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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来我房间,用嘴叫我起床。” 谢疏没说好或者不好,但我觉得他应该答应了。 毕竟他这种口是心非的人,只会用行动证明。 果不其然,第二天我还在睡梦中得时候,就有人钻进我的被子里,脱了我的睡裤,揉着我的臀给我口`交。 我还不是很清醒,只是稍微拱着屁股往上抬,想顶进那张嘴里。 结果后面突然被涂上冰凉的东西让我瞬间惊醒。 我掀开被子,半睁着眼哑着声道:“你干嘛呢,给我涂了什么?” 谢疏吐出我那话儿,用那被我磨的嫣红的唇答道:“昨晚看你那里有点肿,给你上点药。” “不用了,不疼的。” 谢疏也没回话,只是固执地掰着我的腿不让我合上。 我想了想,也觉得算了,到底我比他大几岁,该让让。 11 等痕迹消得差不多,我便仔细地挑了套衣服。亚麻偏中式的上衣,再解开几颗扣子,露出一大片胸膛。 我要与布朗去游湖,要我说他大概是我追过最难追的对象了。大概心有所属,而且刚分不久,难以忘怀。我猜测布朗也因此回国,那他的对象便在国外。 这可方便多了,毕竟我以往经验可不乏有牵着别人的手撞上别人的旧情人,然后再来一场凶猛格斗。 无可奈何,游戏花丛得需要强身健体,我私底下也学了不少阴损的格斗术, 当然,这一切在谢疏那小子面前并没有什么作用,其一是他那与常人不同的力气,其二是我压根不可能去伤了他。 所以只能任由他在我身上逞凶,真是臭小子,一点都不明白哥哥的良苦用心。 估摸着时间点到,我收拾着东西准备出发,恰好碰到了从训练场回来的谢疏。 对了,他一直在训练场训练,也不知道是训练什么,大概是发掘了些无聊天赋,可以凭着这些拿几个奖。 谢疏无意和我说这些,我也就不去了解。 见我要出门,再闻到我身上闷骚的香水味。谢疏皱了皱鼻子:“哥哥,你这香水真够熏的。” 这嘴损的小子! 我用手去捏他耳垂:“你懂什么,这叫荷尔蒙。” 谢疏侧了侧脸,躲开我戏弄的手:“你今晚不回来?” 我弯腰穿着,随意地回了句:“大概吧。” “好。” 我听这声好隐隐中带着不稳,里边思绪我没琢磨明白,不由猜测这小子也许想干些坏事。刚好家里没人,又是正值青春期,这是要带人回来的节奏啊,兴许我弟弟今晚就得破处了。 虽然他早就和我有了某方面的经验,但毕竟没有真枪实弹。 想到这里我心突然一沉,要出门的好心情一下败坏许多。 谢疏带人回来也是好事!毕竟我可是教了他许多,是时候出师了。 心里颇为负气地想着,我出了门,赴了约,却全程都不在状态。布朗可能看出了些什么,他摸了摸我的脸,笑着和我说:“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我怔了怔,便直接握住他的手,在他掌心里蹭了蹭,暧昧朝他笑:“我现在不正是在和你谈恋爱吗?”布朗无奈地朝我笑,他凑过来亲了亲我的嘴角,继而看着我:“野,你现在高兴吗?” 按理说我该高兴,但我心里总是感觉不太对劲。 布朗坐了回去,有些落寞的看着摇晃的船窗:“我和你一样,不感到高兴。因为我心有所属,而你也是。” 我深吸口气,有些勉强地笑了:“我不是,我的心可以属于很多人,但不会仅仅属于一个人。” 可这样的嘴硬在回去时,看见谢疏和另外一个人,坐在家里茶几旁边靠的极近时,直接打脸。 谢疏挨着的那个人一下子站了起来,脸涨得通红,结巴地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 我心里汹涌的情绪在看到谢疏那安静的脸一下子就沉静下去,所以我笑了:“别紧张,当我不存在就好了。” 谢疏走了过来,好像想要扶我:“你醉了?” 我躲开他的手,扶着墙走,还朝他随意地挥了挥手:“别管我,你忙你的去。” 说罢我还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有些嘟囔道:“屋里怎么这么热啊……” 可能衣服布料太软,我扯了一下而已,扣子就全散了。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家里还有别人,连忙把衣服抓好,看向谢疏。 果不其然,他脸黑了。 恋爱中的男人啊,我心里叹息着,却加快了自己的步伐,上了楼,进了房间,跑进了浴室。12 我一直以为自己不是双标的男人,但显然我如今对我弟弟一炮双用得行为较为不满。所以我没有克制,只想着说今晚不让他们在家里打`炮,因此我洗完澡就下了楼, 却没想到等我下去,那个男孩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一见到我,脸上顿时涨得通红。我随意撩着毛巾擦拭头发:“谢疏呢?” “他……他去上厕所了。” “你在做什么?” “我收拾东西,要回去了。” 他垂着眼,把桌子上的东西一件件放进书包,我走过去坐下,刚好看见他的笔袋,还挺可爱。心里想着,我也就说了。他反应还挺大,手忙脚乱地把笔袋也给收进去了,整个人像个小可爱一样害羞的不行。 我顿时起劲了,没想到谢疏原来喜欢害羞纯真型啊,这种床上还要好好调教一番才能欲仙`欲死哦。 没等我再多撩拨,谢疏就回来了,他走过来,体贴地替那男同学收拾东西,说一会送他回去。 我坐在沙发上有些惊讶道:“怎么不留下过夜?” 谢疏提着东西看了我一眼:“没有房间。” 我顿时有些恨铁不成钢:“一起睡啊。” 谢疏没再搭理我,他提着东西把人送了出去。等人一走,我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差点没忍住笑。真是弱爆了!弟弟! 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睡了大学教授了! 带着贱贱的笑,我哼着曲儿心情很好,打算给自己煎鸡蛋下碗面。结果锅糊了蛋黑了,我一脸无语,只能绕到餐桌上拿出手机打算点外卖。 谢疏很快就回来了,他大概只是把人送到出租车上,真是不体贴,我心里嫌弃他,却不妨碍我从眉到眼都在笑,满是窃喜。 谢疏放下手里的东西,看我坐在椅子上没个正形,便走了过来,把我搭在另外一张椅子上的脚拉了下来,拉了拉我滑倒腿根的睡袍:“下次有外人在的时候别穿这件了。” 我直接把腿从他手里抽出,盘腿,然后继续弄手机。 谢疏安静地看了我一会才问:“笑什么?” 我答非所问:“我在叫人给我送饭吃。” 也许是我表情过于暧昧,谢疏好像有些无言:“大半夜的,你手机里的哪一位能起来给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