示意他让我先刷牙。 顾垚出去,我趴在洗手台,感觉双手都在发抖。 是的,我在害怕。 我出来时,顾垚脱了衣服,仅剩一条黑色四角裤坐在床边看手机,结实修长的身体我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长长的呼口气,强迫自己放缓情绪。 我扑上-床,钻进被窝,顾垚收了手机回过头,凑上来细细看我,“你哭了?” 我摸了摸眼睛,笑了声,拍拍他的头,“只是肠胃有点不舒服,刚刚在厕所吐了,所以刷了个牙。” “吃药了没?”顾垚面色担忧。 “没吃,可能火锅有点不干净吧,我下楼倒了杯水喝了上楼就想吐。” 顾垚起身,“我去给你拿药。” 我拉住他:“不用,我现在没事了,你去洗澡吧,很晚了。” 顾垚回身又摸了摸我的额头,“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这回我没有阻止他,看他套上我的厚睡衣,面容表情依旧是我熟悉的那个顾垚。 心里又开始隐隐作痛,我闭上酸涩的眼睛,脑海里茫然一片。 ······ 过了两天我把顾垚送走了,碎玉的事我谁都没有说,我不知道跟谁说,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我甚至绝望的发现自己内心还是偏向顾垚的。 顾垚走后,我找到存下的那个号码,播了回去,是空号。 删掉号码,我头痛不已。 放完假回去S直辖市我该怎么去面对顾垚?而且顾垚到底是谁?拿走碎玉是为了背后那个势力? 我更想问顾垚的是你接近我就是为了这块玉吗?这接近一年的时间,所有的感情有一点是真的吗? 而没想到的是,我居然愁这件事愁到发烧了。 高烧的我混沌又迷糊的修养了两天才退,而这两天因为没有接顾垚电话也没有联系他让他十分暴躁。 电话里完全能听出他的怒意,我揉了揉额头,疲倦的道:“顾垚,我累了,想睡会儿。” 顾垚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道:“那你睡吧。”然后他挂断了电话。 我望着电话发了会儿呆,然后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我们又冷战了。 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摸了摸自己红肿的眼睛,自嘲的笑了笑。 或许我没有了利用价值,他拿到了碎玉以后也觉得没有必要演下去了吧,可能明天他就会跟我说分手也不一定。 直至寒假结束,我回到S直辖市,来到熟悉的公寓,打开自己的家门。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虐了_(:з」∠)_ ☆、第五十四章 家里没有人,但屋里有使用的痕迹,说明顾垚一直住在这里,我不知道该紧张还是该松口气,换了鞋进屋收拾起行李来。 收好行李后顺便洗了个澡,出来后正坐在书桌边一边擦头一边看电脑时听见了开门声。 我心里咯噔一下,如坐针毡。 外面安静了一会儿,突然传来“碰!”的摔门声,急匆匆如跨步一般的脚步声一直到我房间外才停,然后门被人猛的打开。 我也反射性的回头,还没看清楚,就被人冲上来一把抱住。 熟悉的味道让我鼻头一酸,可愤怒的情绪也瞬间袭上心头。 禁锢我的力气像要把我勒紧骨子里,我难受的想推开顾垚,可顾垚纹丝不动。 “放,放开!”我怒道。 我说的话顾垚充耳不闻,这个男孩的力气比我想象中大太多,我甚至要张开嘴才能让呼吸通畅一些。 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顾垚松了一点力气,然而就是这一点力气都让我像重获新生了一般拼命的集收氧气来维持身体机能的运转。 我稍稍的喘过气来,忍不住开骂:“你他-妈有病、啊——!” 肩颈突然传来的剧痛让我惨叫一声,我铆劲挣扎换来顾垚死死的压制,他的牙齿几乎要扎进肉里,我痛的泪腺酸胀,即使没有留长指甲的手也狠狠掐着顾垚的手臂不放。 感觉自己要晕厥了,我哑着声音豁出去一般咬着牙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讽骂道:“你有种,把老子,咬死,不然,老子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你!” 这句话一出顾垚愣了愣,立马松了牙齿抬起头,而就在这瞬间,我猛的推开顾垚一拳挥了过去。 问脸颊跟指骨的相撞谁比较疼,我想答案应该是脸。 我忍着痛摸了摸肩颈,发现并没有流血才松口气。 顾垚转回头,他的嘴角被我揍破了,我瞪着他,发现他居然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