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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骗人!” 我抹去脸上的唾沫星子,“没骗你们,我骗你们干啥,看到今天那个来骂我的女人了吗?骂的我简直悔不当初羞愧至极无地自容啊!童话里果然都是骗人的。” 范戚揉了揉我的脑袋,看不出几分醉样,但说话变得慢吞吞的,“阿全你不说,其实就越在意。” 晚风微凉,衣服都干了,我却突然间打了个冷颤,玩笑话都收回肚里,觉得心脏有什么一刺一刺的,摸了摸胸口,我干笑了一声,“嗯,好像是挺难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 顾萧邪魅狂霸拽:胡王爷,朕要与小茄子成亲了,小茄子咱们走。 胡乐含泪咬手绢:里里里里介个互信汉! 范戚:......喳 ☆、第二章 那是升入初中的第二学年,我又在学校一角活脱脱的干翻了两个家伙,然后被其余几个小弟追着跑。 天知道他们有多蠢,早不知道一起上来打我。 “顾萧你他妈有种别跑啊!” “不跑?你当老子跟你一样蠢啊?”我嘲讽。 翻墙已经熟练到两步就能蹬上去,我跑到马路对面,冲他们刚露出的头挥挥手,一溜烟钻进胡同巷子。 摸了摸肚子,我感觉有些饿,突然想起被追出来什么东西都没拿。 暗骂了一句,刚犹豫着要不要回去,没想到拐角就差点被一辆小车给干了。 我吓得往后一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小车的主人跳下车,伸手来拉我。 初二的时候我脾气很暴躁的,也算叛逆骚年群中的一份子,抽烟,逃课,打架,只是我从没被抓过,而范戚和胡乐也没跟我一个班。 要按照我当时脾气应该是一巴掌拍开那人的手,自己站起来,然后骂咧两句,再讹点钱吃饭,但那只伸到我面前的手干燥白净,手心有些薄薄的茧,我鬼使神差的就握了上去。 抬头,便是一张略带痞气的笑脸,眼角微微上挑,剪了个平头,上嘴唇短短的胡茬让他看上去在青涩中又有几丝男人味,那时他二十岁。 “没事吧小朋友?”他问我。 “我已经一米七了。”我瞟了他一眼道。(我觉得受都不能太高,不然太高了攻怎么办_(:з」∠)_) 他嗤笑一声,“穿着岷山中的校服,也不过就十三四岁的小娃娃。” 我瞪他,他又道:“有哪儿受伤了没?” 我本想摇头,但不知怎么的又换成点头了。 “摔哪儿了?” 我眼神左右飘忽,道:“没钱吃饭。” 哪知这话惹得面前的人大笑起来,他可能有一米八的样子,伸手拍拍我的头,“走吧,小鬼,请你吃个饭。” 闻言我眼珠子立刻立正稍息,满意的给他一个你很上道的表情,“好说。” 吃的是一家我很喜欢的拉面,对面的人也点了一份跟我一样的,拉面还没上来,他挑起眉头看着我问道:“逃课?” 我移开眼没做声。 他两肘撑在桌上,又笑着道:“我又不会告你们老师,怕什么?” 我道:“逃课又怎么了?” 他道:“看你穿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一副好学生的模样,果然人不可貌相。” 我瞥他一眼,说着违心的话,“嗯,你的长相倒是不敢恭维,衰的都拖网速。” “......”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像见了新大陆,“小鬼你叫什么?” 我表情不屑,“你先报上名来。” 他好笑的开口:“在下陈越鸣,敢问大侠尊姓大名啊?” 陈越鸣,陈越鸣...... 现在想起来那时还真是蠢到家了,如果我一开始摇头说没事的话,那这段孽缘就不会开始,我就不会一个人默默承受了喜欢这个词长达五年。 原来喜欢这个词竟可以这么沉重。 第二次见到陈越鸣大概是在初次见面过后的个把月,我跟着父母参加了一个商业聚会,无聊得很,便借口上厕所溜了出来,在酒店后的大花园里转悠半天,只怪灯光太昏暗,让我成功的迷路了。 暗淡的路灯照射下,草丛显得有些阴森,四周安静极了,我隐隐听到有喘息声,当时的胆子比现在可大多了,好奇心也泛滥成灾,我听着声音,找到声源,两具抱在一起的身影映入我的眼里,其中一个比较高的含着另一个的唇又吸又舔,还发出了轻微的吮吸声。 我当时震惊的都忘了走,因为这分明是两个男人! 高个子的一只手伸向矮个子的下/身,矮个子轻喘了一下,好像余光瞟到了外面有人,他一把推开了高个子,然后两人都转头看我。 我愣愣的看着那个高个子,这不是那天见到的陈越鸣吗? 他穿着白衬衣,黑西裤,只是须臾便笑着朝我走来,我莫名的开始紧张。 他走到我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笑容痞痞,嘴唇却红润潮湿,他开口喊了我的名字,“顾萧。” 明明很正常的名字被却他喊出了一分狎昵来,让我心跳不正常起来。 心里厌烦这种感觉,于是皱眉望着他,语气平淡,“抱歉打扰了。” 他也没在意我的语气,眼睛弯了弯,“你怎么在这里?” 我道:“参加聚会的。” 陈越鸣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然后拍拍我的头,我一巴掌打了开去,低喝,“别碰我的头。” 陈越鸣笑出声,“走吧,小鬼我带你回去。” 后来才知道他也是来参加聚会的。 那天回去我就失眠了,脑袋里反复都是酒店花园里的一幕,原来两个男人竟然也可以接吻吗? 男的跟男的...... 我到现在还记的那晚那个梦。 陈越鸣穿着白衬衣,纽扣解到肚脐,露出健实白皙的胸膛,他勾着唇,眸光暗沉,唇上水光潋滟好不色/情,他伸出干净的大手朝我招了招,说:“顾萧,让我吻你。” 草泥马,然后老子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梦遗。 ...... 不知怎么就想笑,那个男人就要结婚了,还是跟一个女人。 我隔着衣服搓了搓手臂,对范戚和胡乐道:“有点冷,回去了回去了。” 先把醉醺醺胡言乱语的胡乐拉了起来半扛着,范戚很自觉的自己站了起来然后扯住我的袖子,我叹了口气。 “走吧,儿子们。” ################## “陈,陈越鸣,老子,哦不,是我,我,好像,喜欢,欢你......”说话的男生耳根绯红,他低着头,说话断断续续,看他死死捏住衣角的手就知道他有多紧张。 “顾萧,抱歉,我有爱人了。”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