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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吸着鼻子,看向他的眼眸哭得红肿,眼神幽怨委屈, 活似被欺负了似的。 也确实是被欺负了。 沈靳嘴角微微抿起, 偏开了视线。 “我很抱歉。” 夏言吸了吸鼻子, 冷静了些。 “我要离婚。”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沈靳扭头看她:“然后呢?哪天又神不知鬼不觉地结回来?” 夏言看向他:“那要不然你还想怎样?” 委屈得像又要哭出来。 沈靳:“如果你不介意重复结婚离婚,明天我陪你去民政局。” 夏言:“……” 心里难过,一个失控,直接狠狠一脚朝他踹去,半途被沈靳截了下来。 “夏小姐。”沈靳冷静看她,“这婚是你同意结的,不是我威逼利诱来的。” “同样是非个人意愿结婚。”沈靳瞥了眼她搁衣帽架上的包,“你白捡了个丈夫不说,连我全部家当都捡回去了,到底谁更该哭?” 夏言用力抽回脚:“白送的我都不要!” 沈靳看了她一眼:“你以为我想要?” 夏言跪坐起身:“那就离婚啊。” 沈靳不说话,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被她揉乱的衣服,回身看她:“我清楚记得过去四十八小时发生的一切,感受也是真实的,但理解不了我这么做的动机,这种感觉就像突然缺失了某段记忆一般,夏小姐应该比我更清楚其中的缘由。” 夏言撇开了头,抿唇不说话。 沈靳突然倾身,眼对眼鼻对鼻地看向她:“我缺失的那段记忆里,我对夏小姐似乎是势在必得。” “就冲着这点,在想明白缘由之前,这婚我就不能离。” 夏言:“……” 眼神又委屈幽怨起来。 “我要是谈恋爱了,沈先生可别指责我出轨。” “反正分居两年后,法院依然会判离。” 用力推开他,起身,拿过包,转身想走时,从包里抽出了他那几张银|行卡:“刷完了沈先生可别心疼。” 垂眸看到无名指上的钻戒,脚步略顿,一声不吭抽了出来,往身后一扔,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家,纪沉也已经下班,看了她一眼:“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她昨晚溜沈靳屋里的事他没发现,天将亮时她偷偷潜回屋子换衣服就和沈靳走了。 夏言想锤死短暂失忆的自己。 纪沉看她一脸沮丧,挑了挑眉:“不是一大早就偷偷溜出去了吗?怎么一脸沮丧回来了?” 夏言幽怨看他:“你都知道我偷偷出去了,干嘛不拦下我?” 纪沉:“我拦得住吗?” “拉开门人都没影了,溜得比猫还快。” 夏言抿唇不说话了。 纪沉没看到她无名指上的钻戒,看了她一眼:“钻戒呢?” 夏言:“扔了。” 也没什么心情:“我先回房了。” 回到房间,整个人仰躺在床上,记忆随着四下的安静慢慢涌来。 沈靳闯进她房间,失控抱住她的样子,在办公室,轻轻抱着她的样子。 他问她,为什么会不记得了。是不是再睡一觉,醒来又一切不一样了,包括她也是假的? 那两天的他,是沉默而温柔的,眼神和背影里都像藏着痛。 他说,夏言,我不想失去你。 这样的话不像她认识的沈靳会说的。 他一向沉稳平和的,像不理俗世的僧人。 “我现在家没了,能失去的,不能失去的,都没了。唯一还能握得住的,也只剩下你了。” “夏言,我想趁我还清醒时,牢牢把你攥在手里。” “过来吗?一起失眠。” “我跳不过去。” “走正门,傻了?” …… 嘴唇上似乎还残存着他印下的气息,那时的他温柔得像换了个人,不再像以前般,看得到摸得着,却又像隔着层距离。 夏言心里突然有些难过。 她觉得她已经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个世界的一切,平静地与他共事也不会有任何欲壑难平了。 对于他工作上的任何冷静与严苛,她都是能平静接受的。 但这样的他让她有些难过。 她耽误了他五年,她以为,她的离开,于他而言是解脱。 在重症监护室时,她没有不想见他,只是担心见了他以后,她控制不住情绪,连交代遗言的机会都没有。 她其实是想和他说“谢谢”的,谢谢他照顾了她那么多年。 鼻子有些塞,夏言坐起身,找衣服想先去洗澡,让情绪平静一下。 脱衣服前手习惯性地掏口袋,摸到一张硬质的纸片,她手顿了下,抽了出来。 沈靳的字,她一眼便认出。 “夏言,我不知道在我不在的几个小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犯人临刑前还有为自己申辩的机会,我却在完全不知情下被判了死刑,连为自己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我不知道误会是怎么来的,但我从没有背叛过我们的婚姻。” “我很抱歉,以这种卑鄙的方式绑住了你。同样的错,我不想再重复第二次。你不知道,没有你的夜里,有多漫长可怕。” “夏言,如果你还活着,请一定要告诉我。” 眼泪一下掉了下来,夏言拉开房门。 纪沉还在客厅,奇怪看她。 夏言没理他,径自走到了阳台。 对面阳台里,沈靳也在,正双手撑在护栏上,看着外面满地流光。 她突然出来的脚步声惊动了他。 他扭头看她,看到她一脸泪,皱眉:“怎么了?” 看她抿着唇不说话,又忍不住拧了拧眉:“如果还是结婚的事,明天我陪你去民政局。” 夏言吸了吸鼻子,扭开了头:“没事。” 第36章 沈靳沉默看她。 她头已转向外面马路, 留给他一个渐渐平静的侧脸。 阳台正对着大马路。 入夜后的马路热闹依旧, 夜灯下的车来车往里, 造就满地流光。 南北通透的户型, 夜风吹得她衣袂随着发丝向后飘起。 他看着她垂下头沉默了会儿,缓缓扭头看他,有些欲言又止。 沈靳手缓缓插入裤袋中,平静看她:“有话直接说。” 夏言没法直接说,她把那张卡片递给他的话,他看完估计还得反问一句“然后呢?”。 现在的他记不住那几年, 她不明白的事,他同样明白不了。 他的字条里告诉她, 他没有背叛婚姻。 她无法判断这句话的可信度有几分。 沈靳从来就不是会撒谎骗她的人, 但同样的,也不是会甜言蜜语的人。 他的性子太沉太稳了, 从没有像这几天般, 似乎突然就带了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