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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蓦地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秦亦走近楚褚身边,将他手中的酒杯放在了对方的酒杯旁,循着楚褚的视线望向远方。 “我刚才唱的如何?”秦亦收回视线,侧过头看着楚褚,挑了挑眉,感叹道:“练了一个星期,还真是难为人!” “一般。”楚褚回的很简短,眼睛只盯着远处,伸手拿起香槟。秦亦突然夺了过来,微微仰起头一饮而尽,盯着楚褚,语气自然道:“少喝点酒。” 楚褚直起身,蹙起眉扫了秦亦一眼,似乎有点不快。 “跳支舞怎么样?”此时管弦乐舞曲从会场袅袅飘出,秦亦朝楚褚伸出手来,做了个邀请的姿势,楚褚微微一愣,轻斥道:“无聊!”转身准备离开此地。 在经过秦亦身边时,对方攥住人的手,猛地将人扯了过去。身体稍微前倾,另一只手缓缓下移,秦亦搂紧了楚褚的腰,将他带入怀中,这一举动让他们两人的胸口紧贴在一起,“我不跳女步,只能委屈你了。” 说完,秦亦稍稍退让,随着轻快的探戈舞曲,一步、两步,带动楚褚跟随他的舞步旋转停顿,动作干净利落,覆在腰上的手暗含张力,极具攻击性。 楚褚挣扎了一下,警告的眼神盯着对方,“我也不跳女步。”见挣脱不开,楚褚眼里燃起了胜负欲,握紧了秦亦的手,搂着对方腰往后一按,每一个动作都蕴藏力量。两人四目相对,互不示弱,快节奏的舞步下彼此争夺试探。 秦亦勾了勾嘴角,“两个都不让步,果然探戈不适合我们!”似乎意有所指,秦亦目光幽深,注视着楚褚,维持拦着对方的动作,腰上不肯松手。 楚褚往后退了两步,避开了秦亦的视线,从对方禁锢中挣脱,只是腰上的肌肉绷得很紧,被秦亦触摸的地方也隐隐发烫。 低垂着脸,楚褚隐藏了脸上的表情,声音很低,带着一丝困惑,“你到底想干什么?” “有件事,应该告诉你。”秦亦无辜地轻笑,随即神情一凛,提醒道:“希望你冷静听完。” 眼睛微微眯起,楚褚脸色沉下来,凛冽的眼神直逼对方,毫不客气地反问,“怎么,肯说出你进楚氏的目的了?好,我听听看。至于能否冷静,就不劳你费心了!” “那名被楚肖撞伤的环卫工人,在事故前一个月已经知道自己罹患癌症。担心女儿甜甜以后的生活,于是她找到了福利院,恳求院长收留甜甜,院长将此事告诉了我。所以,那天我才会赶到交警队,委托同事处理这起事故。可楚肖却被保释出来,还在酒吧将萧尘推下楼。” 说到这里,秦亦顿住,语气有些沉重,“去医院看你的那天,医生发了诊断书,萧尘变成了植物人。而我,却亲手结束了他的生命。所以,我找了合作的媒体在网络扩散楚肖的案子,因为舆论影响,警察局和法院不敢胡来,楚锦荣这才处处使不上力,为楚肖辩护的律师是我的学弟,主审法官跟我关系不错。”秦亦停了下来,只是看着楚褚,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 “这就是你的复仇?如何,现在楚肖坐了牢,感觉很不错?”楚褚冷冷回望过去,眼里满是讽刺,面上的不悦显然易见。 “别这么看着我!”秦亦说得很慢,表情有一丝痛楚,伸手覆上楚褚的眼睛,秦亦缓缓开口,似在低语,语调泛着酸涩,“我不喜欢,永远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但是,你不同。” 视线被阻挡,楚褚静静立在那里,听到了秦亦的低喃,也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情绪,这让他无法保持平静,心里早已掀起巨澜,思绪跟着混乱。他应该愤怒,确实,在那一瞬间,他在生气。可是,现在,楚褚更多的是难过,他也不知道为何会难过。 两人都没有言语,气氛变得凝滞,此刻他们两人如此相近,却又仿佛遥不可及,一道无形的鸿沟横亘在他们面前,难以跨越。 秦亦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两步,眼里已平静无澜,“我不想对你有所隐瞒,可惜,事与愿违。外面冷,总经理还是早点进去吧。”公式化的口吻,冷漠的表情,秦亦微微一笑,转身离开阳台,步伐匆忙,带着坚定的决心。 进了会场,楚锦荣端着酒杯凑了过来,阴测测地盯着秦亦,嘲讽道:“秦律师和我们的总经理,这么亲密。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像今天这样的场合,总经理还拉着人讨论公事,真是无趣!”秦亦摇了摇头,表情无奈,“副总经理,失陪!”秦亦先走一步,脸上瞬时没了笑容,眼中戾气尽现。 第17章 相亲 年会过后,楚褚和秦亦好几天没有联系,像是刻意的回避,两人即使同在公司,都没怎么碰面。至于楚褚,是真的不愿意见到某人,他现在有点困惑,他们是朋友好像又不是,但有一点楚褚可以确定,每次碰见秦亦,他就跟丢了魂一样,各种奇奇怪怪的反应真是让他招架不住。还是不见的好,省得心烦! “总经理,您知不知道,秦律师请假了,好像生病了。”严助理进来,递给楚褚几份待签的文件,瞅着楚褚的脸色,突然冒出这么一句,眼睛一瞬不瞬盯着,生怕错过楚褚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然而,严助理还是失望了。楚褚没有任何一丝的变化,神色无异,手上签字的动作一如往常般利落,眼睛快速浏览文件里的内容,压根没在意严助理的话。严助理撇撇嘴,揣着文件悻悻地走了。 但事实却是,楚褚并未像表面那般镇静,一个小时过去了,滨城分公司的自查报告还停留在扉页,喝了口冷透的咖啡,楚褚更觉得烦躁,从座椅上起身,走到玻璃窗前,又下雪了,冬天没完没了的下个不停,影响交通,延误工地施工,又是糟糕的天气。 倏地拉上窗帘,楚褚回到办公桌前,调整好状态,试图专注于工作。偏僻那句话像是魔怔般在脑海盘旋,严重吗,生的什么病?楚褚,我看有病的是你,人家请病假可不关你的事,打起精神吧,别像个白痴。一番纠结矛盾后,楚褚总算恢复冷静,看了眼时间,真是白白浪费了一上午。 “总经理,董事长安排您下午1点和汉生银行的夏小姐在倾城咖啡馆见面,3点前往美术馆参加一个画展,7点在豪腾酒店吃晚饭,9点送夏小姐回家……” “行了。”楚褚打断助理,毫不掩饰脸上的不悦,讥讽道:“除了董事长,我看做媒婆也挺合适!” 被楚褚的话一噎,严助理不敢出声,嗫嚅道:“董事长下了死命令,要是您不去,我可真死定了……” “你的死活跟我没关系。”楚褚啪地合上报告,拾起椅背的外套,“吃饭。”回头见助理踟躇,轻呵道:“还不跟上来!” 12点58分,楚褚慢悠悠下车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