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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人影很熟悉,走近了才看清楚。 钱多背靠在墙上,裤子腿挽着,正向里面张望,看见张宁一下就笑了。 张宁快步走过去,伸手习惯性的摸了摸钱多的头发,因为有人在身边,只好压低声音问:“你怎么来了?” 钱多的背被雨打湿,雨水顺着背流到地上,弄了几个水点。 张宁想上去拍拍钱多的背,但怕太亲密的动作会引起别人的猜忌,他克制着自己,接过钱多递过来的雨伞。 那个女人一看有伞,忙靠过来说:“真不错,还有人给你送伞,这是?” 张宁不得不敷衍着介绍道:“我弟弟。” 钱多心情复杂的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尤其是看到张宁给那个女人撑伞后,钱多都要气炸了。 俩人一回到出租房,钱多就把伞甩到地上,质问起张宁来:“刚那婊子是谁?” 张宁也不说话,低头把伞捡起来,重新放好,又看了眼窗户。 他们租的房子小,窗户正靠着床。 此时窗户正大敞开着,风夹着雨吹进来,弄的窗帘一晃一晃的,床单也潮了一半。 张宁沉默着走过去关上窗户。 钱多才想起来,自己光惦记给张宁送伞的事了,居然忘记了关窗户。 钱多有点内疚的看了眼张宁,嘴里嘀咕着:“……我……不是故意的……” 张宁一直都不吭声。 钱多有点气短了,近乎哀求着,“那个女人是谁?你跟她没事吧?” 张宁手里一直没停,他忙着把湿了的床单换下,又撤下一层被子,摸了摸不怎么潮湿了,才回过头来,对钱多说:“吃够醋了嘛,够了,就快点洗洗,今晚我想拉灯绳。” 钱多沉默着清洗着自己,他有点委屈,他跟张宁这么久了,遇到的下雨天不少,可从来都是一人打一个伞,张宁一次都没帮自己打过,现在居然帮别的女人打?! 做事的时候,钱多就用力的抱着张宁,他忍不住的追问着:“张宁,你喜欢我嘛?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张宁在黑夜里,用力的干着钱多,粗重的喘息声中,钱多难受的哭了,他对张宁说,哪怕一次也好,能不能骗骗他,让他高兴…… 张宁吻着钱多,眼泪流到嘴里是咸的。 张宁用力的回抱着钱多。 钱多不知道那是真的还是幻觉,他好像听到了小声的喜欢,钱多愿意相信那是真的,他努力让自己相信着。 还有点潮湿的床,两人躺在干爽的地方,身体交织着,用力的抱在一起。 第二天再上课,那个女人又跑过来,主动找张宁说话:“你弟弟对你真好,昨天那么大雨,我回去的时候,我男朋友睡的跟猪一样,也不知道接我。” 张宁瞥她一眼。 那个女人就笑了,靠近他说:“我真想把他给甩了,换个体贴的。” 眼微微的看着张宁,张宁冷淡的转头,拿出笔,在本上快速的计算着。 张宁的会计证考的很顺利,拿到证那天,钱多建议出去吃顿好的。 张宁却一把抱住钱多,在床上翻滚起来。 事后,张宁心满意足的摸着钱多赤裸的背。 时间过去的很快,他们终于在这个出租房熬过了最热的那段日子。 最热的那几天,他们都是光着身子走来走去的,窗户也大大的打开,可不管打的有多大,都没有风进来。 钱多热的把半个身,从窗户探到外面,张宁忙把光屁股的钱多给拉回来。 吃饭睡觉做买卖,生活规律而简单。 就是现在做买卖的人越来越多,脑子也越来越活,眼看着他们这个杂货店挣的也不多了,附近的房子陆续被租出去,开起了各种小店,竞争也越来越激烈。 他们毕竟是外地人,岁数又都不大,慢慢的小杂活店生意也就那样了,房东还时不时的嚷嚷着涨房租。 钱多偶然间看见张宁存折上的钱,他吓的咋了咋舌头,他没想到能有这么多,他开心的跳到床上搂着张宁,问张宁是不是想给家里寄点钱。 钱多也想给他妈寄点去,自从他爸妈离婚后,他妈的日子就一直不怎么好过。 但张宁还有别的打算,张宁对钱多说,他不想到处捣腾东西了,他想做点正经八百的买卖,所以这个钱暂时还不能动。 钱多有点失望的看着张宁,但他什么都听张宁的,张宁就是他的一切。 第 22 章 张宁选了个一百平的地方,正式开起了经销店,开始只是卖些电扇熨斗收音机的小玩意,后来逐渐作大,洗衣机电视的也一起上了。 都是跟厂家直接签订协议,那个时候,张宁算是头一份,一百平的地方摆满了各种电器,他边卖边学习怎么修理安装,一个人当两个人三个人的使,生意好起来后还专门从商店挖了两个人。 张宁只有在装修的时候,让钱多跟过去帮了帮忙。 之后张宁就一本正经的给钱多说,他开这个店风险大,把所有的本都砸了进去,如果不行了也就不行了,所以想让钱多去别处工作,万一他这不行了,钱多那还能吃上饭。 话说的是冠冕堂皇,可钱多也不是傻子,他当时就质问张宁,你是不是嫌我? 张宁崩着脸说:“我嫌你什么?胡思乱想。” 钱多看着张宁,说不出话来。 钱多既没学历,也没力气,到劳动力市场转了圈,实在没合适的,他不想再回去做小工。 弄的那几天钱多脾气很不好,嘟嘟囔囔的要跟张宁发脾气,张宁是个闷嘴葫芦,对钱多来了个冷处理,最后钱多在报纸上看见有招业务的,就过去应聘了。 老板姓蓝,排行老八,是个既抠门又迷信的主。 一见钱多的名字,两眼就放光,当场就拍板要下了。 钱多莫名其妙的成了蓝天公司的销售员,专门给人推销办公用品,不过钱多嘴皮子功夫有限,又带了点猥亵的气质,跑了一个月屁都没跑回来一个,蓝老板看在钱多名字的份上,打发钱多做了送货的。 钱多就向张宁要钱买了个二八踹的车子,一趟趟的在城里穿梭着,给人送笔记本圆珠笔。 钱多也想跑笔买卖,张宁既然也是开店的,肯定少不了用纸笔,钱多睡觉的时候,边脱衣服边问张宁能不能把买卖包给自己。 张宁马上说,为了能跟工商的打好交道,他店里办公的东西,都包给那片工商所长的什么侄女做了。 钱多闷闷的躺下,张宁想过去抱抱他,钱多忙往床里头缩了缩,说自己骑了一天车太累了,什么都不想干。 张宁翻身就压在钱多身上,上下其手的要扒钱多的内裤。 钱多挣扎着,拉扯内裤。 俩人斗了会儿,内裤本来买的就是便宜货,最后给扯了个窟窿。